交手十幾個回合,與葉墨蘭對決的青峰派女弟子在原本劍術優勢越來越突顯之時,突然倒地。
似乎圍觀羣衆都沒能看清小娃娃究竟是何時對青峰派女弟子下的毒?
青峰派女弟子的劍上抹了毒,葉墨蘭知曉。
葉墨蘭的皮鞭上卻並沒有抹毒,而是之前甩向青峰派女弟子的那條欺騙女弟子以爲是蛇的黑色飄帶浸泡了毒,那種毒遇到雄黃有助於揮發氣味,所以,青峰派女弟子在不知不覺之中中毒。
青峰派的弟子們擅長醫術的人圍了一圈,想盡辦法無法救治對決輸了的女弟子。
此時衆人才恍然明白,小娃娃下的毒,只能用小娃娃的解藥解毒。
青峰派有位長老出面求取解藥。
葉墨蘭只是淡淡的說:“對決之前我已把話說明,雖說我用毒,但我使用之毒都有解藥,並非對你們門派弟子使用無可救治的毒,只不過我是商人,解藥必然是要收費的!全場衆英豪皆知曉我提前說過此話。”
青峰派長老皺眉,面色難看,怒目瞪着小娃娃:“你不能欺人太甚!”
葉墨蘭冷笑:“是我欺人太甚?還是你青峰派仗勢欺人?想必衆人的眼睛雪亮看着的,衆人的耳朵清明聽着的。”
青峰派長老怒極:“你…你……不過一個小孩,若是得罪我派?必然不得好死!”
葉墨蘭朗聲對衆人道:“天下英豪齊聚於此,大家可以評評理?他們想要解藥是否應該付錢?”
圍觀羣衆七嘴八舌。
要說,這對決是你青峰派的人主動下的對決書,成年人欺負人家8歲小娃娃,還接連下了6場對決書,按照比武規矩,就算人家小娃娃下毒無解藥,勝了就是勝了,敗了就得認輸!武林人士皆知輸了的結局九死一生,看慣生死。
衆人皆說小娃娃沒錯,解藥自然應該收費。
一直坐在梅花山莊莊主身旁的神秘少年此時走上前,道:“你們敗了便得認輸,人家的解藥沒有義務贈送!天下皆知,各門各派全都重視研究毒與解藥,你青峰派弟子與人對決輸在武臺上,中毒後你青峰派無法研製出解藥,便是你青峰派輸了第二場!這是武林規矩!”說完轉身回到座位上。
西蘭宮宮主,毒公子朗聲道:“葉墨蘭你太心慈手軟!下毒已經贏了,完全無需配備解藥,這配備瞭解藥,還讓人誤以爲應該白送?天下哪有如此好事?”續而對衆人道:“今兒真是讓本宮主長了見識,這青峰派號稱名門大派,成年人向8歲孩童連下6場對決書,輸了還要搶人家的解藥,不願付錢,可笑!真是可笑!”
衆武林英豪見這西蘭宮宮主,以及梅花山莊莊主身旁的神秘少年如此說話,想必他們並無偏袒青峰派的心思,正直的武林人士言論也越來越公平,指責青峰派的仗勢欺人行爲。
青峰派衆弟子與長老,此時皆看向燕國公主燕茹皎。
這中毒的青峰派女弟子實際上本就是燕茹皎的近身婢女,若是需要購買解藥?那麼50兩黃金就得燕茹皎來出。
此時,一位青峰派女弟子跪在燕茹皎面前苦苦哀求燕茹皎花費50兩黃金購買小娃娃的解藥,救自己的姐姐。
衆人便知,這女弟子是中毒女子的妹妹。
燕茹皎冷着面孔,淡淡道:“你姐姐輸了,你還有臉在此求救?來人,把她拖走!”
跪求的女子眼見無望,便大聲嚷嚷:“公主殿下!我姐姐是受殿下之令才與那小娃娃下對決書,如今中毒,眼見命不久矣,殿下怎能見死不救?”
燕茹皎淡然道:“下毒之人是葉墨蘭,有解藥卻見死不救的人也是葉墨蘭,你們要記恨應該記恨葉墨蘭!怎能怪到本公主的頭上?”
葉墨蘭勾起脣角一笑,朗聲道:“燕國公主可真精明!公主殿下是在算賬,花50兩黃金購買解藥救你自己的屬下不划算?在奴隸市場花10兩銀子就能購買一個奴僕,買100個奴僕總能培養幾個優質人才對吧?”
燕茹皎冷淡道:“本公主從未說如此之話,只不過本公主不願被你訛詐錢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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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墨蘭爽朗一笑:“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想必凡是有點腦子的人都明白!我便也不用多說!只是爲那些廉價給燕國公主燕茹皎賣命的奴僕不值!衆生之命皆是命,奴僕之命也是命,只可惜即將要死的那個女子認錯了主子,在她主子眼裡50兩黃金比她的命重要!”
燕茹皎冷笑道:“你葉墨蘭若是真善良?你便送給她解藥了!”
葉墨蘭笑道:“我非善良之輩,但我一定善待自己人!別人家的奴僕與我無關,自然不會贈送分毫!更何況,她受她主子之令,要殺我!若是我贈送解藥給敵人?豈不是成爲天下之笑料?我只不過一介商人,解藥售價50兩黃金,愛買不買,不買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