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的青春,揮灑的歡樂。
因爲年輕因爲單純因爲無壓力,她們很快樂,她們還只是學校的學生,她們的人生還沒有大起大落,她們的快樂盡情揮灑。
一個嬌氣十足在校園內是當之無愧的校花,常年接到情書心氣很高,在文昊看來有些矯情,勝在一份還沒有被幾次客串經歷薰染的單純給這些微的矯情增添了幾抹可愛;一個非是影視圈新丁,性格開朗活潑好動與劇中角色極度貼切,順風順水的經歷使得其有些小小的傲氣,女孩嘛,尤其是漂亮的女孩,有點傲氣並不失可愛;一個與文昊一樣是80後,此時的她遠沒有後世那般風情萬種芳華絕代的妖嬈嫵媚,在三女中也最不顯然,但那爽朗如男孩般的性格與文昊走得最近,年齡的原因也許是兩人走進的原因之一。
都不是新丁卻又都是新丁,任何一個想要進入影視圈的新人在後世都夢想能夠如她們一般幸運,一部戲走過了別人需要幾年甚至十幾年才能跨過的鴻溝,一躍成爲一線女星。
說實話,文昊對這三女的一些作品很欣賞,一些作品也很反感,總體來說是那種會讓文昊欽佩之餘帶着一點點厭惡,卻又會在娛樂版面願意以審美目光關注的對象。
能夠在這個年代與她們結識,認識見到最純真的一面,結下不算深厚卻絕對算得上真誠的交情,如普通人一樣,如果沒有這部戲的突然轉折,也許會如普通的朋友一樣,從結識到相知慢慢發展,現在則也許只有這麼幾天的相處,未來會怎樣?她們不知道,文昊也不知道。
年後的春意已經擋不住的來臨,清冷寒風中每一日中午的太陽還是會讓人感覺到陣陣舒爽,文昊有一場荒郊的打鬥戲,作爲主要打鬥演員沒什麼正臉卻有着上下翻騰的動作體現,正午的陽光加上人工的處理,附近場景還算不錯,偶爾有路過的路人也會駐足觀看,也許他們現在沒什麼感覺,可當今年夏天之後,承德乃至每一個《格格》第二部拍攝場地都會聚集大量的羣衆一睹兩位民間格格的風采。
趙薇等人也相約結伴郊外踏青,都是年輕人難得在緊張的工作中掙脫出來,玩一玩也是難免的,來自臺灣的幾名演員更是對四季分明季節變化而來的景緻興致很濃,平日裡沒什麼機會,不管怎麼說也有幾個大家耳熟能詳的藝人,也只有在這年後沒什麼遊客的避暑山莊內纔可肆意的遊玩。
“他的眼睛有些嚇人,你們看到沒有。”踏青路過拍攝地,文昊那拿着道具刀閃轉騰挪之中偶爾露出的凌厲眼神,就連導演看了都覺得此子如果入行必將是一個不錯的武打演員。幾個女孩子都是頻頻點頭,經過大興安嶺、草原山坳的雙重洗禮,文昊身上多了一絲絲常人身上不具備的暴虐,你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能夠擁有的氣質。
狂吠的狗叫聲在收工後響起,幾條巨型土犬從樹林內狂吠而出,追着一個滿身污垢,壯如牛犢的身影,帶着犬類對女性的天生侵略性,嚇得一衆女孩尖叫連連,男演員們也是臉色微變,攝製組內的一些武行有經驗,瘋狂的土狗所具備的破壞力絲毫不弱於大型兇獸,尤其是那人人聞之色變的狂犬病,能夠制服也不願被其掏上一口去打那疼痛的疫苗針,舉着長刀長槍等道具,擺在身前怒喝着試圖驅趕幾條土狗,畢竟前面被追的那個再怎麼髒兮兮的也是直立行走的人類,下意識阻攔也是自保,所有人都衝着那幾條土狗用力。
狂吠聲夾雜着絲毫不退讓衝勁,這幾條土狗如瘋了般早沒有了面對人類時的一點懼意,衝着那道身影直衝而來。
有道是勇者無敵,本就帶着幾分恐嚇之意,誰知這幾條土狗如瘋了般絲毫不顧忌,一下子武行們反倒有些不知所措,一般情況下狗在兇也不至於在棍棒類驅趕下繼續靠近,今天這幾條土狗明顯不是正常狀態。
“打,別猶豫。”伴隨着一聲怒吼,文昊這段時間習慣性的隨身帶着匕首,抽出後衝了上去直面距離幾個女孩子最近的土狗。雖不知道這些在人羣聚居地成長很少帶有野性的土狗爲何如山林之間的野狗般發瘋,但南宮告訴過文昊,野狗發瘋的威力絕對不亞於孤狼,也勉強算得上巨型猛獸,野性難馴千萬別試圖嚇退,先下手是最正確的選擇。
帶起一道血濺,也帶來了幾條土狗的共同仇恨,那摔落在地脖頸之間鮮血滾滾流淌出、不斷顫抖的土狗軀體,將所有人意識從驅趕轉換到殺戮,帶着哈喇子的尖銳狗牙呲着,已經有一個武行被咬了一口,幸得旁邊的人手裡拿的是近距離拍攝的真傢伙,十幾斤的重量掄過去打得土狗鬆開牙齒躥開。
“這瘋掉的土狗比狼還兇,大家打,千萬別留力氣,真要是被這傢伙掏正了就是一塊肉。”趁着幾條土狗圍攏上來,文昊趕緊提醒所有人,瘋狗之兇猛如狼。
在場的武行們也都聽過這樣的傳聞,本身性格不彪悍也做不了武行,文昊一句話引得大家齊齊毫不留情的動手,嚎叫中又扔下了兩具屍體,土狗們四散逃竄,一場算不上危機的危機發生的快去得也快,驚得女孩們一身冷汗,嚇得怕狗之人汗毛倒豎。
過了半天衆人才想起來剛纔帶領大家的竟然是一個十四歲的孩子,出手即是毫不留手的殺戮,那份暴虐真的屬於這麼小的孩子嗎?文昊卻沒有理會大家的詫異,追着那之前壯如牛犢全身污垢的身影跑了下去,就在剛剛短暫的時間內,先是文昊一匕首殺了一條土狗的時候那身影猛的發出悶悶的吼聲,然後在土狗們被擊散的時候,帶着幾分與土狗們相似的恐懼發出一聲驚叫然後開始繼續瘋跑,經歷過大興安嶺,經歷過草原山坳,文昊對氣勢這東西隱隱有了些第六感直覺,那髒兮兮打綹在一處的長髮遮擋住的頭部,破衣爛衫下的軀體,有着十足的野性,如大興安嶺的野豬,如草原山坳的羣狼,唯獨不似正常人,一份好奇心讓文昊快步追了上去,而他的舉動也引起了在場一些人的好奇心,一羣踏青的演員也追了上去,最初的驚嚇難以驅趕他們那顆因爲年輕無所畏懼的好奇心。
但凡是人流涌動的區域,哪怕是幾千米的山巔景區,也少不了附近定居的百姓,有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之說,這幾年開始有了靠景吃景,距離威名景觀附近必然養活着相當一部分的居民,他們以這景觀爲生,賣點礦泉水都能賺個溫飽。
光彩奪目的背後,往往蘊藏着無盡的黑暗,避暑山莊這曾經的皇家別院現如今的旅遊景點,也不乏拾荒者的存在,景區的垃圾桶內往往會有大量可再利用換錢的廢品。
距離景區不算遠的一個拼湊的小山村,最邊緣遠離居民們居住地,破舊低矮或許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消失在城市居民眼中的破草房,附近有一個廢品收購站還有一個景區綜合垃圾處理站,味道可想而知不會太好,廢品收購站內堆積着大量的紙盒、塑料瓶等等廢品,一些穿着不算乾淨的人推着車子在這裡過秤買賣,不遠處那負責由景區環衛人員傾倒垃圾的大型垃圾箱內散發着難聞的味道,幸好是冬天還好一些,這要是夏天文昊會很佩服廢品收購站內生活的居民那份忍耐力。
而在這惡劣的環境中,一間矮趴趴的小草房是那壯如牛犢的身影最終的目標。因爲積雪的覆蓋遠沒有達到刺鼻的境地,文昊也就忍着飄來的味道靠近那所小草房。
“奶,吃飯,吃飯。”跑得急,門沒有關,文昊藉着一點點光亮看到了那始終雙臂環抱在胸前,即便被瘋狗追得再緊也沒有鬆開的懷抱中,幾塊發黴的麪包一點點五花生肉以及用一個破舊小盒子裝着的白色稠狀液體。
一鋪破舊的黃土炕,破舊的被褥內躺着一個年逾古稀白髮蒼蒼的老嫗,滿是皺紋的臉頰上滿是灰暗之色,顫巍巍的手臂充滿不捨的眼神。這半年多來文昊在南宮那裡除了接受訓練之外,還學到了一樣本領,作爲一名殺手或是僱傭兵,殺人戰鬥的技巧之外一樣技能必須學會——簡單的緊急自救以及醫學知識。
到不至於學如一名醫生,但是分辨判斷傷勢的能力是最基本的,沒有這半年多的學習兩世經驗的文昊也可看出,老嫗已經走到了生命的盡頭,死氣纏身命不久矣。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文昊腳步加重進了屋子,髒兮兮的長髮下一張黝黑的臉頰,看到文昊臉上顯露出抗拒的怒意,吼了一聲衝着文昊揮舞拳頭:“壞人,出去”
“你奶奶病重了,需要馬上去醫院。”
“壞人,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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