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京城,相當多的人搖頭苦笑,本以爲怒火沖天的文昊會做出失去理智的事情,有些人擔心有些人期待,孰料文昊選擇了這樣一種方式,武力值的作弊器被他運用得爐火純青。
對酒邀月的賈利達和賈進軍,接到了電話後相視苦笑,看來文昊本身並沒有將矛盾一次性解決的意思,面對着上方帶來的巨大壓力,完全就是頂風對抗,你們不是讓我放過常兼泊嗎?好,我不殺他,更不會落入你們的陷阱,只要我有能力一天,我便折磨他一天,精神上的折磨遠比的毀滅更爲摧殘人。
“大爺的,過癮。”蜘蛛和駱駝繞進京城,聽聞這件事不禁拍手稱快,過得今日沒有南宮哈赤兒也足夠能力繼續玩下去。可說南宮、哈赤兒、僞娘村姑翠這三個人組成的棋子在局中尤爲重要,韋猛等人受限制、蜘蛛和駱駝滿手鮮血也受限制、老管家和鬼手殘本身的國籍和身份就受到限制,南宮十幾年未曾沾染鮮血,哈赤兒這個草原王多是黑市交易中轉戰南北,僞娘翠更是毫無劣跡,這三個人的出現正如文昊所說,打架鬥毆而已,刑事拘留和罰款隨你們的便,要在牢房內做文章的話,文昊也不是白丁,可以偏幫卻絕對做不到完全的得罪,至於那些獄霸更不足畏懼,文昊等人哪一個不是身懷絕技的強者,會怕他們?
有人會說,你不是還有重騰呢嗎?針對你重騰不就好了,你重騰集團基本都是實業,隨便動你哪根筋都會讓你不舒服。
重騰是文昊的,可重騰的重要性卻不足以在文昊的心中越消滅敵人,他始終保持着一個心態,哪怕此刻的他已經福布斯第一富豪,越了榮氏家族,過十六億美元的身價,在2oo4年福布斯絕對是魁之位。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重騰當初只是一家的遊戲廳,藏污納垢帶有着灰色起家的色彩。
警車轉過了幾條街,文昊就被放了下來,下面的卒子不得不隨着上面的人站隊,可在原則性問題上還是會很清楚該怎麼做,這原則不是律條而是身上這身皮,大人物之間的鬥法,可別讓我們這些卒子爲難,做了初一別做十五,有一天麻煩臨身的時候,你肯定找不到站隊方的高層,因爲你不夠資格。
“文少,需要去哪我們送你?”手銬解開,幾個警察遞煙點頭哈腰,抓進去人家又不會少一根汗毛,誰知道會不會招惹到對方恨意容後報復。
文昊笑了笑,乾咳了幾聲擺擺手,車子停下他緩步走了下來,警車還沒有離開,南宮和哈赤兒已經開着車子停在了他的身邊,至於曼陀羅,早已被兩人卸掉了手腳的關節,弄暈了綁在車後。
“文少,文先生……”哈赤兒開着車,猶豫了一下才開口,一旁的南宮通過後視鏡看了一眼文昊,對比哈赤兒他要了解文昊更多,想到那個曾經自己不屑教導的身影,短短几年時間成就了今日的悍將無雙,那三個三年之約未到,他已經做到了當初的誓言。
“咳咳咳……”連續的乾咳後,文昊淡聲說道:“你說今日之前的常兼泊最缺什麼?”
哈赤兒想了一會兒說道:“下面的脈絡。”
“文景呢?”
“上面的脈絡。”
“文清呢?”
“一個靠山。”
“那就足夠了,我不怕他針對我重騰下面的產業,動一個殺一個,納蘭家族之外的殺手還沒有全部離開華夏。”文昊的話讓南宮和哈赤兒身子一震,這樣做可就是逆天而行了,利用外面的力量打擊華夏的基層官員,國家一定不會允許的。
文昊笑了笑,知道兩人心裡想的是什麼:“南宮還不瞭解我嗎?對抗國家危害國家的事情我是不會做的,打鐵還需自身硬就當是對重騰下屬子公司的一種考驗,都說我重騰有一流的高管隊伍、二流的中層幹部,卻是三流的基層團隊,就讓這三流經歷一次洗禮,錢太多有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用,賠錢我不怕。另外這個殺不是你們想的那個殺,官員廉政,屁股擦不乾淨的不好意思,一旦你們針對重騰,就等着被紀檢委請去喝茶吧。”
呼南宮和哈赤兒長出了一口氣,生怕處於憤怒當中的文昊什麼都做得出來。
“對了,晚上也別閒着,把這些東西給我弄到白家和常兼泊那強大外祖父的嫡系手中。”都要了,當初的文昊在最後選擇了要幾個人而不是人脈、網絡和財物,他就要了南宮、哈赤兒、翠等幾個強者,選擇了絕世悍將之路,勢必要將整個團隊打造成絕世悍將團隊,金錢不缺人脈給了文昊他也揮不出來,不如就要這幾個人。
拿出了一個u盤遞給南宮,有些角色的轉換並不是那麼難,強者更是如此,羨慕嫉妒恨隨着絕對實力的提升自然而然的進行了轉換,南宮並沒有覺得此刻爲文昊工作就失了臉面,紐約皇宮酒店地下停車場內生的一切,震驚整個世界並不爲過,人的力量真的可以強悍到那種地步嗎?數百人的圍攻最後他站着走出地下停車場,而在停車場內則沒有第二個站着的人,那一戰,文昊徹底揚名,取代了封號美女蛇的冬爾娜成爲了黑榜第十名的強者,在納蘭家族之外,羞辱血屠更是讓其再進一步,成爲了黑榜第九。
封號黑夜王者,與其手中匕如出一轍。更有甚者已經開起了盤口,賭文昊能夠在黑榜之中真正實力排在第幾位,衆說紛紜之下,比較客觀相對較多的則是四至六名,最高就是第四名,前三那已經不光代表地下秩序黑榜,更是世界公認的最強單兵最強三人,沒有人能夠撼動他們的位置,哪怕只是言語中傳一傳也不可以。
數年來,第四名更換了好幾人,皆是挑戰第三名失敗,近三年來再沒有挑戰者出現,這三個人已經被徹底的妖魔化,已經不能用人類來對其進行形容。
南宮接過u盤點了點頭:“天亮之前一定送到。”
“南宮,爲何這麼低調,以你的實力,縱然進不了前十也絕不會位列五十的位置,如是死戰,鬼手殘當不是你的對手。”正事安排完了,文昊先告訴哈赤兒去京城俱樂部,轉而詢問南宮,三年的教導情意豈是之前那般說斷就斷。
南宮嘆了口氣:“我見過第三位,實力的差距讓我始終活在他的陰影當中,那還是十幾年前,正值巔峰狀態的我對這黑榜不屑一顧,根本就沒有想過一步步踏上來,直接挑戰前十的強者纔是我的終極目的,這過程中我遇到了他,你的一刀很強,卻強不過那個傢伙………”
南宮下面的話還沒說出來,文昊笑着阻止了他:“呵呵,等到我有時間,替你再去會會那個傢伙,也讓我成爲他的陰影,你說可好?”
這份信心,讓南宮眼中精芒一閃,自嘲的笑了笑:“長江後浪推前浪,看來我是真的老了,該退休了。”
“再幫我幾年,我會給你們一個安靜的未來。”文昊身子向後靠了靠不再開口,南宮已經快要四十歲了,哈赤兒還好些三十五六歲正當年,不過對於一個沒有跨越潛能關卡的武者來說,年歲往往是制約他們實力的無情屠刀,再強的人年歲大了體能下降實力自然而然隨之下降,透支潛能是每一個至強者必須做到的事情,老管家法裡克和那血屠鄭屠都是跨過了這一屏障的人,才能以那半年歲依舊保持過往的犀利,哈赤兒有希望南宮卻沒有什麼希望,他的夢魘即是那不可跨越的第三位,要想在他的有生之年橫跨數個層次擊碎那個人給他留下的陰影,太難太難。
京城俱樂部的外面依舊是燈火輝煌,哈赤兒並沒有將車子直接停在門口,而是遠遠的停在了街對面,文昊下車後緩步走向這四大俱樂部之佝僂的身軀略顯老態的模樣,身上沒有昂貴的裝飾體內也沒有高貴的氣質,整個人看起來與頹廢青年沒有太大差別。
就這麼一步步的穿過了街道,穿過了門前的廣場,踏上了邁入俱樂部大門的臺階,門童先是皺了一下眉頭,隨即露出淡淡的職業化微笑上前問道:“先生您是受邀還是新晉的會員?”
話裡話外的意思已經很明顯,我們這裡不接待外面來客,除非你是受到會員的邀請。
“沒地方住了,在你們這裡睡一宿。”文昊的話讓門童微楞的同時內心升起一股淡淡的怒火,這是哪裡來的蒼孫,跑這裡來找便宜來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剛想招呼保安,就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大堂內響起,大堂經理滿臉謙卑陪笑的跑過來,直接推開了門童,躬身對着文昊說道:“文少快請進,外面風硬,別吹到身體。”
大堂經理覺得很幸運,本是無聊的跑到監控室去侃會大山,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監控視頻頭內出現的文昊,他這個大堂經理可以不會別的,但一定要有好的眼力和記憶力,將俱樂部提供的資料熟記,並能在看到人的第一時間想到對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