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泰,在外地人一些玩客的眼中已經成爲上滬的某種地標,來長三角不來華泰玩上一玩,算不上來過長三角。
文昊走到上外大門口的時候,韋猛開着那輛烏尼莫克已經等在那裡,臉上的輕鬆淡去,坐在車中一路疾奔,文昊沒有與韋猛交談,閉着眼睛腦中滿是之前那一閃念的驚人猜測,如果是真的一切的一切就顯得合情合理,也唯有那般纔是合情合理。
可能嗎?
當車子在華泰走下來的時候,文昊的眼神冰冷,似乎一條逐漸鏈接起來的線正在明朗起來,很多沒有答案或是沒有依舊撲朔迷離的事件,一旦自己猜想中的某種東西實現,將會全部浮出水面。
莫言的辦公室內煙霧繚繞,關機在愛琴海旅遊的文昊不知道,羅胖子幾人早就聚攏在上滬,如文景、常兼泊身邊那些人一樣,都等待着最有話語權的當事人最後決定,是擁護還是堅決抵制新的掌舵人,擁護還好說,抵制有什麼可抵制的,從來文運昂也沒有將實質性的東西交給幾個子嗣管理,可說一切都在突兀間發生。
文昊站在門口與衆人眼神交流了一下,拿起電話撥通了母親的電話。
“媽。”
“我一直在等你的這個電話。”羅雅靜的八風不動,將文昊那顆躁動起來的心壓了下去。
“文運昂他……”
“他是個愛國的人,是個絕不會背叛國家的人。”羅雅靜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哦,我知道了。謝謝媽。”文昊露出淡淡笑容,不管怎樣都是血緣至親,他也不想文運昂真的是那樣的人。
“兒子,媽在京城,會一直呆在京城。”羅雅靜難得的用親近口氣說了一句話,讓電話那邊的文昊有一種熱淚盈眶的感覺,想起了前世身滅之前母親那一劍西來的放縱。
今生,母親再一次的踏出那一步,不講道理的維護兒子,當年屬於她的人脈和身份在京城,爲文昊樹立起一杆不倒的大旗,只要媽在就沒有人可以傷害你。
不管文昊是否需要母親這杆讓很多人必須重視的大旗是否豎起,他都必須承受這份濃濃的情義,沒有母親會欺騙自己的兒子,那自己之前的想法就有可能是錯誤的,文運昂不應該是那個劫走基因藥物背叛國家的人。
“媽,結婚吧,我爲你操辦一場遲來的婚禮。”文昊不是衝動,而是早就在心裡孕育了很久想法,在這樣一個愈發紛亂的局面中,什麼是衝破亂局的法寶。
不爭,文昊本就不爭文運昂的財產,也不懼怕那新任繼承人可能會清掃的舉動,之前猜測文運昂可能是基因藥物事件幕後主使,文昊不是無端放矢,除了合理性之外,在都靈爲文昊弄了一個雙贏的合作者是否是文運昂的補償,也因此文昊會有那般猜測,文運昂的狠不會顧忌是否是兒子。
文昊相信母親,別看母親這麼多年只是個普通的家庭主婦,她篤定的一些建議必然有着其根據,很少見到羅雅靜那般斬釘截鐵的話語。
不愛了,不代表不瞭解。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天,羅雅靜才淡淡迴應了一句:“好啊,我等着做新娘。”
可憐天下父母心,文昊剛纔一衝動說出口就有些後悔,固然是爲了母親着想,其中也不乏某些特殊的原因,羅雅靜答應了下來,等同於在這個特殊的時刻將她可能給予的東西一次性給予文昊,從此嫁作他婦當一名普通的女人,將虧欠兒子的一次性補齊,將能夠給予的全部給予。
“媽,不需要的,你兒子可以的。”
“媽知道兒子是好樣的,有些東西媽留着沒有什麼用,有了家,那個家就不再是**夢想了,安心的給你賈叔叔當妻子也挺好的。”羅雅靜的笑聲從話筒中傳來,文昊的淚水已經掛在眼角。
當文昊掛斷了電話走進莫言的辦公室時,腦中一片清明,亂局的亂在於深入其中,我躲着走好不好,我偏偏不入你這亂局好不好?
“文少”
所有的人站起身與文昊打過招呼,任萍兒、羅胖子、坦洛夫斯基、艾絕、莫言以及衛紫。
文昊自顧自的走到莫言的老闆椅處坐下,笑着說道:“看來五一黃金週大家過的都不是很輕鬆,我過得很好,吃得飽睡得好玩得開心。”
“文少,你就別開大家的玩笑了。”羅胖子如今的氣勢不同於往日,成爲了真正的龍頭大哥後,他的追求也變得更高了,文運昂下面的資源大家都不想放棄,儘管幾個人在這次事件中受到的影響並不太大。
任萍兒是官商、坦洛夫斯基主要都在東歐、羅胖子在臺灣,要說影響最大當屬艾絕,不過在東北那一畝三分地,他的影響力不在錢上,有則發展擴大,無則繼續保持。
“小妖精過來。”文昊衝着莫言招招手,這女人如今的風情已經完全超越衛紫,兩人風格不同,衛紫的風情只對自己綻放在外面看似清風拂面實則拒人於千里之外;莫言的風情是萬種遊離於世間,在幾個月的時間內成爲南方一大禍國殃民級別存在,一顰一笑之間,滿是萬種風情。
一身的短裝,那般禍國殃民的模樣偏偏穿了一身網球裝,修長的大腿超短裙,臉上帶着淡淡的汗珠剛從下面的網球館鍛煉出來,也不在意別人望向她的佔有慾目光,徑直走到文昊身前坐到他的大腿上,雙手環住文昊的脖子,眼神迷離的看着他,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着:“文少想我了?”
啪
文昊照着她的屁股狠狠拍打了一下:“滾一邊去,把你下面那些妖孽的資料給我彙總一下。”
白了文昊一眼,吐了吐舌頭站起身,走過衛紫身邊的時候勾着她的下巴一副**的模樣,咯咯笑着離開房間。
衛紫學着文昊的樣子狠狠打了一下莫言的屁股,這小丫頭短短几個月時間,蛻變成如今這樣模樣,多少達官貴人爲之癡迷卻絲毫佔不到一點便宜,早就有人告訴她,莫言半年多的時間,編織了一個相當大的網絡,據說已經有相當級別的官員被其掌控,手下紅fen軍團在南方的名氣已經隱隱有與北方對抗的架勢。
文昊的淡定,文昊的笑容,文昊的從容,都給這帶着緊張氣氛的房間內注入了輕鬆的氣息,坦洛夫斯基剪着雪茄身子軟了下來;任萍兒在與衛紫談論起如今上滬商界的一些趣事;羅胖子與艾絕低頭談着什麼。
時間不長,房門打開,莫言身後跟着兩男兩女,男的一個俊一個陽剛,滿足不同女性的要求;女的一個媚一個純。房間內見過大風大浪的羅胖子幾人也不禁側目,任萍兒望向俊男的目光中多了些許的其他味道。
“先說好,陷入概不負責,到時候別找他來說情,我不給面子的。”莫言先打好了預防針,自己訓練出來這羣傢伙每一個都價值連城,屋內四個人級別都在價值之上,陷入了她可不會給文昊面子輕易鬆手。
“還有三個都在外面,我這半年多隻有七個人,四女三男。”
文昊審視了半天搖搖頭,示意莫言讓他們出去吧,不合適,也不適合。
“要不本小姐親自出馬。”莫言拋了個媚眼。
文昊一瞪眼,在羅胖子等人面前絲毫不掩飾與她的關係,有些信任是在潛移默化的小事中體現,如果文昊在這個時候哪怕有一點的掩飾遮掩,那將會在與羅胖子等人相處的過程中產生淡淡的隔閡。
“好了,這件事先這樣,我再想想再說。”文昊擺擺手將這個話題略了過去,轉而對着羅胖子幾人說道:“京城的事情,我不參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一句話,將自己的態度表明,我不嫉妒也不惦記那麼多的金錢,同樣也不會去在意文運昂的死活,有些關係早已隨着一次次的交易而徹底劃分開,該死的默認與擔心的血肉相連是不同的概念。至於成爲文家新掌舵人的女人是否會對其他兄弟姐妹動手,那與我文昊沒有關係,不動則已,敢動手就滅了她,這份自信不因對方的身份轉換而轉變。
坦洛夫斯基攤攤手,表示無所謂;任萍兒更是不在意,資源在於共享,作出了選擇就要堅持,現在這個圈子她很滿意。
羅胖子剛剛上位,組織內的資源還沒有整理清楚,靠近圈子以集體的力量縱然文家的掌舵人換了也不敢輕易出手製造仇家,他也不擔心。
唯有艾絕,他始終垂着頭不知道在想着些什麼,文昊哪能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艾王爺,東北可是我重騰的大本營,首當其衝會是我,你怕什麼?對了,黑省有人還欠我點東西,你要是喜歡,去取了,跟老坦在邊境連接起來,夠你吞幾年了。”
“文少說笑了,我艾絕也不是那種對錢看不開的人,只是這一次文先生的舉動透着怪異,我認識他幾十年了,這不像是他?”艾絕是文運昂的發小,這些人沒有一個認識文運昂比他早,以他對文運昂的瞭解,製造驚喜和大事件是他的風格,只是搭上自己的舉動,就顯得不合乎常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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