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接下來的事情水到渠成,聞發佈會上媒體們對這部曾經未拍先紅的戲給了很多的關注,本以爲會持續走高的強勢,誰料拍着拍着沒消息了,整個劇組淹沒娛樂圈每日都會爆出的聞當中。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沉寂了過年檔、寒假檔後,突然傳出了首輪發行的消息,好的電視臺,好的時間段,除了央視方面讓給了一部獻禮五一的主旋律劇外,全部都是黃金時段,看起來是幾大衛視pk的局面,爲重要的是這部戲有沒有那種能力上演收視大戰。
盛裝出席的演職人員遭遇到了記者們的圍追堵截,一部電視劇不因宣傳、不因陣容、不因投資、不因題材而受到如此關注,也算開創了一個先河。
五一黃金週,這部戲將會正式登陸,接受對電視劇越來越挑剔的廣大觀衆們檢閱,諸多比較負面的評論也報紙雜誌娛樂聞中頻出,對一部房奴題材並且夾帶着爲敏感的“小三”話題的電視劇,能否取悅觀衆產生了質疑。
這負面評論打得你是無話可說,電視劇嗎,茶餘飯後的家長裡短,迎合觀衆們對大團圓對輕鬆氛圍的喜好,一部完全打破老百姓固有心態的電視劇,能火嗎?
也有媒體指出,這部戲是圈內的大人物投拍,初開機儀式到場明星諸多,這聞發佈會後這家媒體全國各地採訪聞的記者,接到了老闆的命令,如果有機會就詢問一下采訪的藝人,談一談他們對這部《蝸居》的想法或者期待,乃至批評。
一個被剪接出來的聞採訪集錦轟動了整個影視圈,要怪就怪這個媒體的老闆足夠瘋狂,這一大膽和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也造就了一個小小的傳奇。
一部內地電視劇,非知名導演非知名演員非知名影視投資公司,如果不是與上滬戲劇學院掛上關聯,甚至可稱之爲絕對不見經傳的製作。偏偏就是這樣的製作,這羣跟着瘋子老闆發揮瘋子性格的記者們港臺內地採訪時拋出辛辣問題。
“請問你是否知道一部叫做《蝸居》的戲?”點頭之後,第二個問題接踵而來:“能談談嗎?”
如趙薇、范冰冰這樣與文昊熟悉的人還好,委婉了一些表示對那題材很感興趣,關注着等待着。她們也有其中有客串,這樣回答無可厚非。
一羣根本與這個戲沒有交集的演員,偏偏發出了贊同的聲音。尤其是港臺的演員,甚至有種推崇的味道傳出,這不禁讓媒體制作這個短片的末尾,給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是隱形大亨製作?還是圈內元老召集?
任何一個答案都不像,因爲沒有人有這麼大的號召力,成批量投入大批資金的宣傳還好,你要是知名導演大家都會捧場的說上一兩句祝福的話語,這部戲沒有一個有如此重量的人員,因何會如此?
製作好的短片播出後,戲中的演員一下子紅了,還沒等開播就紅了起來,整日被記者媒體圍追堵截,話裡話外都是探究這部戲背後的東西,什麼力量讓這部戲擁有了超越規則的特殊現象?
不管是負面的還是正面的,將一部即將播放的電視劇推向了關注度的風口浪尖這就足夠了,不管是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起碼他們知道了,也就有可能到時去選擇觀看
。
而這一切已經文昊的關係不大了,他已經回到了正常的生活狀態中,每日上上學,陪陪齊曦塵,陪陪衛紫,偶爾去看看莫言、看看韋猛等人。
難得享受的休閒時光,文昊很投入,每天都會讓狀態處於絕對的放鬆,慵懶的外表下,隱藏着一顆躁動的心,他等着某些風潮的再次捲起,也等待着來自某個地方的召喚,這些遲早都會到來,只是時間長短而已,趁着難得的閒散,將整個人的狀態從緊張的生活中調整過來。
瞎子拐那日小劇場之後就沒有了消息,陳雲上滬坐鎮也沒有出現文昊面前,文運昂事件是詭異的沒有了任何反應,暴風雨之前的短暫平靜。
還有兩天就到了五一黃金週,齊曦塵靠坐文昊的椅子上,對着電腦點點弄弄,看着旅遊的網站,七天黃金週各個旅行社都做着大量宣傳,學校也沒有放過,齊曦塵被勾起了興致,跑到文昊的寢室擺弄着電腦試探着他。
“文昊,你說愛琴海好不好?”
“悉尼呢?”
“要不馬泰?”
文昊似笑非笑的看着齊曦塵,終於明白過來的齊曦塵嬌羞成怒,張牙舞爪的撲向文昊,鬧做一團。
開門的聲音響起:“對不起,我什麼也沒有看到。”隨即門又關上。
齊曦塵臉一紅,擰了文昊一下坐好,文昊則懶洋洋的靠躺沙發中,這段時間他是能躺着絕不坐着,能坐着絕不站着,舒服懶散到了極致,說話也是懶洋洋的:“進來。”
就見門又重打開,李雷笑着走進來,手裡拎着一個袋子,滷味、花生米。這段時間82的拉菲被這三樓禍害了不少,本該是穿着禮服紳士的晃着酒杯酒會享用的東西,現被文昊發明了大雜燴的喝法,喝紅酒吃花生米滷味,漸漸的還整個三樓形成了風潮,你要是裝屁的當作好玩意留着品嚐,馬上就會被人指着鼻子譏諷:“操,沒追求。”
就要像喝杯酒一樣端着大杯咕咚咕咚的喝,不品不回味,用文少的話說:“奶奶的咱不慣它毛病,這樣一瓶破玩意華夏幾萬十幾萬不等,真就趕不上咱們老祖宗的白酒好喝。”
三樓的幾個寢室中,你看不到別的酒瓶子,象徵着上流社會享受的拉菲這裡如啤酒瓶子般隨地散落。一直文昊這些人的心中形象即是高高上,這一小段時間的相處大家發現,文少還真的就對大家的胃口,看看人家追求的這叫什麼,玩的就是個與衆不同,玩的就是將所謂的高貴踩腳下,讓那些僞高雅成爲低俗的搭配品。
“嫂子來了,文少還喝不?”李雷舉了舉手中的東西,有意離開。
“喝,幹嘛不喝。虛度的光陰不這麼享受做什麼。”文昊撐了撐身子,對他來說虛度光陰都是奢侈的,難得虛度舒服爲主
。
齊曦塵對文昊和李雷的奢侈舉動除了好奇到沒有什麼想法,內心也是支持文昊提出的這個理念,我管不了所有人,可我能管得了我自己,張媚和李芳芳無比推崇的東西,文昊這裡不過是豪飲的普通酒類,甚至還沒有啤酒來得爽快。
電話響起,齊曦塵遞給文昊,接起,熟悉的聲音電話那頭響起:“文運昂出現了,老六跟着他,宣佈他所控制的所有財產全部由老六繼承,京城的凡世會有一個私人性質的發佈會,屆時他所有的資源將會暴露,這可是轟動了很多大人物的事件,不去玩玩嗎?”
能夠如此不客氣直呼文運昂名字的,文昊熟悉的人中,只有衛紫一個,愛屋及烏恨屋及烏,文昊對文運昂沒有好印象,連帶着衛紫也是如此。
“與我有關係嗎?”文昊並沒有怎樣激動,有預感文運昂要做一件轟動寰宇的大事,來的這麼快是文昊沒有想到的,他不知道自己那個同父異母的妹妹究竟有何能力,讓考察了這麼多人二十多年的文運昂突然宣佈女兒作爲繼承人,圖者不解,不圖者也不解,圖者不解是因爲不忿,不圖者不解只是單純的不解。
文昊是後者,所以他並不會意本就不奢望的東西究竟誰獲得,他只想要知道,文運昂葫蘆裡賣的究竟是什麼藥。
“我只負責通知,我爺爺讓我傳話給你,好別來。”電話那頭的衛紫將這個電話的真正中心思想道了出來,衛老爺子的提醒絕非單純的智慧結晶,而是一種違背了其原則的關懷。
“我知道了,他日登門與老爺子暢飲幾杯。”文昊坐直了身子,這裡面蘊含的一些味道漸漸出來了,猜測文運昂這個瘋子的每一步舉動都要耗費大量的腦細胞,這一次他又要做什麼,面對着諸多的職責和報復,他選擇的是逃避嗎?
猜不透,也不懂,性不猜不去懂,可接下來的一個電話讓他不得不去猜不得不去懂。
許久爲露面也沒有通電話的二丫突然打來電話,只說了一句話,前半句是解釋,後半句是提醒。
“一直有人追究沒能從臺灣帶回活口的事情,看似是對事,其實是完全針對你,我不知道是誰也沒有能力告訴你是誰,但目前的結果是地獄小隊這一次的立功受獎被取消了,因爲海兒的死。京城現是個是非之地,能不回去好別回去,言於此你自己選擇。”
掛斷電話,文昊眼珠轉了轉,齊曦塵沒打擾他,李雷端着酒杯拿着幾塊牛肉坐到了陽臺上,良久之後文昊笑着對齊曦塵說道:“陪你去愛琴海感受一下浪漫,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