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平米的小房間,除了一張不大不小的雙人牀外,只有一個小小的牀頭櫃,靠近門的位置擺放了一個電視,有碟機,幾盤只一眼就可看出是什麼的碟片隨意散落在碟機上。(??)
窗戶上貼着彩紙被封死,外面還有一層欄杆,只能依稀從縫隙看到外面是一條僻靜的後巷,房間內的光線很暗。
牀上的被褥是新的,擠在一起的兩個人呼吸不均勻,打開門即可聞到濃郁散發不出去的情-欲-味道,隱約可見薄薄的毯子內擁擠在一起的兩個身體。
“吃飯,文大少別累壞了,小美人是夠美,可別享受過了,到時候腿軟站不起來我們可沒人扶着你。知道文少骨頭硬,不過還是勸你將鐵男交出來,然後告訴你的人弄死羅胖子,做逍遙大少多好,何必爲了一點點所謂的義氣丟掉性命,自己想好。”一口流利的中文,金運昌身邊僅剩下最信任的下屬,聳了聳鼻子對房間內的味道很是敏感,露出一抹淡淡的邪笑。
毯子中,文昊的頭轉過來,眼中帶着抑制不住的,整個人處於極度亢奮當中,裸露再外面的肩頭還在滲着血,失血過多並不能抑制此刻因爲強效春-藥所帶來的刺激。
“讓金運昌來見我,這樣有什麼意思。”
“別,都知道你文大少乃絕世悍將,我們可不敢將手銬腳銬鬆開,你委屈點,什麼時候相通了,什麼時候喊我。”啪,放下快餐,將門緊緊關嚴,只在門上有一個小小的通風口,每天都會有霧狀的藥粉從外面吹進來,由不得你不中招。
毯子中,海兒滿臉潮紅的扳過文昊的身子,口中發出微微的yin靡之聲,
身子坐起來也不顧毯子滑落,毯子內的兩個人一絲不掛,結合之處發出觸碰的聲音。(??)
被困幾天,除了最原始的動作外,身上的傷口都沒有人處理,每日大運動量超負荷的進行活塞運動,加上傷口有傷,文昊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反倒是海兒除了第一次片片落紅之後顯得格外亢奮,藥效來了十分瘋狂,藥效過了則是一副受驚小鳥的模樣,害怕擔心恐懼,眼淚總是掛在臉頰上散不去,而下一次的藥粉飄入,超強的催-情作用又讓她不由自主的沉淪其中。
當又一次的過去,又一次的藥效過去,虛弱的兩人對門口放置的便當發起了進攻,帶着特殊配置加了料的手銬腳銬,文昊的身子弓着吃東西,牀上還殘留着兩人的。
“文少,他們爲什麼就說那個鐵男在你手中,你不是都說了不在了嗎?他們怎麼就不相信。”海兒那常年在海邊游泳鍛鍊完美的身軀依偎在文昊的懷中喃語,以這樣的方式結合似乎有些難以接受,可在這特殊的環境下,已經由不得他們不如此。
文昊靠在牀頭,手臂和腳踝處做出一副血脈不通的模樣,肩膀後側微微在牀頭撞了一下,讓不太嚴重的傷勢看起來很嚴重,腰間掛着黑夜王者的皮帶被搜走了,到是給兩人留下了衣服,不過在一天數遍的催-情中,穿與不穿的並無太大區別。
“我也不知道,殺羅胖子我幹,可那鐵男真不在我手中。”在海兒垂着頭搭在他胸口時,文昊眼中流露出一抹殺意,海兒沒有看到。而文昊也同樣沒有看到此時海兒眼中那抹玩味和狠辣。
“文少,他們說那天晚上你在內地的幫手來了,是真的嗎?”海兒一雙手在文昊的胸膛摸着,一副軟弱無助的隨口問話。(??)
“是,他們來這裡是要在羅胖子手裡那一批好槍。”文昊一副很虛弱的模樣,時間不長靠在牀頭髮出微微的鼾聲熟睡過去,一直依偎在他懷中的海兒小手指輕輕滑到他的鼻下,指甲內淡淡的一點粉末狀發出淡淡味道,文昊的鼾聲更濃。
坐起身,套上外面的襯衫和底褲,不屑的望着文昊,光着一雙大腿下地,輕輕的在門上有節奏的敲了幾下,時間不長,房門打開,金運昌帶着仇恨的目光透過海兒望向屋內。
“看什麼,沒有上面的命令,他暫時還不能死。”海兒沒有了嬌弱,沒有了無奈,沒有千嬌百媚,剩下的只是冷峻,包括腿間的結晶物顯露在金運昌面前也毫不在意,自顧自的坐在金運昌房間中的牀上,拿起文昊的皮帶看了看,將一對狹小的匕首從裡面抽了出來,仔細看了看放心的放置在一旁,拿起一部金運昌和她都不會用,只負責接的電話等待着消息,已經幾天了,按說消息早就應該來了,最遲應當不會過了今晚。
“海兒小姐,原本以爲當初你來是幫助我對付羅胖子,現在才發現,原來他已經算計到了這一步,提前用了一個誰都不會懷疑的本地人身份,數個月之前開始安排這個局,佩服。”金運昌不得不佩服那個男人,設局竟然會在幾個月前就開始,沒有天衣無縫的局,只有最適合的局,他就用了一個最適合的局。
金運昌又哪裡知道,他自認爲這個局是完全按照設計擺出的,實則猜錯了一部分,這個局確實是針對文昊擺下的,目的是要讓文昊永遠的留在這裡,如果不是出了老哈維的事情,不是出現了基因藥物,一切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哼,任何人比起他都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小小的文昊值得這麼重視嗎?要不是他不讓動手,這個在內地風光無限的大少,已經不知道死多少回了。”海兒看了看擺在桌子上的香菸吞嚥了一下口水忍了下來,細節決定成敗,吸菸的女人與不吸菸的女人絕對能夠看得出來,當初要不是海邊長大的身份,手上那點粗糙早就暴露了身份,嘴上是那麼說,可在面對文昊時,海兒始終保持着百分之二百的警惕,生怕哪一點暴露了, 直到最混亂的場合文昊又受了重傷纔敢趁亂出手一擊得手。
“那是,海兒小姐的專業精神讓我們佩服,爲了一個目標真的就去認真成爲一名窮人的女兒,如果不是我知道,一點也看不出來。”過去的金運昌面對海兒是卑微的,是帶着這種口氣說話的,是隱藏在眼鏡片陰柔內心的表現,而現在,要不是還需要那個人來將自己失去的一切完整奪回來,臭婊-子賣弄風騷,敢在老子面前擺譜,捏斷你的脖子。
久違了的電話鈴聲終於響起,海兒第一時間接起電話,本以爲一切會按照既定的方式進行,孰料電話接起後對方只說了一句話:“什麼也別問,馬上殺了文昊,馬上”
啪,電話掛斷,弄得海兒愣在當場,擺下了這麼大的排場,設計了這麼長時間,甚至讓一直沒有接受身體訓練的自己在文昊身上奉獻出了第一次,到頭來竟然是這麼個命令,要是純粹以擊殺爲目的,哪裡用得着這麼多繁瑣的麻煩。
一直側耳聽着的金運昌也是愣在當場,隨口接道:“基因藥物的事情……”
沒有人聽他繼續說,海兒已經將那皮帶中的匕首抽出,徑直走向那扇關了文昊幾天的門,眼中的殺意畢現。
出乎預料將全盤否定的命令,來得突兀來得讓人無法接受,付出了莫大的代價馬上就要成功了,突然來了一個捨棄,全部捨棄,海兒不解,金運昌不解,之前電話那頭下達命令的人也是不解。
在海兒和金運昌的心中,那個人就是最強大的存在,算無遺策,金運昌還差些,從小接受訓練的海兒可是深知那個人的強大,這世界上放佛沒有事情是他不知道的,沒有事情是他辦不到的。
而此時那個被所有人認爲的幕後主使,正將手裡的手機卡掰碎,昏暗的燈光下看不清面容,在他面前的電腦上,一封剛剛打開的郵件中,只有一句話,一句讓他都不願意接受的現實。
“你是個豬,看書( .ns. )真以爲文昊就那麼兩把刷子嗎?馬上叫你的人做掉他,你就知道答案了。”
難道,自己低估文昊了,還是自己從來就沒有認真揣度過文昊這個人?
他想要的答案註定要在一段時間後纔會知曉,而海兒和金運昌卻在十幾秒鐘之後得到了答案。
房門推開,牀上沒有人,地上沒有衣服,迎接海兒的是一道沒有刃閃的鋒利,對方太快海兒也確實沒有時間反應,從門上至下的攻擊在海兒的臉頰上劃開一道深深的刀痕,疼痛瞬間傳遞到大腦卻已經沒有了再繼續承受的能力,幾天來很熟悉的手掌在疼痛暫時麻痹了海兒的神經後,切在了她的脖頸之間,頓時昏厥過去。
金運昌本是隨後跟過來看情況,孰料意外發生,身體內已經擁有了基因改造能量的他反應要比前面的海兒快,第一時間衝上去揮舞拳頭砸向剛剛擊暈海兒的手臂,同時另一拳照着門上的牆壁轟去。
同一時間,金運昌那兩名下屬也反應很快,舉起槍拉開保險就要射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