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並不大的擂臺,以北極熊的爆力轉瞬及至,就見滅姬是不閃不避,在北極熊的身子觸碰到她的剎那,整個身體如麪條般纏在了北極熊的身上,一雙腿固定身軀在北極熊的身上從上到下亂竄,始終脫離北極熊的攻擊範圍卻不脫離他的身子。
揮拳砸向自己的胸前,沒有砸到敵人卻狠狠的砸在自己的胸膛上;整個身子跳起向下落以後背砸向擂臺,也沒有將敵人壓在身上,而是眼看着對方從後面轉到了前面,劇烈的疼痛從後背傳來……
無解的進攻,劍走偏鋒的防禦方式,不需要堅持太長的時間,北極熊身上的血液流失已經不足以支撐他繼續有大的動作,不停飛舞的匕如切割機般在他的身上不斷劃過,人開始抽搐,沒有力氣反抗,跳開的滅姬沒有停止手上的運動,最終,擂臺上只見一堆死肉,北極熊已經被匕‘烹飪’成一坨死肉。
鬥場中的觀衆即便是千錘百煉,面對如此情景臉色也都十分難看,一些女觀衆忍不住捂着嘴奔向衛生間,幸得能夠來這裡的人心理承受能力都不算太弱,否則現場還不暈倒幾個。
“第一場,滅姬勝”
隨着主持人確信北極熊已經沒有呼吸後宣佈比賽結果,老蟲子臉上洋溢出放縱的笑容,相對而言羅胖子的臉色則不太好,想想北極熊也算是自己這個鬥場的臺柱子,第一個上場本想打響第一戰的氣勢,孰料基本沒有抵抗能力的敗北,如果沒有文少三人,自己應下了這場比鬥,還不輸的一塌糊塗,只希望文少身邊的人真的足夠強大,否則今日的自己與明日的自己將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承讓承讓,開場的都是小菜,羅胖子,不會輸一場就一副死爹孃家人的模樣吧。”針鋒相對鬥嘴就鬥了幾十年,如此機會老蟲子自然不會錯過。
“哼”羅胖子哼了一聲,將視線投向文昊。
“我去玩玩。”哈麻站起身,那不足一米九的身高怎麼壯志也無法顯露出如何的氣魄,帶着猥瑣的笑容抓着擂臺四角的立柱上臺,翻着死魚眼盯着對面滅姬,舌頭伸出來在嘴脣上舔了舔:“黑美人,我很期待你上得我身的時候。”
“第二場,滅姬對蛤蟆”
一樣的開局,明知道出手的方式就是無解,滅姬的十把匕在空中飛舞,能夠憑藉手指手腕的力量控制四五米長的蠶絲線,控制綁在上面的匕能夠揮灑自如,滅姬的強大毋庸置疑。
蛤蟆呢?對滅姬的進攻依舊無解,這是擂臺,是冷兵器的戰場,否則給他一把槍這滅姬早玩完了,套用一句話,滅姬是絕對的比賽型選手,華而不實,放到外面的環境,以她的攻擊範疇無解的攻擊也就成了雞肋。
無解的過程與北極熊相似,只不過哈麻使用匕的能力也不差,沒有被滅姬纏住,粗短的雙臂揮舞着儘可能減少身上的傷勢衝到滅姬的身前。
一摸一樣的方式,不過這一次纏到哈麻,將會是這個滅姬一輩子的噩夢,很幸運的是她只需要承受一次,以後再也不會了。
“噗……”
一陣噗噗的聲音響起,哈麻皺着眉頭整個人姿勢怪異,躺在地上四肢僵硬,而轉到了他身前的滅姬則整個人倒飛出去,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神色望着哈麻,想不通對手怎麼就敢用這種方法對付自己。
就見哈麻的身前一片血跡斑斑,不光是之前被匕割傷的,更多的是一種銀光閃閃的光芒,在聚光燈的照耀下格外明顯,一根根顫抖的銀針在哈麻的身上扎得不是很深,這也解釋了爲何會四肢僵硬的緣故,早就做好了準備,在滅姬衝上自己身子的同時以後背倒地,同時釋放上擂臺之前就放置在胸前的自制的銀針暗器,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好在早有心理準備,接觸的身體中間爆開,哈麻受到的傷害要遠比還無防備的滅姬要輕得多,就見他一縱而起,嘴角露出一絲獰笑,雙手的匕直直揮向摔出去的滅姬。
不下百根的銀針突兀間扎入身體,那股子疼痛早已讓滅姬差點昏厥,再也沒有能力躲避哈麻攻擊而來的匕,真可謂是狠人縱橫江湖,最怕遇到的就是哈麻這樣不要命的混蛋,如此陰損的招式也想得出來,在實施的時候也沒有半分半毫的猶豫,到底的瞬間即宣告動手。
面對敵人,半分的猶豫半分的仁慈都有可能成爲自己生命終結的殺器,戰場上不分老人小孩,不分婦女殘疾,臺下的人認爲哈麻會如之前表現出的那般猥瑣憐香惜玉,卻不料他手中的匕沒有半分的猶豫,在滅姬的咽喉處左右各劃了一下,然後迅的後撤,身體儘量遠的站在角落裡,看着滅姬的咽喉大噴血,倒地,死亡。
明晃晃的,鏡頭抓住了讓觀衆們倒吸冷氣的一幕,在滅姬的口中,沒有完全噴出的毒箭因爲喉嚨被割破掉落下來,鋒利無比的物體只在身上了蹭了一塊小皮,那塊肌膚冒出呲啦的聲響,白煙冒起,整片區域不到十幾秒的時間即屍骨無存,很難想象這般劇毒之物滅姬是如何藏在口中在最關鍵的時候出致命一擊,臺下的觀衆都爲哈麻鼓掌,憐香惜玉是活着狀態下的行爲,連活着都活不了了,還憐個屁香,這猥瑣的男人絕不是表面上那般的無良,看看人家,自殘的進攻方式動沒有猶豫,對敵時的狠辣也是毫不猶豫,擊殺即撤,不留一點給對方反擊的機會,最有效的殺人方式,最簡潔的殺人方式,如果他慢上那麼半秒鐘,估計滅姬的毒箭已經射了出來。
誰生誰死還不好說。
毫無疑問,主持人宣佈了結果:“蛤蟆勝”
這算是一比一打平了,羅胖子哈哈大笑,老蟲子則是無喜無悲的模樣,那副鹹溼大叔的模樣在五場定輸贏開始後就消失不見,整個人端坐在沙中,腰板挺得直直的,軍人作風顯露無遺。
臺上的哈麻看到滅姬化作屍水後才放下匕,後背靠在立柱上,雙手不斷的在身前飛舞,一個個銀針拔下來,時間不長就見不下五九十根的銀針被他甩落到地面上,點點血珠浮現在肌膚上,滲透衣衫。
主持人照例詢問了哈麻一下,如果不能戰則馬上下臺,哈麻點點頭示意還可以,臺下的羅胖子長出了一口氣,倒不是他拿別人的性命不當命,而是現下每一場的比鬥都太關鍵了,拼一場是一場,看哈麻的狀態即便到不了巔峰也絕不會沒有一戰之力。
包廂內,那個清冷的職業麗人此刻現了身邊絕美少年的變化,隱約可聽到他的身體內傳來了陣陣脆響,額頭隱隱露出了一些汗水,從比賽開始就再沒有望過自己一眼,最初與那醜陋的傢伙完全是一副色胚的模樣,現在再看這兩人,無論是精緻到過韓國藝人的身邊帥哥,還是在臺上醜陋無比的男人,都充滿了陽剛的吸引力,對有追求的女人來說致命的吸引力。
對方第二個上場的人很讓人意外,赫然是一直坐在沙上的老肥,被盛傳一手肥螳螂拳登峰造極的老肥,他竟然作爲老蟲子一方第二個出戰的選手。
“第三場,蛤蟆對老肥”
老肥那肥胖的身軀異常靈活,胖嘟嘟的雙手戴着特殊的器具,類似指環的尖狀物,在中指手指處延伸出來足有十公分,刃光閃閃,就見他的亮相都極其類似螳螂的姿態,金雞獨立的身子不斷的擺動,不敢相信一隻腳支撐近三百斤身軀還能如此輕靈的運動。
快
哈麻與老肥的對戰就是一個字,快,只聽得盡數碰撞的聲音不斷響起,佔據了體能優勢的老肥一路壓着哈麻打,兩個人的體型很像是一個大人對小孩的追打,小孩在不斷的抵抗。
前面對滅姬一場時間雖然短,消耗的精力卻絲毫不少,又受了傷,哈麻明顯的有些擋不住老肥的猛烈的攻勢,從開始到現場比的第三場是真正滿足觀衆對格鬥的認知,沒有固定的招式卻是步步驚險,一個不小心受傷都是輕的,喪命都稀鬆平常。
老肥受傷的銳器終於得手了,眼中剛剛閃出一抹驚喜之色隨即消散,隨之而來的是無奈的苦笑。
“這場算平如何?”哈麻的鎖骨處被老肥右手銳器鑽了進去,還好不深,否則整個肩膀容易廢掉,左手的銳器則距離哈麻的眼睛不足一公分。反觀哈麻手中的匕則橫在老肥的咽喉處,下一秒即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老肥的優勢沒有轉化爲勝勢就在於他不敢真的拼命,多年的養尊處優讓他對刀口舔血的日子漸漸淡忘,雖說並不缺乏那勇氣,可當真正面臨千鈞一的選擇時,他的反應就會慢半拍,正是這半拍,被哈麻抓住,返敗爲和,不得不接受一個和局的局面。
雙方分別一勝一平一負,分別損失兩個選手,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點,從五個人轉換成爲了了三個人的死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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