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總以及數位高層悉數到場親自陪着一對青年男女在廠區內參觀,無論是普通員工還是中層幹部都一個個屏氣凝神,一瞬間精神緊繃生怕一點點工作出現紕漏,給老總丟臉。
整潔、有序、融洽,簡單的參觀文昊看到了這…最顯而易見的企業文化,整個廠區內不敢說一塵不染也差不多,尤其是在生產車間,每一個工作臺都很整潔;員工們生產有序一看不是應對檢查,那種下意識習慣了工作順序,保障了產品質量層層把關,手機核心部件的多方監測處理,將故障率降低到最低;在衛紫的經營理念中,工作的時候就該認真工作全身心的投入其中,早八點到十二點,然後是長達兩個時的休息,下午兩點到五點,工作七個時,休息的時候組織員工娛樂,廠區內的休閒場所修建得很全面,室內的游泳館、娛樂室,室外的籃球場足球場,休息的時候隨便玩,工作的時候如果現開差的,絕對嚴懲不貸。嚴厲之餘又有着人性化,企業員工經歷了幾次事件之後向心力很強,彼此之間也很融洽。
到了那曾經遊戲廳所在,齊曦塵打開門看了一眼就不願意在進入,文昊知道爲什麼,這裡屬於衛紫,女人之間的嫉妒與任何關係都無關,哪怕二人是情誼深厚的好姐妹,涉及到這樣的事情能夠不反目都算是奇聞了。
有些高層在幾次核心會議中見過文昊這個幕後的大老闆,中午的時候文昊沒有拒絕冉三安排的工作午餐,與這些員工湊到一起吃了一頓飯,在廠區食堂還是市裡大飯店都不重要,這些核心高層甚至不需要知道這年輕的大老闆有什麼樣的能力,他們只需要知道一個企業在上面沒有撐起天的關係網,在很多時候會遭遇難以化解的麻煩,幾次事件他們都是親歷者,看着那摧枯拉朽的攻勢在瞬間化爲烏有,曾經的敵人夾着尾巴倉皇逃之,那種勝利者的感覺讓他們沉醉其中。
在這些高層眼中,
文昊當是那種背景通天的人物,自己不方便出面但卻在背後爲重騰保駕護航,想想之前那來自黑省的公子哥,旁邊的土地都已經搶到手了,最後還不是乖乖的交出來甚至搭上一塊鬧市繁華地段的土地給重騰蓋市,然後整個人帶着團隊灰頭土臉的離開松江。
遂在席間,僅僅是一人兩杯酒的限量,卻是喝出了幾個,氛圍很好文昊很滿意,冉三最大的能力即是完美的執行力,他給自己的定位很準確,沒有太大的投資眼光也沒有衝擊向前的魄力,但只要是文昊和爲自己交代下來的東西都會不折不扣的執行,這實體的工廠換個人都很難做得比冉三再好。
下午文昊和齊曦塵到重騰市松江店逛了逛,市嘛,沒有太過細緻的裝修,幾個工程隊同時施工不需要太多時間,關鍵即是足夠寬敞的環境和完美的供貨渠道保證,經歷了重騰危機的事件後一切都不再是問題,重騰這個牌子在松江也是相當過得硬,市招工很容易招的裝卸工、貨架工、收銀員,並且還都是挑選出來的。
有些設施還不夠全面,可已經足夠好了,齊曦塵和文昊將自己當做消費者,市的最大吸引顧客之處即是公道的價格、一站式的購買渠道、信譽的質量保證、以及舒適方便的購物環境,這裡沒有新特奇,重騰市明顯正在向着以上幾點最極致的展,將薄利多銷的理念充分體現,水果蔬菜肉禽蛋類這些老百姓日常就見到的消費品無論是從質量上還是價格上都要低於外面市場,大銷售渠道的供貨價格自然也與散戶不同,市還專門成立了質監部門對食品進行檢查,不允許任何有毛病的貨物進入賣場。
馬上要過年了,市內可謂是人滿爲患,一車車的購物者滿載着購買年貨的爽快大肆消費着,一購物車幾百塊稀鬆平常,而拿着購物捲來的人也不在少數。
文昊和齊曦塵也買了一車東西,零零碎碎什麼都有,總之是享受那種大家搶購的感覺,看着別人一件件的將物品扔入車中,齊曦塵也樂得讓文昊在後面推車。
市專供的購物車也很忙碌,對比平日是稍微忙碌一些卻不至於擁擠,畢竟要過年了嘛,平日裡捨不得打車的也都會瀟灑一回,再說了購物多的也拎不動。
逛了半天有些累的文昊和齊曦塵將購買的貨物存放在第二儲物區,第一儲物區自然跟普通市一樣,存放些揹包隨身物品,這第二儲物區卻在另一個通道,很多人逛市逛累了還要將購買的東西趕緊拿回家,累上加累。文昊也是根據當初的感受增加了這第二儲物區,就跟女人逛商場似的,買的都是衣服件之類拎着都嫌累,更不要說是在市內大包包。
在這裡,你可以將購買的物品集體存放,然後繼續用殘餘的體力去逛街,將一些體力分配不理想的狀態根除,也可以到旁邊的肯德基麥當勞去吃東西,還可以到重騰咖啡語茶去喝杯咖啡稍事休息,輕裝上陣最後領出物品回家。
文昊和齊曦塵即是如此,想要休息一下,走進咖啡廳在優雅的環境中喝杯咖啡。
齊曦塵揉揉肩,撒嬌似的看着文昊示意自己累壞了,文昊自然不會污泥女孩這種貼近式的撒嬌方式,主動的伸出手幫着她捏了捏,引得齊曦塵嫣然一笑。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驟然,一個顯得熟悉的女孩子聲音響起,緊接着一個男人帶着不屑和高高在上的聲音響起:“不是故意的是理由嗎?知道這件衣服多少錢嗎?這什麼咖啡廳,怎麼什麼素質的人都讓進?”
專門訓練過對聲音的記憶,文昊想起了之前女孩子的聲音是歸屬於誰,站起身走了過去,齊曦塵也跟着站了起來,走過去一看,果不其然,正是在上滬見過一面的劉文秀正在低頭認錯,作爲男朋友的陳煤方在一旁插不上嘴,從他的嘴就笨,加之本就是己方錯,對方得理不饒的咄咄逼人讓他只能乾着急卻不知說什麼好,這麼多年,美兒還是美兒,那略顯懦弱的性格一點都沒有變化。
“咖啡是可以清洗掉的,如果你實在覺得這件衣服已經不能穿了,那麼說個價格,我們賠給你,沒必要這般咄咄逼人。”文昊走過去,拍了拍陳煤方的肩膀,看到他眼中的喜色後對着面前這個氣質出衆的眼鏡男平淡言道。
齊曦塵則拉過一臉焦急的劉文秀,這個來自農村沒見過什麼世面卻保持着一份難得純真的女孩,無論是文昊還是齊曦塵都對其印象很好,看到急的眼淚都要下來的劉文秀,齊曦塵對她笑了笑,示意沒事的。
“咦?姐,還認識我嗎?在機場的時候……”齊曦塵無視的男人看到她直接將衣服被劉文秀不心碰灑沾染到咖啡的事情忘記,主動與齊曦塵說話。
茫然,不過一天時間,哪怕只說過一句話,可齊曦塵眼中那茫然讓氣質男頗受刺激,對方完全對自己沒有一點點印象,完全的路人甲路人乙。
事情的經過是如此,劉文秀被陳煤方拉來東北過年,陳煤方的父母很喜歡這個乖巧的女孩,雖說家庭環境不太好,可勝在女孩本身的優點,幾天來在陳家劉文秀過得挺愉快的,最初的那點忐忑也消失了,今天跟着陳煤方來市購買年貨,累了來喝杯咖啡,聽得陳煤方介紹市啦、之前去過的網吧還有重騰手機都是文昊的產業,劉文秀一驚不心將桌上的咖啡碰落,正好氣質男從兩人桌子的旁邊走過,咖啡沒灑到地上灑到了他的身上,纔有之後生的事情。
此時,氣質男的同伴聽聞聲音也趕了過來。
“咦,塵塵。”一箇中年婦女看到齊曦塵咦了一聲。
“舅媽。看書(.ns. )”齊曦塵也是沒想到,在這會遇到親戚,來人是張秀芬弟弟的媳婦齊曦塵的舅媽王雲,後面跟着一個胖嘟嘟的少年,見到齊曦塵很親熱的打招呼:“姐”
“凱。”齊曦塵捏了捏表弟的胖臉,滿臉笑容。
雙方都有熟人認識,之前的誤會也就煙消雲散,三桌的客人湊成了一桌,雙方彼此介紹了一下,舅媽王雲誇讚着齊曦塵越長越漂亮,對那顯得有些普通的文昊則顯得興致不大,要說這也是張秀芬那點虛榮心,提及今年的聚會齊曦塵會帶着對象,想着要一鳴驚人讓人羨慕就沒有提到文昊的狀況,以貌取人是多數人的主觀臆斷。
“塵塵,這是舅侄子王瑞。”
“你好”客套的打了聲招呼,卻不料那王瑞是雙目放光,機場錯過的美女原來與姑媽家有着親戚,遂格外熱情的表現出自己大城市金領的氣度,熱絡的叫過服務員重新又點了很多東西,主動沒話找話的與齊曦塵套話,無視了一旁的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