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清新鳥叫蟲鳴的島嶼上危機四伏,看似風光無限好,陽光沙灘海浪,島嶼內不乏大中型猛獸以及一羣穿着迷彩服的闖入者。
超過十個的大小島嶼適合戰鬥並且能夠藏身的島嶼只有三個,一大兩中,剩下的島嶼皆是一眼望到頭搶灘登陸戰後固守也是個麻煩事,在所有隊伍都是一對多的狀態下暴露目標很容易成爲衆矢之的,遂在實戰考覈初期不會有隊伍登陸這樣的小島嶼。
爲了給這羣新兵一個優勢體現,擁有着森林覆蓋地形險惡的大島嶼勢必會成爲主戰場,而四隊新兵全部被提前投放到一大兩中的島嶼附近,紅箭的老隊員則在小島嶼周圍。達到如此程度的戰鬥一分一秒一個小小的地形優勢都是制勝的關鍵,可謂是老兵們的謙讓。
指揮官:文昊。超強能力的單兵狙擊手:憨子。爆破手兼醫護兵:哈麻。火力兼後備突擊手:韋猛。強攻突擊手:白連。
五個人隨便任意轉換角色都能夠完全勝任,文昊當狙擊手也是頂級,憨子當強攻突擊手也不是沒有能力,這裡隨便拿出一個人都能當作一個單兵小隊用,半年的極限挑戰成就了五個人近乎完美的能力。取其最強點讓小隊實力最大化,半年的極限挑戰文昊儼然成爲了五個人中的絕對核心,不再是最初那種多數人擁戴的話語人,要知道白連與文昊之間的關係是在這半年發生的轉變,哈麻更是從最初服氣韋猛到服氣文昊,這中間的轉變文昊做出了足夠讓人敬服的層次。
“老兵。”通訊耳機內傳來了憨子的聲音,這種幾乎很難被偵測到的低頻率效果只有千米的小隊通訊系統算得上是華夏的秘密武器,抗干擾是其最大的特點。
“文少,幹不幹。”
作爲特種部隊的一種習慣,紅箭也秉承了儘量不用真名出現的傳統,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外號,文昊作爲指揮官被美化成爲文少,韋猛是狗孩自然是狗中之王藏獒,哈麻諧音蛤蟆,憨子就是憨子,白連因爲哈麻戲稱從小白臉到了吃軟飯的,儘管白連自己如上學時依舊不承認並自我美名白少,但大家該怎麼叫就怎麼叫,直接將其忽略。
哈麻的意思是幹掉老兵的隊伍,被那幫傢伙練的那麼慘怎麼也要報復報復,身體素質和戰鬥水平的提升讓每一個人對老兵的出現躍躍欲試。
說實話,文昊也很動心,紅箭究竟是個什麼水平他早就想要試一試,半年時間與韋猛的隱忍就爲了給他們一個驚喜,可作爲指揮官不再是單兵作戰時的隨心所欲,他要爲隊伍內的成員考慮,透過槍上的瞄準鏡看了半天后輕聲說道:“所有人向我集結,小心一點別太快,奶奶的這幫老兵太狡猾了,竟然兩個小隊有默契的無視對方先搜尋我們,一次吃掉兩個老兵小隊,這麼早就玩完沒意思。”
韋猛第一個到達文昊身邊,兩人倚着一棵樹背靠背站立,舉起槍爲其他三個人護航,沒想到老兵的動作這麼快,這纔多長時間就有兩個隊伍集結到島嶼上,這算不得對方那個違反規則,因爲這裡沒有規則,所有的老兵集結起來圍攻文昊等人都不算違反規則。
不大一會,憨子三人湊了過來,五人韋猛當先文昊殿後的鑽入叢林中消失不見。
“怎麼沒動手?”兩個老兵小隊都有人問出這樣的話。
“低估他們了,剛纔如我們冒頭肯定會第一時間被幹掉,只看到三個傢伙,這該是藏獒他們的隊伍。”
“剛纔我感覺到自己被鎖定了,對方沒動手。”
…………
淳于樂獨自一人守着一個死角,她不是膽怯,而是在這島嶼上她什麼也感覺不到,只感覺到來自戰友們的恐怖氣息,一個人的力量太小了,她喜歡進攻,可在身後卻沒有一個能夠與她背靠背爲她防禦後方的戰友。
就在剛剛,她差點遭遇到一個新兵小隊,一路逃竄躲在這裡,她知道對方不會憐香惜玉。咬了咬牙將舉起槍,以一種不規則的動作移動着,每一秒鐘一個簡單的循環對身體四周進行完整的一次監控。身體衝出死角,她不會死守,她會進攻,哪怕不能消滅對方一個人也要進攻,因爲這樣的淳于樂纔是淳于樂。
交火的剎那,四面八方響起了凌亂的槍聲,緊接着高速移動並且近身搏鬥的響動傳來,淳于樂一愣慶幸自己的幸運,看來又是一個小隊到了雙方交火自己這個單人小隊被忽視了。
“喂,跑什麼,沒敵人了。”突兀間的聲音驚出淳于樂一身冷汗,這距離,猛的轉身舉槍,就見距離自己不過三五米的一塊石頭上,一個讓她恨到骨子裡的男人蹲在上面,腳邊趴着一個穿着同樣迷彩服的士兵,而那個男人的手中正上下顛着一個貼在肩膀上的徽章,代表着勝利的徽章。
身後響起了腳步聲,韋猛一手提着一個昏迷的新兵,哈麻和白連正與三個卸掉裝備的新兵告別,徽章被奪白煙冒起,宣告考覈結束。
淳于樂放下了槍,五個人能在無聲無息之間接近一個新兵小隊,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解決戰鬥,同樣是一起衝過半年極限挑戰的戰友,差距有這麼大嗎?
“喂,婆娘,當初要我尿褲子出醜,現在我缺一個洗衣服的,有沒有興趣。”文昊從石頭上跳下來,從淳于樂身邊走過。
淳于樂愣了一下沒明白什麼意思,文昊帶着韋猛、白連、哈麻已經鑽入樹林,身後在遠距離擊殺兩名新兵的憨子追了上來,到達淳于樂身邊的時候停頓了一下腳步:“傻啦,文少說接收你成爲我們小隊的第六名成員了。”
不計前嫌嗎?能夠委身的驕傲都可拋棄,此刻哪裡會覺得是施捨,淳于樂從不認爲自己的實力不如那些男兵,自己加入哪一個小隊都會起到自己的作用。
“早知道說缺個暖被窩的好了,老子當初可被綁了好幾天呢。”當淳于樂追上隊伍的時候,就聽到文昊小聲的嘟囔着,突然間她發現這個男人還是有其可愛的一面。
淳于樂自己或許不清楚,最初對文昊的強大敵意就源自於對方的強大讓她不服氣,隨着這半年的極限挑戰在她心中早已對文昊服氣,只是僵持的狀態讓她沒有感受到文昊其實早就已經大人不記小人過,好男不跟女鬥了。
一路在島嶼上兜圈子掃地形,擁有六枚徽章的文昊小隊本可以休息,但防守是他們的性格嗎?
夜幕降臨,直接在沙灘上找了一處開闊地,遠遠的可見到遠處巨石暗礁阻擋的另一面沙灘也有火光,超越特種兵的存在,最不適合防禦的地點纔是最合適的防禦地點。
全部都是破綻的區域不會讓大家失去警惕性,越是覺得易守難攻之處破綻越容易被抓住。
“記住,無條件執行隊長也是我的命令,當我需要你們的想法時自然會問,我沒有問就不要說無用的話,直接執行,做得到嗎?”絕對的指揮權在關鍵時刻會成爲一場戰鬥的關鍵。
淳于樂點頭,這一下午的地形搜尋她見證了這五個傢伙的恐怖實力,她敢肯定這五個傢伙參加過的各種實戰不會少於自己,幾次與其他小隊擦肩而過時,她看到的是文昊不屑的神情,不是暫時和平共處而是懶得欺凌弱小的感覺似的。
看不透的傢伙。
“休息,兩人一崗,兩小時一換,半夜兩點咱們去打獵,十五天時間呢好好玩一玩。”說完,文昊直接倒在火堆旁一米處,別看他從小生活在東北,很討厭冷的感覺。
“我和憨子先來。”韋猛與憨子背靠背坐在火堆旁,每人一百八十度的範圍。
白連和哈麻靠着火堆不遠的巨石閉上眼睛,淳于樂躊躇了一下走到文昊身邊躺下,緊緊靠住他的身軀。
文昊睜開眼疑惑的看着她。
“我不喜歡欠別人的,只要我還在這個小隊就當是還當初對你的囚禁,兩下相抵我希望除此之外我們是戰友。你不是缺個暖牀的嗎?”這就是淳于樂,一個有些偏執的女人,看似男人的氣魄實則骨子裡還是女人,這要是換做韋猛或是白連,借坡下驢再也不帶往上上的,還洗衣服,做夢吧,要不是真的欣賞對方哪怕是金山銀山也不可能讓其成爲隊友,化解曾經的仇恨不會以整個小隊爲代價的,淳于樂現在不懂,以後懂了也不會在意,因爲改了就不是淳于樂了。
哈麻睜開眼睛吹了個口哨,一副曖昧的模樣看着文昊和淳于樂,捅了捅身邊的白連示意他看戲。
白連可比他熟悉文昊,哼了一聲轉個身嘟囔着:“不怕慾火焚身就看,文大少對極品的女人可從來不慣病。”
緊接着,哈麻看到了文昊直接閉眼翻身,將頭埋在淳于樂的胸前,雙手伸入她的衣衫中抱着一個人體取暖器進入夢鄉。
“靠,老大就是老大,奶奶的服了,說溫玉在懷不會扭捏,說坐懷不亂不會亂摸,奶奶的,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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