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長風全身上下都被那三個老鬼檢查了一個遍甚至好多個遍,可就是查不出凌長風的那股神秘能量來,這兩天老酒鬼波爾多和老頑童奧姆乾脆住在了長風居,老酒鬼非要探出凌長風體內的那股神秘能量,而老頑童則還要配些藥方給凌長風調養,順便也好去和兩隻血蚓怕怕和暖暖培養“感情”,不過怕怕和暖暖好像並不歡迎老頑童,因爲只要老頑童一出現,它們就會有一個被弄昏迷過去,然後讓老頑童抓出來研究培養“感情”去了。
要說這兩個老傢伙還真是挺難伺候的,一個是酒量大的很,一個則對藥草和鍊金材料的需求大的很,但凌長風也只有忍痛掏錢滿足這兩個老鬼的需求了,不過最讓凌長風鬱悶的是,老酒鬼這幾天沒事幹就盯上自己了,非說自己可能是個武學天才,硬要拉着自己練鬥氣,還有每天高強度的體能訓練,累得自己每天都要掉好幾斤肉。不過說起來也奇怪,每次被老酒鬼折騰的要死要活的時候,自己的身體裡就會產生一股細微的奇異能量,正是這股琢磨不透的能量讓自己不至於被老酒鬼折騰垮掉。
這幾天的高強度訓練搞得凌長風暗暗懷疑,是不是老酒鬼真怕自己留着精力去勾搭其他的美女,不然怎麼會每天把自己折騰得筋疲力盡,特別是晚上的訓練項目最多,自己連澡都沒有時間洗,趴倒在牀上就直接打呼嚕。每次都要勞煩春蘭四姐妹幫自己脫衣服、蓋被子!
這兩天凌長風還和三個老鬼去地下室的一個角落審問森吉特,這對凌長風來說是難得地休息機會。
森吉特那天被天痕隨手擲出的一箭穿透左肩,雖然避開了要害,但是當場也被箭支上的獨特鬥氣震暈了過去,接着又中了一記齊炙的火系箭支,被炸得血肉模糊,外人一看還以爲早死了。天痕讓石頭和木頭將那些刺客的屍體和道具都收拾進長風居。以便仔細研究這幫人。齊炙檢查森吉特後發現,自己的箭支射在了對方的腰帶上了。那腰帶是森吉特用來存放各種道具和武器地,堅固異常,雖然爆炸的火系能量讓他背部血肉模糊,但是箭頭所攜帶地最強大的一股能量卻被腰帶抵擋了,所以森吉特當時還留下了一口氣。
森吉特在長風居經過近十天的藥物治療和修養,已經勉強能夠站立行走了,但是老頑童奧姆對森吉特使用了致幻和致虛藥物。使得森吉特鬥氣渙散,全身無力,神智昏迷,就算他想自殺也心有餘而力不足,除了能開口說話和進食一些流食,森吉特什麼也不能做,雖然他的傷病一直在恢復。
森吉特的意志很堅定,即使他被餵了藥物導致神志不清。但每次面對審問,他都是堅決不開口,只是陰狠地盯着凌長風,對此老頑童奧姆也無計可施,像這種高級刺客無一不是受過嚴格訓練的,全都具有面對痛苦和折磨的強大忍受力。一般地審訊和藥物確實難以奏效。
每天早上凌長風會寫一張單子,上面是自己所要製造物品的各項試驗要求,然後將這張單子交給綱目,讓他去做試驗。比如其中一樣稱之爲香皂的,要求製造一塊香味清馨、手感柔滑、外形美觀的具有強力洗滌能力的固體。
接到這個任務後,綱目將各種香料摻入順滑油膩的鯨油,再加入一些植物中提取出來的具有強力洗滌效果的**,然後再摻和各種顏色地植物色素,最後讓綠洲蛇女用唾液將之凝固成各種奇形怪狀的塊狀物體。
綱目所製造的香皂有很多種,光按香味可分爲16種。如果再按香皂的顏色和形狀分。那就更多了!不過綱目製造的第一批香皂全成了長風居內各位美女的試用品了,就連那些幫忙地奴隸們也分到了香皂。凌長風還特意指示綱目特製了一種能消除並掩蓋羖人身上的羊羶味的香皂。經過羖人的試用,效果非常明顯,現在只要不是過於貼近羖人,就不會再聞到他們身上濃濃的羶味了。
老頑童奧姆其實也一直很好奇凌長風要綠洲蛇女去做什麼試驗,所以奧姆便偷偷留心上了,當他看到綱目製造出來的一樣樣“好玩”的東西的時候,奧姆不由得童心大發,也幫綱目出起主意。有了老頑童奧姆這樣的最最資深的植物專家幫忙,綱目現在已經能夠製造出50來種香味,可用地植物材料也更多,香皂地洗滌能力也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現在凌長風可以根據不同地客戶,選擇不同的香味、不同的價格和效果的材料、不同的顏色、不同的形狀,製造最個性化且最經濟實惠的香皂。
長風居的香皂,比起當下大陸普遍使用的洗滌劑和香料來,無論是香味、價格、效果、花樣上都要好多了!當下貴族所使用的洗滌劑都是直接從某些植物中榨取的,在洗澡的時候,侍女提前將這些洗滌劑倒入浴桶,再投入香料,手續複雜且繁瑣。現在有了香皂,貴族們洗澡不用這麼麻煩了,她們想擦哪裡就擦哪裡,平時還可以用來洗臉洗手,想必長風牌香皂一經推出便可風靡全大陸!從這兩天長風居各位女士和羖人對於香皂的喜愛上也可以預見長風牌香皂的暢銷,現在缺少的只是宣傳和廣告了!
又一次審訊森吉特無果,浪費了一些致幻藥物,凌長風在三個老鬼的陪伴下出了地下室,就在凌長風正苦惱又將要受到老酒鬼的非人折磨時,秋菊上來告知會客廳正有一位法師等待接見。這段時間因爲凌長風的事情,小菊看上去清瘦了一些,不過氣質看上去比原來更高貴大方,隱隱透着一股讓人折服的大家風範,大概是這些天忙於打理長風居內的各種事務,磨練出來的吧。
老酒鬼和老醫生剛聽了老頑童奧姆透露的香皂之類的試驗,對此也很感興趣,便跟隨奧姆去看綱目的試驗去了,凌長風便自己帶着這幾天寸步不離的齊炙、齊白和藍嵐,前去會客廳見那位法師客人。這幾天藍嵐就像轉了性子,看凌長風的眼睛溫柔中透着愧疚,每當凌長風被老酒鬼折磨得大汗淋漓的時候,藍嵐就會上來輕輕地替凌長風擦汗扇風,搞得凌長風很不適應,惹得邊上的旁觀者表情有多豐富就有多豐富,估計這幾天長風居內的八卦又要多上好幾條了,業餘生活想必更豐富了。
進入會客廳,凌長風看到藍露正在殷勤地招呼那位法師,藍露背對着自己,擋在自己和那個法師之間,不知道和那位法師在說些什麼。直到凌長風走近,藍露才聽到腳步聲,紅着臉轉過身忙道:“凌大人好!這位法師大人有城主的介紹函,您看!……”
凌長風接過介紹函一看,忙道:“您就是斯帕斯法師!久仰大名!久仰大名!……聽城主提到您的大名後,我可是一直期待着和您的見面,今天長風居因您的到來增輝不少啊!”
斯帕斯聽到凌長風那怪異的腔調和奇怪的用詞後,一時有些驚異,隨後便簡單地回禮,稍稍說了幾句場面話後,就開始盯着凌長風看起來。
凌長風也趁此時打量了一番斯帕斯,斯帕斯看年齡應該比安德魯大上10來歲,長得相貌堂堂,神情剛正肅穆,從剛纔短時間的接觸中,凌長風就感覺到斯帕斯不善言語,他不喜歡過於客套,是個喜歡獨處沉思的人,也是個沒有太多心機的人。
“凌先生,我想收您的那位侍女爲徒,您的侍女說要先問過您的意思,不知您可否答應?”斯帕斯表情認真地說道。
凌長風沒有想到斯帕斯在打量完自己後的第一句話竟然如此出人意料,而且看他的樣子好像非常認真,看了看一邊紅了臉低着頭搓着手的藍露,凌長風好奇地問斯帕斯爲什麼突然想要收藍露爲徒。
入住長風居後,藍露經過精心調養,加上老頑童奧姆開的幾副藥劑,沒幾天便能下牀走路了,這幾天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了,覺得自己住在長風居也不能光好吃好穿地讓別人來伺候,總想幫點什麼忙,可是大家都擔心她身體還未恢復,不讓她做活,她只好自己動手找些雜活做。剛纔在門口碰到一位法師來訪,她便趕緊主動上前招待,當時凌長風還在地下室審問森吉特,爲了不讓客人無聊,藍露便陪斯帕斯聊起天來。
斯帕斯問起藍露是如何進入長風居的,藍露便據實回答了前因後果,斯帕斯一聽藍露被血蚓吸食了好幾個月的精血,他又知道血蚓所吸食的對象一般都有很純粹的精神力,具有良好的魔法天賦,所以斯帕斯便想收藍露爲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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