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浩,被李家逐出家門的李青浩。(小說~網看小說)我名義上的丈夫,怎麼?聽到這個結局很吃驚?”李夢茹瘋狂的睜着那雙嗜血的眸子,看着月濃臉上閃過的疑惑,尖聲叫道,如果不是那個男人,她的人生又怎麼可能變得這般的落魄。
也是他,教會了她憎恨這個詞,憎恨所有的一切,顫抖着雙手撫摸着猙獰的容顏,對於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容貌,她失去了,而且還是在風華正茂的時候,她怎麼可能不恨,不怨。
“爲什麼?”月濃平靜的表情,僵硬了一下。李青浩爲什麼要這樣做,她不是他的妻子嗎?爲什麼要這樣折磨自己的妻子,究竟要恨到怎樣的程度纔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因爲他恨我毀了他的前途,而我又何嘗不一樣憎恨着那個男人,如果沒有他,我又怎麼可能苟且偷生這麼多年,生不如死的活在黑暗之中。咳咳”太過於激動。李夢茹沒有說完就開始不斷地咳嗽,一聲聲痛徹心扉的咳嗽聲,月濃明白,李夢茹很恨李青浩吧!就算以這樣的面容,也倔強的活着。
“和父親有什麼關係?”直覺告訴月濃,李夢茹接下來說的話,和父親有關係。
“李青浩喜歡的人是你的母親皇甫輕舞,那個氣質出塵,高貴聖潔的女子。可是你母親從來不會多看他一眼,於是,李青浩設計想要得到你母親,卻不想中計的不是你母親,而是我。爲了保全家族的顏面,我不得不下嫁,而就在我和他結婚的那天,你父親和母親也在同一天結婚,很可笑是吧!原本憎惡的兩個人卻變成了夫妻。”李夢茹的眼底閃現着駭人的殺氣。
當年要不是她急於見到青雲,又怎麼可能會走進那間屋子,就算到現在她還查不出當年傳信那個丫鬟究竟是誰?當天皇甫輕舞因爲雲麓學院的事情,推遲了一天。而青雲那天剛好接受執法隊的任務外出。究竟是誰?
她知道李青浩設的那個局,絕對沒有任何的遺漏,但是爲什麼皇甫輕舞恰好在那天出事,纏住她的人是誰?如果沒有那個傳信的丫鬟,她又怎麼可能被迫嫁給李青浩,十幾年的痛,又怎麼可能是一瞬間就能夠補償的了。
“當年是誰動的手?”費勁心思爲的就是促成李青浩和李夢茹,這個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從李夢茹的表情不難看出。她對李青浩有的只有恨,沒有半點情。這樣的兩個人爲什麼會走在一起?
“找不到?唯一值得懷疑的就是當時李家的大長老李罔痕,也就是李青浩的爺爺,當年我們這一支擁有強大的經濟實力,李罔痕一直都想得到族長的位置,不過礙於當時族長強硬的手段,遲遲得不到效果。”這麼多年,始終找不到有力的證據,而李家要是以下犯上,處罰十分嚴重,所以就算是李夢茹都不得不謹慎行事。
“李青浩爲什麼會對你動手?”李夢茹不是爲李青浩身下李月清嗎?李夢茹的實力不弱,如果不是剛纔情緒波動太大,就算是她都察覺不到原來李夢茹的實力很強,絕對不比爺爺弱。
這樣一名強者,竟然願意窩在莫羅村這樣一個小小的地方,她在圖謀着什麼?右臂上的連理環握的更緊,周圍的莫羅果樹銀色的光輝隨着月兒當空,越發的明亮。
“恨!”
“恨什麼?”
“得不到皇甫輕舞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敗筆,敗給利父親李青雲更是他一生的恥辱,就算你父親他們結婚,李青浩的心思一直都在你母親身上。就算我爲他生了一個女兒,他依舊憎恨着我。”李夢茹譏誚的說道,什麼時候在整個大陸都擁有豔名的李夢茹,竟然已經需要那般卑微的祈求得到一個男人的注視。
“你做了什麼?”
以她對李青浩的瞭解,那個冷酷,無情而虛僞的男人,絕對不會做不利己的事情。李夢茹對他還有用,他又怎麼可能在十幾年前對她下手。
“只不過告訴你父親他的一些心思而已。”再說到月濃的父親李青雲的時候,李夢茹的表情柔和了下來,眼神癡迷望着月色下月濃的身影。
“那你今晚約我來做什麼?”
“當年你父親從三河鎮消失之後,我就一直懷疑這件事不對勁,所以我再一次潛回三河鎮,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找到了。”李夢茹眼神瘋狂的說道,執着而堅定地眼神,讓人有種被兇狠的魔獸盯上的錯覺。
“你發現了什麼?父親究竟是怎麼失蹤的?”月濃的語氣焦急了一絲,手心握的更緊。
“你父親當年消失和李青浩有着脫不掉的關係,想必你應該也聽說了這次三河鎮拍賣會的事情?”
“這和父親消失有什麼關係?”
“上古遺蹟,三河鎮一直流傳着這樣一個傳說:大地的光明,驅離了久違的黑暗,烈火的灼熱,迎接神的來臨。”李夢茹慢慢的念着,眼神緊緊地盯着月濃,好似在觀察着什麼?又似在期待着什麼?渾濁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慄。
“什麼意思?”月濃茫然的看着李夢茹,聽不明白李夢茹的話,但是在李夢茹低頭的剎那,一絲精芒閃過月濃的眼底,這句話不就是曾經摩卡交給他的那張地圖上面的字嗎?爲什麼李夢茹會知道,還有李夢茹那期待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她怎麼知道我會知道。
果然沒安好心,李夢茹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
“三河鎮附近有一處上古遺蹟,迄今爲止還沒有人進去過,這次拍賣會會改在三河鎮,主要願意就是想要找出上古遺蹟的鑰匙。而你父親最後失蹤的地方就是那裡,當年他和李青浩曾經進去過,不過李青浩活着回來了,而你父親消失了。”李夢茹直直的望着月濃。
“你是怎麼知道的?”不得不讓也弄懷疑,一個面目全非的人,是如何得到這些機密的,上古遺蹟這種事,一般人是不可能知道的,李夢茹是從何得知的。
“我自然有我的渠道,這次那個男人一定會來,他不會放過你的。”李夢茹嗜血的盯着李月濃,以他對那個男人的瞭解,他絕對不會放過皇甫輕舞的女兒,因爲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那個男人的瘋狂。
“你怎麼知道他不會放過我,我是李月濃,不是我孃親皇甫輕舞。”月濃平靜的看着李夢茹,沒有理會李夢茹瘋狂的神色,如果說之前對李夢茹懷的是同情,那麼現在是偏執。這個女人已經到了極致的瘋狂,稍微碰一下,就有可能爆炸。
“落霞城的事情相信你不會忘記了吧!那個男人從來都是說到做到,除了在皇甫輕舞身上失信之外,不要以爲離開李家,他就變無害了,喜歡隱藏在暗處然後撕碎對手,這纔是他的最愛。哈哈”李夢茹大笑,整個莊園都充斥着那瘋狂的笑意,銀色的光輝越發的耀眼。
“你怎麼會知道?”月濃直接揮出了連理環,動作快而狠。就知道這個李夢茹不簡單,沒想到落霞城那件事她竟然也知道,難道說她也是李青浩那個組織裡面的人。
‘哐當’
月濃揮出去的連理環被李夢茹身後的那個少女擋了回來,雖然沒有動用全部的力量,但是也用六成的力量,沒想到竟然這般輕易就被反彈回來,月濃還是大吃一驚。
果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月濃更加的警惕起來,快速的運起影之舞,將整個身子融進周圍的空氣之中,伴隨着靜寂漆黑的夜晚,月濃的身子完全從空氣之中消失,只留下一抹淡淡的馨香瀰漫在四周。
“不愧是青雲的女兒,小小年紀竟然就這般的出色,小秋你陪她好好玩玩,不用留手。作爲他的女兒,她可不是什麼弱者。”李夢茹渾濁的眼睛,閃爍着灼熱的光芒,他的女兒,不知道是不是如想象中那般強了,畢竟作爲那兩個人的女兒,怎麼可能會是弱者。
“是!”身後的少女對着李夢茹行了一個禮,身子快速的朝月濃攻去。
憑直覺攻擊嗎?還是說是身體的本能。月濃小心的閃躲,小秋的攻擊十分凌厲,而且前世作爲殺手的她,自然明白小秋的每一招都是身體最致命的地方,稍有差錯,就有可能斃命。
“迴旋刺!”這種攻擊的頻率,大型的招式根本就沒用,所以月濃不由自主的放棄了大面積的殺招,轉而使用使用的低級武技,小秋的招式一看就是暗殺的招式,所以一般的攻擊根本也傷不到。
速度很快,步伐也很快。
是月濃迄今爲止,遇到完全能夠跟上她速度的對手,比鬼嘯還要強,要不是前段時間經歷過空間裂縫之後。魔力一舉突破武尊,很有可能落敗,無神的眸子,傀儡嗎?
沒有多餘的心思,在閃光之間,已經和小秋交手了不下一百招,而一旁的李夢茹也是一臉趣味的看着兩人,在別人眼中只有殘影的存在,不過這對李夢茹而言,並沒有多大的影響。
“你很強!”月濃認真的看着站在對面小秋,這種被禁錮的感覺,還是有史以來第一次,純粹使用**的戰鬥,沒有魔力,沒有繁雜的武技,技巧的比拼,更加讓人興奮,月濃的眸子開始釋放着狩獵般的光輝,體內被隱藏的嗜血因子進不自禁的覺醒。
“你也很強。”小秋無神的眸子,也閃過一絲亮光,顯然沒有想到月濃竟然能夠和自己平分秋色,作爲李家的大小姐,竟然有這般高強的暗殺技巧,這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一點。
“他的女兒只有這種程度的話,我可是很失望了,那個人可是被譽爲整個大陸最有天賦的男人,這種程度的話,不配做他的女兒。”李夢茹嫌惡的看着月濃,這還是在莊園之中,李夢茹流露出明顯的敵意。
在她的心中李青雲是最強的,從來沒有人打敗過,就算失蹤,也依舊讓人無法遺忘。
“你說什麼?”月濃的殺氣幾近實質,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說她,很弱,原來在他們的眼中,她依舊還很弱。手中的連理環好似感受到月濃的殺氣一般,閃爍着碧綠色的光芒,好似象徵着收割衆人的生命一般。
“竟然是前千年消失的那件魔器,果然還是小看你了。”李夢茹貪婪的注視着月濃右手上的連理環。
原來在月濃爆發出強烈的殺氣的時候,連理環自動轉化成攻擊模式,理所當然也就被李夢茹發現了,畢竟像連理環這樣的有名的魔器,認識的人自然不少。
“你認識連理環,不止是莫羅村這個莊園這般簡單吧!”月濃越發的警惕,連理環雖然是魔器,但是那是千年前的事情,李夢茹竟然會知道,她又怎麼可能不吃驚。柳奶奶說過一般人是不可能會知道連理環這件魔器的存在的,畢竟納蘭桀當年可是將駱家的事情掩飾的很好,一般人是不可能會知道還有連理環的存在。
雖然駱幹當年確實用連理環殺光了對駱家出手的仇人,但是在納蘭桀那樣掩飾下,能夠知道的人連理環存在的人,極少纔對。
“那又如何?小秋全力出手,不要讓我生氣。”隨着李夢茹的話一落音,小秋的攻擊越發的凌厲,比之之前還要狠悷三分。
月濃不得不將影之舞發揮到最強,慢慢的運起魔力強化速度,好在這段時間不斷地練習身體對魔力的控制,所以閃避起來也愈發的嫺熟。
“是。”
“竟然這樣的話,那就不好意思了。”月濃的整個身子瞬間融入了空氣之中,這一招月濃還是第一次使用。
對面的小秋顯然也察覺到月濃氣息的改變,表情愈發的嚴肅認真起來,她知道要是再不認真的話,很有可能沒命,而且莊主也不會留沒用的人在身邊,眸子閃過堅定的決定,緊握手中的匕首。
“太慢了!”月濃清冷的聲音瞬間出現在小秋的身後,連理環的刺也瞬間劃過小秋的左臂和左腰,鮮血瞬間染紅了小秋的衣着。
小秋小心吞嚥了幾下口水,很強,這股氣息讓她有種絕望的感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爲什麼一下子變得這麼強,之前是在和她開玩笑嗎?生命被威脅了。
“這種程度還不行哦!太慢了,太慢了。”月濃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了出來,伴隨着每一聲,小秋的身上就會出現一道血淋淋的傷口,隨着時間的推移,小秋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不過一旁的李夢茹的表情也越發的變態。
“你想做什麼?”小秋禁不住被這樣的月濃嚇到了,沒有人,到處都沒有月濃的身影,四處充斥着絕望的黑夜,只有那個清冷淡漠的聲音,小秋的手心已經佈滿了冷汗,身子也出現了些微顫抖。
“小秋要不要來玩個遊戲,這個遊戲的名字就叫做殺死你哦!”月濃的聲音慢慢的低沉下來,清脆悅耳的聲音卻讓人有種發毛的陰森,或許月濃自己都不知道,每一次切換到殺人模式的時候,清冷的性子就會變得詭異起來,連說話都發嗲的讓人酥麻。
“什什麼”小秋的身子顫抖的越發的明顯,很恐怖,明明還是之前那個少女,可是現在的她,讓人有種從靈魂的恐懼感,不過另一側的李夢茹卻看的如癡如醉,這纔是真實的她是嗎?
果然不愧是那兩個人的女兒,這般年紀竟然就擁有這樣的實力,小秋可是她一手調教出來的,實力自然十分清楚,想不到竟然被月濃壓制到這一步。
“分心的話,可是會死的哦!”一個迴旋刺,連理環就帶走了小秋一隻手臂。
“啊!瘋子,你是瘋子。”小秋不顧一切的狂亂攻擊,雜亂無章的攻擊,讓月濃不屑的輕挑了幾下眉宇,只有這種程度竟然還敢挑釁,真是愚蠢的人。
“呵呵!瘋子似乎也不錯了。”說完這句話,連理環快速穿透了小秋的胸膛,鮮豔的血液順着連理環慢慢滴落,給人一種唯美的視覺,原本面無表情的月濃,此時卻揚起媚人的笑容,儘管微笑並未到達眼底,但在銀色的莫羅果樹的映襯下,好似落入凡間的妖精,媚惑着世人。
“哎呀!死了了。”李夢茹猙獰的一張臉,看都沒看已經死掉的小秋,而是灼熱的盯着微笑的月濃,不愧是他們的女兒,就是這種不將一切放在眼裡的微笑,曾經也出現在那個男人的臉上,倨傲的眼神,帶着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無法轉移視線。
“怎麼?不在意嗎?一手培養的屬下,就這樣死掉了。”月濃輕甩幾下,將連理環上面的鮮血甩了出去,再一次恢復了之前的冷漠,好似剛纔的微笑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無用的人,留着也沒用。要是你能夠找到上古遺蹟的鑰匙,我不介意告訴你遺蹟的所在。”李夢茹沙啞着說道,小秋的死並沒有在她心底掀起一絲的漣漪,真不愧是毒蠍女人了,月濃鄙視的掃視了幾眼李夢茹,原來這纔是你真正的目的是嗎?上古遺蹟的鑰匙,不過,父親是治安哪裡消失的,那麼上古遺蹟就不能裝作不知道了。
明知道這趟水很混,但是爲了得知父親的下落,不得不讚嘆李夢茹這個條件還真的讓人無法拒絕了。
“這算是交易嗎?”月濃輕揚嘴角,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
“當然,我可以告訴你你父親的消息,而作爲交換條件,你要幫忙找到遺蹟的鑰匙。”李夢茹閃過一絲貪婪的神色,只要找到鑰匙,她就能夠找到想要的東西,已經十幾年了,她不要再生活在陰暗的角落,她的恨,她的怨,都要讓那個男人嘗試一遍才甘心了。
“交易達成,我可以離開了吧!”月濃壓下眼底的不屑,不過卻也好奇上古遺蹟中究竟有什麼東西,竟然讓這些人這般的瘋狂,不顧一切都想要得到,翡翠樓拍賣會所說的鑰匙,應該只是風聲,爲的就是將真正擁有鑰匙的人引出來。
不得不說這一招還真用,竟然引來了這麼多人。
“可以,李源會送你回三河鎮,有消息的話,就直接去三河鎮東門的鐵匠鋪裡面找一個叫做三麻子的人,他會聯繫我的。”李夢茹冷冷的說道,原本乾癟的身子越發的佝僂,給人一種隨時都有可能死亡的錯覺,月濃明白,十幾年都忍受過來了,李夢茹又怎麼可能這般輕易就死掉。
“我知道了。”月濃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莊園。
就在月濃離開不久,一條身影就出現在李夢茹的身後,而原本躺在地上的小秋,身子快速的被觸手一樣的東西,快速的捲入地下,眨眼之間,就連血跡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孃親你認爲她一定找得到遺蹟的鑰匙嗎?”淡淡的女音,帶着一絲不認可的態度,慢慢的推着李夢茹走進了繁密的莫羅果樹之中,女子的臉上帶着一塊詭異的面具,唯一裸露在外的是一張嫣紅的脣瓣,有着不同於常人的色彩。
“別忘了她是皇甫輕舞的女兒,如果只有一個人能夠找出遺蹟的鑰匙,那個人絕對會是她——李月濃,剛纔她的身手你不也見過了嗎?就算是我都無法肯定是不是還有留手,你不要輕舉妄動,就算是現在的你,很有可能也不是她的對手,所以不要做多餘的事。”李夢茹帶着一絲親暱的味道。
“我知道該怎麼做孃親,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對了父親那邊有什麼消息嗎?這次的事情他不可能會罷手,畢竟遺蹟中很有可能有他需要的東西不是嗎?”女子輕聲的應承,不過緊緊扣住輪椅上的雙手,顯示她的內心並不像表面那般的平靜。
“那就再好不過,那個男人肯定會出現,十年前他沒有得逞,那麼這一次他必然不會罷手。以你現在的實力,最後離他遠點,我不能肯定他會不會認出你,他會毀滅一切威脅到他利益的人,你私自對李月濃動手,已經超出了他能夠忍受的範圍,所以要是他發現你還麼有死的話,是絕對不會讓你繼續活着的,血緣對那個男人而言,什麼都不是?你最好不要抱着僥倖心理。”李夢茹冷笑說道。
沒有人比她更瞭解那個冷酷絕情的男人,正因爲這樣,她才能夠苟且偷生活到現在不是嗎?
“是嗎?”女子輕輕地說道,風聲被夜風吹散,變成了低喃。“她會答應我們的條件嗎?畢竟這個交易對她而言並不公平,她要是想知道李青雲的一切,直接問李家的人不就可以了嗎?”
“她會答應了,李家不會告訴她李青雲的事情,你別忘了司空一族一直都將李家視爲魚刺,恨不得拔掉,以李家對李月濃的庇佑,是絕對不會將李青雲的事情告知她的。不然你以爲她今晚爲何出現在這裡。”李夢茹信誓旦旦的說道,李家的那點心思,很容易就能夠猜的出來。
“原來如此,不過,孃親做事未免太謹慎了,竟然邀請她和莫羅果花泡製而成的清茶,孃親難道忘記了,莫羅果花茶和夜晚的莫羅果樹氣息混合在一起的話,會形成一種慢性劇毒嗎?還是說孃親早有打算。”撒嬌的語氣,卻說着冷酷無情的話。
“不安分的棋子,掌控在自己手中不是更好,當年要不是皇甫輕舞,李青雲又怎會舍我而去,你父親對我的折磨不也正是因爲那個女人嗎?雖然不能對那個女人做什麼?但是對付她女兒還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要做到不露分毫,所以只能如此。”李夢茹冷漠的說道,她的痛,她的恨,不正是皇甫輕舞加註在她身上的嗎?
她也要讓她的女兒嘗試一下她曾經經歷過的痛,這隻算得上是一個小小的插曲不是嗎?
“孃親還是一如既往冷酷了,別忘了她也是李青雲的女兒,你不擔心他會怨恨你嗎?”女子好似十分了解李夢茹,明明每句話都輕描淡寫,卻句句說在李夢茹的心尖上。
“哈哈!你認爲那個男人會在乎除了皇甫輕舞以外的人嗎?當年的李家,要不是因爲皇甫輕舞說過的那句話,你真的以爲他會出現嗎?你遠不瞭解李青雲,那個俊美無濤,同時高貴淡然的男人,在他的眼中除了皇甫輕舞,唯一能夠入眼的便是變強。其他的一切都入不了他的眼!”李夢茹緊緊地咬着下脣,明明早就已經知道了,但是每次說出來心還是撕心裂肺般的痛。
她究竟哪裡比不上皇甫輕舞,那個男人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她一眼,從來沒有。這讓她如何不怨,不恨。
“是嗎?”女子輕嘆一口氣,從懷中拿出一個花苞,放在李夢茹的鼻翼之下,看着李夢茹慢慢平靜下來的表情,果然還是忘不了了,不過我會幫你,我親愛的孃親。因爲我的世界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其他人都拋棄了我。我只有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