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威士忌很少在酒吧或者酒莊裡看得到,這是特製的高度酒,他們現在喝的這種度數是六十五度的,算是威士忌中快接近頂級的了。
所以,無論來兩人酒量再有多大,一斤威士忌下肚以後,兩人都感覺全身像是在活力燒烤一樣。
看得衆人一陣乍舌,這兩人有什麼深仇大恨,非要這麼拼命?那淳于彪是傻了吧?自己的身份地位,用得着個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這麼喝嗎?
“還來嗎?”華安笑着問道。
“再來!”淳于彪大手一揮,再次擰開了一瓶威士忌,再次分別倒在兩個杯子裡,哈哈笑道。“兄弟真是好酒量,今天真是痛快,我們幹了!”
“好!”華安舉起酒杯,跟淳于彪的酒杯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然後,兩人再次把半斤酒一飲而盡!
“再來!”淳于彪像是瘋了一般,又往杯子裡倒酒,舉起酒杯,說道。“不醉不歸!”
“幹了!”華安也被他的豪爽感染了,大聲說道。“不醉不歸!”
兩人在衆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再次喝乾!
在城堡五樓頂樓的一見特殊包廂內,蘇北風通過針孔攝像頭觀察着大廳裡發生的一切,臉上帶着盈盈的笑意。
“大智若遇。”蘇北風自言自語的笑道,隨後起身,往樓下走去。
短短十分鐘的時間,華安跟淳于彪兩人各自喝下一斤半的威士忌。
等到兩人正準備再次喝下甘岡倒滿的酒時,蘇北風已經來到了大廳。
“我說彪少!華兄!”蘇北風大步的走向兩人,笑呵呵的說道。“你們這麼個喝法,這裡的威士忌都要斷貨了!”
“來來來。”蘇北風快速的倒了取過三杯紅酒,笑道。“酒會嘛,就應該喝紅酒,這樣才顯得有情調,現場這麼多名媛在場,會把大家嚇到的,北風先乾爲敬!”
說完,蘇北風把高腳杯裡面的紅酒一飲而盡。
“真有情調!”淳于彪鄙夷的看着蘇北風,笑着說道。“沒意思,今天我可不買單了!”
“哈哈。”蘇北風鎮靜自若的笑道。“我酒量小,不能跟你們比。”
“華兄!”淳于彪上前拍了一把華安的肩膀,一臉欽佩的說道。“今天不能再喝了,我喝飽了!改天請你去我的地方好好喝。”
“好的!”華安笑道。“改天再喝。”
“你們先聊。”淳于彪對錢墨笑道。“墨墨,你這個朋友酒量實在太驚人了,以後應酬可以帶着他!”
“彪少說笑了。”錢墨站起身來,說道。“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錢墨看了華安一眼,帶頭向門外走去。
“再見。”華安對蘇北風跟淳于彪笑笑,然後拿起食物車上的一直雞腿,一邊美美的吃着一邊往外走去。
勞斯萊斯開出龍脊山城堡大門,在盤山公路行駛了四五分鐘以後,等候在半路的花姐跟幾個收下坐會了車裡,車隊再次向山下快速的開去。
“張叔,給他水。”錢墨突然說道。
自從上車以後,華安就一直沒說話,閉着眼睛不知道是睡着了還是暈過去了,錢墨認爲他今天的作法太愚蠢了。
“好的。”負責開車的張叔按下一顆按鍵,勞斯萊斯車門邊上的一個凸起位置自動打開。
錢墨從裡面取過一大瓶沒有商標的礦泉水,說道:“你可以多喝點水。”
“謝謝。”華安舔了舔乾裂的嘴脣,裂開嘴笑道。“你怎麼知道我沒睡着?”
“你的警覺性很高。”錢墨撇撇嘴,說道。“你有極度的不安全感!”
“是嗎?”華安打開礦泉水一口氣灌下去半瓶,說道。“以前沒發現。”
說完,華安把礦泉水放回酒櫃,然後就坐在後座上打起坐來。他一口氣喝掉了一斤半的白酒,全身已經出了很多汗水,原本就感到灼熱得難以忍受,現在沒有外人在場,他開始運行大小週天,準備把全身的酒精都逼散出去。
漸漸的,華安全身都冒出了絲絲白氣,那是水汽蒸發具備的化學反應,整個車廂裡充斥着一股濃郁的酒精味道。
花姐見小姐沒說話,她就也沒擅做主張,要是小姐有任何不好的反應的話,她不介意大半夜的把華安攆下車,丟在這荒郊野外的地方。
車隊回到錢家的空濛山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下了車以後,錢墨就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而華安也很有默契的自己往錢江山所住的後院走去,要不是白天錢江山讓他參加完酒會了再過來一趟,他早就回去睡覺了。
“站住!”
華安剛剛走出沒幾步,一個尖銳的女性聲音就叫了出來。
“你是在叫我嗎?”華安看了一眼主樓門口站着的一個雍容華貴長相靚麗的中年婦女,又看了看四周,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是你,不是你還會有誰!”婦人幾步走到華安面前,不客氣的說道。“你是誰,怎麼跑到我家裡來了?現在的保鏢真是失職,什麼人都亂放進來,你從那裡來趕快回到那裡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請問您是?”華安仔細看了一眼婦人,感覺有些面熟,說道。“我是華安,墨墨的朋友,不知怎麼稱呼你?”
“墨墨的朋友?哈哈!”婦人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說道。“墨墨的朋友怎麼了?朋友就可以隨意在別人家裡走動了?沒有我的允許誰讓你往後院走去了?我真懷疑你是不是有些人找來對老爺子不利的!”
可能感覺自己說的很有道理,很有這個可能,然後,孫淑芬大喊一聲:“保安,保安,快給我出來!”
“家裡來了不法之徒也沒發現,真是氣死我了……”孫淑芬叉着腰吆喝,氣急敗壞的說道。“墨墨那死丫頭,膽子越來越大了!”
錢家空濛山老宅保安力量是很齊全的,每個崗位角度都有人放哨,他們早就發現了這邊的爭吵,但是,他們都知道那個年輕人中午還被小姐帶回來,下午還跟她一起去參加了宴會,現在怎麼能憑着二太太的一面之詞就對小姐的朋友不禮貌呢?
在衆保安心裡,大小姐的地位要比二太太跟其他少爺小姐們的地位要高,不爲別的,只爲她長得好看,這麼多年從沒對一個嚇人發過脾氣,保鏢們也是人,既然選擇長期做護院,他們自然也會分成兩派,一派是拿了莫大好處的。
更多的一半是,錢墨的追隨者。
所以,現在無論二太太孫淑芬怎麼吆喝,他們就是躲在暗處不出去,大不了一會兒說發現狀況不能離開就行了,反正錢家老宅經常有不法分子來踩點,這個藉口是可行的。
“你是錢楓的母親吧?”華安突然笑眯眯的對孫淑芬說道。“錢秀秀是你的女兒吧?”
“是是……是又能怎麼樣?不是又能怎麼樣?”孫淑芬結結巴巴的說道。丈夫不在家,兩個孩子又出去玩了,她一個人在家,剛剛在客廳裡敷完面膜,看到侄女錢墨帶了一個男人回來,原本想好好嘲笑一下錢墨的,畢竟她這麼幾年垂涎她的人都排成了一個加強連,她都沒看上一個。
這讓孫淑芬覺得錢墨實在太能裝了,外表裡清高傲慢,骨子裡就是個狐狸精!現在好不容易有個男人跟她走得這麼近,以她的性子,出來冷嘲熱諷一番是再平常不過的。
讓孫淑芬沒想到的是,當他走近一看的時候,頓時就來了脾氣,這不就是上次打了自己兒子的那個傢伙嗎?上次兒子被打以後,不知從哪兒拿到華安的照片跟自己訴苦,說錢墨叫人合夥欺負她,當時她還不怎麼信。
因爲,不管是誰,膽子再大,也不敢動手打錢家的少爺!
可是,現在看到這個男人跟錢墨一道進門的,不知爲什麼,她立刻就相信了這話,頓時就燃氣了火焰,她準備讓人把華安逮住,然後狠狠的揍一頓,然後丟到空濛大道上去,讓他自己爬回去。
可是叫了半天都不見一個保安出來,孫淑芬就很生氣了,更何況眼前這個男人還笑眯眯的問自己是不是錢楓她媽,這在孫淑芬聽來,那就是裸的挑釁!
華安依舊笑眯眯的看着正在表情豐富的孫淑芬,朝大廳看了一眼,說道:“他人呢?我上次給他上了一課什麼叫做禮貌,現在老師來到家裡了,也不上來倒杯熱茶?”
“你個破醫生你別太囂張!”孫淑芬跳起來指着華安,說道。“不要以爲攀上錢墨那騷狐狸就可以在錢家爲所欲爲,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對我們不客氣的話,有你好果子吃!”
華安眉頭一皺,看了看孫淑芬那碩大的胸部,又看了一眼她保養得很好的身材,細腰,*,心道,要不要給她來一針?
“死流氓看什麼看?”孫淑芬沒想到華安這麼大膽,竟然敢肆無忌憚的盯着自己的身子看,她羞惱成怒的喝道。“沒教養的傢伙,快滾出去,空濛山不歡迎你!”
華安終於決定給這個性感的婦女來上一針,他輕蔑的一笑,說道:“真是胸大無腦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