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帶着大家走進包間,等他們入座後,給每個人倒了杯茶。
“幾位有什麼需要,可以按服務鈴。”服務員走出包間,關上了門。
“沈師,您有忌口嗎?”童雲娜問道。
“我不能吃太油的東西,其他還好。”
沈翊估計自己是受了功法的影響,現在他吃大魚大肉都沒有問題,就是吃了用油重的東西,比如油炸的油膩食物,他的腸胃會不舒服。
“那好,我先點幾道這裡的特色菜。”童雲娜笑着說。
米修傑鬱悶地說:“娜姐,你怎麼不問問我啊。”
“你有忌口嗎?”童雲娜轉過頭看了他一眼。
“只要好吃就行。”米修傑搖了搖頭。
“那不就行了。”
童雲娜徵求着沈翊的意見點菜,把米修傑當成了透明人。
米修傑相當鬱悶,一邊喝茶,一邊嘀咕自己沒人權。
叫服務員過來點了菜,童雲娜說道:“渣男就是沒人權,你有意見啊!”
米修傑苦笑道:“娜姐,我雖然戀愛經驗豐富,但和渣男是兩回事吧?”
童雲娜嗤笑道:“咱們上午剛剛認識,你就一口一個娜姐,花花腸子也多,還狡辯說自己戀愛經驗豐富,不是渣男是什麼!”
米修傑說:“娜姐,你不能因爲你家那位有問題,就認爲大部分男人都有問題吧。這對男人可不公平。”
童雲娜狠狠瞪着米修傑:“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我錯了!”
米修傑立馬認錯,給自己倒了懷茶,對着童雲娜舉起茶杯:“我向你道歉。”
“行了,別假惺惺的了。”童雲娜突然有些意興闌珊,想起自己的婚姻,她就感到沒有任何樂趣可言。
“娜姐,你爲什麼不離婚呢?”米修傑小心翼翼地問道。
童雲娜十分無奈:“像我們這樣的家庭,你以爲離婚容易嗎?除非……”
說到這裡,她向沈翊看了過去。
這時,服務員開始上菜。
米修傑表情誇張地說:“啊,總算上菜了,快餓死我了。”
童雲娜微微一笑,招呼沈翊享用美味佳餚。
有米修傑這個活寶插科打諢,再加上童雲娜很會待人接物,席間氣氛很不錯,大家都非常開心。
酒足飯飽,沈翊開口道:“童總,我只能給你們算一下命格,而且不能保證是否正確。如果你覺得沒問題,就把你們夫妻的生辰八字給我。”
因爲性格的原因,沈翊有些怕麻煩,但經過地下遺址那一出,他發現麻煩也就那麼回事,他不是沒有解決的手段。再加上,前世的經歷,讓他對以不道德的手段騙取女子身心的男人,非常厭惡,這才決定管一管。
“沒問題!”童雲娜非常高興,急忙拿來筆和紙,寫下了自己和雲四海的生辰八字。
沈翊拿過紙,只是當他看到雲四海的生辰八字時,總覺得有些彆扭,之後的推算結果更讓他有些摸不着頭腦。
看到沈翊臉上閃過驚訝的神色,童雲娜連忙問道:“沈師,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你稍等片刻。”
沈翊擺了擺手,起身走到外面撥打了唐士祐的電話。
片刻後,他返回辦公室,問道:“童總,你給的生辰八字沒有問題?”
“當然了。”
童雲娜拿出自己的身份證,以及雲四海的身份證複印件,給沈翊看:“至於生日當天的時辰,我的肯定沒有問題,他說他是中午生的,最多也只有一點出入,這個會不會影響?”
“你的生辰八字沒有問題。”沈翊說道。
童雲娜的神色凝重起來:“你是說雲四海的有問題?”
沈翊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算錯了,按你丈夫的名字和生辰八字計算,他現在已經去世了。”
“什麼!去世了!”童雲娜和米修傑都有些目瞪口呆,明明還是大活人,怎麼可能去世了!
沈翊鄭重地說道:“是的,我擔心自己算錯了,剛剛請了我的一位長輩幫忙,說不定是我算錯了。”
“但如果沒有算錯呢?”米修傑說道。
沈翊沒有發表意見,從他跟着叔公的兩年中,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如果像他猜測的那樣,背後的隱情就有些麻煩了。
不過片刻,唐士祐的電話打過來了:“你的推算是正確的,這個八字的雲四海,確實已經去世了。”
“唐叔,這人現在還好好地活着。”
“唔……把你知道的情況仔細說給我聽一下吧。”
“好……”
等唐士祐聽了沈翊的描述,對他說:“你看一下女方右手曲池穴,有沒有一顆紅痣,這顆紅痣的直徑在七釐左右(2.33毫米)。”
沈翊讓童雲娜過來,果然在她的右手曲池穴,發現了一顆紅痣,他又要了一根尺子,經過測量,直徑也符合。
唐士祐又跟沈翊說了幾個特徵,結果都在童雲娜身上找到了。
唐士祐說:“可以確認,這位女士應該中的是同心咒,女子中了此咒,將會特別愛慕施術者。但此咒有個後遺症,他們結合之後,不會有後代。並且結婚之後感情會越發淡薄,並且八年是個坎,基本很少有施術者能夠度過。”
“度不過會怎麼樣?”
“當然是因果報應了,比如你的發現,其實就是因果報應的一環。另外,此人應該還用了嫁命邪術,這件事情最好報警處理。”
“嫁命邪術……我知道了,謝謝唐叔指點……”
之後,兩人又說了一些瑣事,就掛了電話。
沈翊把唐士祐告訴他的結論,又複述了一遍:“童總,怎麼處理,就由你自己決定吧。我建議你報警。”
米修傑目瞪口呆,忍不住罵道:“特麼的,居然有這樣的畜生!不!連畜生都不如!”
童雲娜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來。
米修傑連忙勸道:“娜姐,可別因爲這種人發瘋啊!”
“我會因爲他發瘋?”童雲娜咬牙切齒地說:“我不把雲四海碎屍萬段,誓不爲人!”
沈翊看着童雲娜,覺得她很可憐,一起生活了近八年的丈夫,原來採用了齷蹉的手段,換作是誰,都會出離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