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蘇心然近乎咬牙切齒的冷聲反駁着,她不允許任何人詆譭她的父親。
白溪羽在這個時候注意到四周的記者們正在拼命的拍照,似乎剛纔蘇心然的回答足矣爲他們製造出一條內容豐富的新聞,這就是他們想要的結果。不管蘇心然是怎樣回答,她的話在記者們的筆下一定會被扭曲顛覆,變成另外一個事實。
“心然,他在故意刺激你,不要回應!”
“我沒有說錯話!”
聞言,蘇心然微微顫動的目光看了一眼白溪羽,她的雙眼早已經泛紅,可她堅持固執的不讓自己泄露出一絲一毫的破綻痕跡。她的視線似乎盯着白溪羽看了好一會,又重複說道:“我沒有說話錯!我爸爸不是罪人,爲什麼他們要這樣說!”
這一瞬間,白溪羽瞬間心疼的皺起眉頭,驀然低聲對令狐懿說道:“我們衝出去!”
他很害怕蘇心然繼續在這裡被記者們圍堵着情緒一定會受不了!
“好,我來開路!”
令狐懿當即理解到了白溪羽話裡的暗示,下一瞬,他驀地舉步走到蘇心然的面前攔着,懶洋洋的活動了一下脖子和手臂。爾後,他倏地擡眸,一雙銳利的眼瞳裡泛起凌厲的危險。就在這個時候,他毫無預警的疾步衝向人羣直接靠蠻力開路!
同一時間,白溪羽護着腳步有些僵硬的蘇心然跟在令狐懿的身後。
“啊!你們不能走,攔下來!”
“再這樣衝撞到人的怎麼辦?要不然我就直接報警了!”
“通通都給老子滾開!”
這一刻,蘇氏集團大堂裡混亂一片。
然而,蘇心然和白溪羽被圍困在人羣的最中央,僅僅只靠令狐懿和李揚的衝擊力根本就沒有辦法突破蜂擁而來的人羣,幾個人的腳步在艱難的往外移動。
“蘇小姐,你爲什麼不敢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是不是你知道蘇定天這一次罪行嚴重,就連警方都不同意讓他保釋外出,這是否代表着蘇定天遲早會被判刑定罪!到時候他會不會選擇召開記者見面會向蘇氏集團的員工和全市人民道歉?”
“如果蘇定天這一次被判刑定罪,蘇氏集團會不會即日宣佈破產?”
“蘇小姐,請你迴應我們的問題!”
就在這個時候,記者們開始學習剛纔刺激蘇心然的提問方問,可是效果不理想。
蘇心然接受不了這樣尖酸刻薄的提問,但是,身旁的白溪羽一直在阻止她開口解釋回答。這樣的僵局始終沒有辦法打破平衡,她彷彿被困在了這個牢籠般的桎梏裡,掙扎不得。
直到,這一道威嚴霸氣的聲音傳過來。
“你們有什麼話直接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