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請息怒,我馬上就去。”
當管家拿着托盤過來的時候,夜老爺子伸手拿起托盤上的一條軟皮鞭子朝着良緣的身上就打了過去,毫不留情。
良緣重重的悶哼了一聲,雙手捏着拳頭,目光依舊直直的盯着眼前的這個被稱作父親的男人,清晰的說道:“求您放過她。”
“啪!”的一聲,又是重重的一鞭子打在良緣的腿上。
“求您放過她!”
“啪!”
“啪!”
“……”
一臉好幾鞭子又快又很,力道十足的打在良緣的身上,他強忍着身體火辣辣的疼,嘴角里依舊吐出三個重重的字音:“放過她。”
“你到挺有骨氣!“夜老爺子冷笑了幾聲,繼續甩動鞭子,道道用力打在良緣的胸膛上,大腿上…
十幾分鍾過後,良緣終於有些承受不住了,身體緩緩倒在了地上,不過他的腿挺的筆直,堅定的跪倒在夜老爺子身前。
夜老爺子十分生氣,揚起鞭子詢說道:“我今天就要看看到底是我的鞭子硬,還是你的嘴硬!”
說完,眼底閃過一抹凌厲,揚鞭就朝他的身體打了過去。
碰的一聲,良緣的嘴角浸出一抹血跡。
只見他勾脣笑了笑,繼續說:“放過她。”
“啪啪啪!”又是幾聲鞭打,良緣的後背有些彎曲了。
夜老爺子眼底閃過一抹噬血的光芒:“求不求饒?”
良緣緊緊抿着脣,沒有吭聲。
“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
管家見此,趕緊跪在一旁,替良緣求情道:“老爺,少爺下週還要和莫小姐結婚,您在打下去估計他……”
“哼!就算是擡也要擡過去,怕什麼?”
“就怕莫家小姐會傷心難過……”管家繼續說。
夜老爺子皺着眉頭想了想,冷聲道:“這次就暫時放過你!如果你不老實聽話,就永遠別想在見那個女人!”
夜老爺子說完之後,冷哼了一聲,轉過身就回了房間。
房門被重重的關上。
管家趕緊吩咐一旁
的保鏢:“還愣在這裡幹嘛?趕緊去把伯恩醫生叫過來!”
良緣也終於撐不住身體的疼,暈了過去。
…
伯恩過來給良緣檢查的時候,看見他滿是疤痕和血跡的身體,眼底閃過一抹無奈,搖了搖頭詢問一旁的管家:“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爲何下手這麼狠?”
“是這樣的,老爺抓了那位過來,少爺得知想讓老爺放了她,老爺因此震怒,拿鞭子抽了少爺。少爺的性格很倔,老爺的性格比少爺還倔……”
“哎,你先下去吧,倒是苦了這兩孩子。”伯恩說完,吩咐管家說:“去拿鑷子、消毒手套、紗布、消炎藥、外傷藥膏……”
“是。”
伯恩用了一個多小時終於處理好了良緣身體上的傷口,離開前吩咐管家說:“別讓他碰水,別吃辛辣,別碰他的身體。”
“好的,您放心吧。”
“明天這個時候我過來換藥。”
“嗯,您慢走。”
伯恩走後不就,莫微就過來了。
當她看見躺在牀上的良緣時,捂着嘴痛苦的哭了起來。
爲什麼會這樣。
“夜大哥,你沒事吧?”
“夜大哥……”
莫微在牀邊喊叫了好幾次,良緣依舊沒有醒。
管家端着一杯熱水進來,遞給莫微,恭敬的說:“莫小姐,伯恩醫生吩咐過不能觸碰他的身體,他的身上大部分位置都被包紮過,您即便是輕輕觸碰一下他,他的皮膚也會很疼。”
“嗚嗚,都怪我,都怪我,我爲什麼要打那通電話,如果祝福他們該有多好……呵呵……都怪我……”莫微在一旁自責的說着,眼睛裡早已蓄滿了淚水。
“莫小姐,您也別太難過,您先出去吧,少爺需要休息。”
莫微在牀邊看了好一會睡夢中的良緣,纔不舍的離開了房間。
走的時候,她的心底一直都是愧疚的。
她因爲一時氣憤所以纔會打了那通電話,根本沒有想到夜伯伯會這樣對待夜大哥。
如果夜大哥醒了,她該怎麼解釋?
莫微極爲不安。
一個人緩緩出了別墅,來到花園裡。
撞上一個女孩。
那女孩直直的打量着她,眸光中帶着幾抹不喜。
莫微停下腳步,等待她出聲。
“你就是那個莫微?”女孩正是夜小小,說話的時候很不爽。
“我是,你是?”
“你先甭管我是誰,我聽說夜大哥因爲你的原因捱了二十幾鞭子,當場人就昏了過去,你怎麼這麼惡毒!”夜小小狠狠的說着。
莫微的眼底很快便聚了一抹霧氣,眼神有些哀傷:“對不起,我……我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這個樣子,我只是……”
“哼!你不過就是自私!我也聽說了,你是因爲夜大哥喜歡上了另一個女孩的原因所以纔會讓夜伯伯逼迫夜大哥和你馬上完婚,這個世上怎麼還有你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啊,你是不是缺男人!”
“不,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別和我解釋,總之,我討厭你,我夜大哥纔不會取你這樣的女人!再見!不對,是再也不見!”
夜笑笑說完就跑着離開了花園,朝良緣的房間跑去。
莫微看着她離開的身影,緊了緊手指,臉上越發的委屈。
這個女孩能在夜家自由行走,應該就是夜大哥哥的那個表妹吧?
可是,爲什麼他們都不相信她。
明明是錦玉先勾引男人的,還懷上了野男人的孽種。
她不過不想讓夜大哥受騙罷了!
說到底,她是爲了夜大哥,她也不想夜大哥挨鞭子啊,這完全是在她意料之外。
莫微緊了緊手指,快步離開了夜家。—
昏迷中的良緣做了一個夢。
夢中,有他,還有她的身影。
好像是在一個小湖泊上的涼亭裡,因爲下雨他去了涼亭躲雨,她也在那裡躲雨,可能是看見他身上溼了,她給他遞了一包衛生紙,然後介紹她的名字。
良緣正在奇怪,爲什麼會做這種夢。
很快,夢中的情景又變了,她站在操場對着他大聲告白。
他帶着她去見了一個女人,夢中的他稱呼那個女人爲母親。
夢中的那段日子,他們過得無比的開心。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