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只是第一場比武而已,雙方就拼了個你死我活。這讓在場的衆人感受到了一股悲涼之意,他們這個時候才真正體會到了,今日的比武,只怕會慘烈無比。
獨孤意陰笑了幾聲,“太子殿下真是訓得好手下啊,能如此爲你效死命,這吳陸恭爲太子殿下省了一大筆銀子啊!”
wWW •ttκǎ n •c○ 獨孤信此時正在吳陸恭身邊,關切地探望着吳陸恭的傷勢。聽聞獨孤意的譏諷,獨孤信搖頭嘆道:“如果能爲吳兄換回那一條胳膊,就算十倍的銀子,孤也捨得。”
一席話,讓在場的人不由地紛紛點頭,兩人的高下立判。獨孤意根本不在意那柳金的死活,卻有空和獨孤信打嘴仗。那柳金就算不是你獨孤意的屬下,但別人也總算爲你效力,如今身受重傷,居然還毫不在意,連問候一聲居然都免了。對比獨孤信的大義,獨孤意真是差了幾條街。
獨孤意的臉紅了一紅,也自知舉止不當。不過,他也沒打算補救。本就是利益相結合,這些人的生死,獨孤意根本不在乎。如果柳金贏了,獨孤意說不定還會虛情假意地去噓寒問暖,可大好的形勢,居然被柳金浪費,白白讓那獨孤信撿了便宜,獨孤意生氣還來不及呢,哪有那個心情去安撫柳金?
“繼續第二場吧,我看你還有那麼好的運氣。”獨孤意一甩衣袖,回到了座位上,鐵青着臉,生着悶氣。
第二場,是陳林對趙宏越。
趙宏越,隴海帝國趙家長老。
衆人一見陳林年不過20出頭,還是個毛頭小夥。而那趙宏越至少也是50有餘,一身修爲絕對是藍階巔峰之象。這陳林修爲再高,也不過藍階。兩人對比,高下立判。畢竟,薑還是老的辣啊!經驗這個東西,可不是修爲高低所能體現出來的,他和年齡息息相關。而很多時候,經驗的重要性,要遠遠大過修爲的差距。何況,這趙宏越本身修爲就在陳林之上。
這場比武,勝負已分。不過,還是有很多人奇怪,獨孤信爲何不派那朱鵬上場。
古翊對着獨孤信道:“太子殿下,此次比武,孤出價10億,再算上申掌門的那份賭注,你可敢接下?”
獨孤信搖搖頭,“可惜,孤的現金沒有那麼多。而孤名下的地產、礦脈等東西,雖然是屬於孤個人所有,但也是我乾元帝國之物,孤無權拿來和外人打賭。”
獨孤信的言語再次贏得了衆人的叫好聲。
古翊沒有料到獨孤信居然打退堂鼓,這和獨孤意先前商議的有了出入。
姜雲哈哈大笑,隨手拔出護衛的一件兵器,扔在了場中,“古翊,這玩意和你賭,可願否?”
一劍湛藍鋼精,豈止10億白銀,這可是再多錢都不可能買到的寶貝,是無法用金錢來衡量的東西,姜雲居然就這麼隨隨便便地跑出來當賭注?如今,就算那些再不信姜雲會隨後送湛藍鋼精的人,也不得不信了。
這小子,看來手頭闊得很啊!
古翊面露貪婪之色,雖然沒有逼出獨孤信的家產,但湛藍鋼精這玩意,可遠比家產吸引人。獨孤意當不當太子對古翊來說可有可無,雖然有心結盟,可到時候,這獨孤意認賬不認賬還兩說呢。但是這湛藍鋼精不同,這可以令古翊實力倍增的寶貝,如果得到了,更能增加古翊一方的氣勢。
古翊也自覺地便宜撿得大了點,說道:“這位公子,說的可當真。”
姜雲戲謔地道:“看來你臉皮還不是很厚,知道佔了便宜。這樣吧,我看你們也不用婆婆媽媽了,有多少賭注,全拿出來吧,我們都接下了。這柄湛藍鋼精我還是作價10億和你賭了。”
姜雲轉身對着獨孤意道:“七皇子殿下,你意下如何?”
獨孤意一仰腦袋,傲然道:“怕你不成。”
姜雲笑道:“那就請七皇子殿下拿出你的家當來吧。”
獨孤意拍拍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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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屬下手捧一個箱子走上前來,將箱子放在獨孤匯完的身前。
獨孤意道:“這裡有白銀三千萬兩,黃金一百萬兩,再加上孤在各地的28處莊園,3處行宮,7條礦脈的全部產權。太子殿下,可敢賭否?”
衆人倒吸了一口冷氣,獨孤意這是在賭身家啊!
獨孤信看了姜雲一眼,大笑起來,“所有的賭注,孤全接下了。來人,拿地契上來。”
獨孤意拍掌大笑,“太子殿下真是爽快,還有人願意參加這場賭局嗎?孤的身家可不如太子殿下雄厚啊!”
姜雲問道:“七皇子殿下還敢賭,你拿什麼來賭啊?”
古翊哈哈一笑,“來人,銀票20億兩,我賭七皇子勝。”
衆人大驚,這古翊擺明了要幫獨孤意榨乾獨孤信的家產啊!加上先前的10億,這已經是朝日帝國一年多的國庫收入了,這古翊真是好大的手筆。
獨孤意出聲道:“太子殿下,我認爲你還是拿自己的家產出來的好,老是用別人的東西你也好意思?”
獨孤意的目的是在於榨乾獨孤信的家產,而那姜雲雖然不明身份,但肯定不是乾元帝國的人,更不可能是那獨孤信的屬下。看摸樣,兩人平起平坐,應該算是朋友關係。獨孤意就怕那姜雲又拿出一件湛藍鋼精來,這玩意,多少錢都值啊!
“七弟,你真是小瞧爲兄了。”獨孤信哈哈大笑,他也不願意姜雲再出血了,其中也涉及到面子問題。畢竟當着這麼多人,老讓外人幫忙,也不是個事。
獨孤信接着對古翊道:“大皇子,我先前說了,我的家產不會和你賭。”
“且慢。”一人站了出來,“老朽左光祿大夫向平,認賭這位大皇子賭注1000萬兩。”
“老夫兵部尚書雲滄海認賭3000萬兩。”
“不才天威將軍吳雲,手中兵器作價1000萬兩,我賭太子殿下贏。”
………
短短時間之內,古翊的20億兩白銀,就被乾元帝國大大小小的官員分了個乾乾淨淨。其中有些人是獨孤信一方的人,有些卻是看不慣這古翊的人。
幾個老頭也站了出來,對着獨孤匯完道:“宗人令大人,我們幾把老骨頭也出來摻和摻和不打緊吧。”
獨孤匯完臉色一沉,“宗人府並不禁止各位參與,只是各位大人得小心下注,免得陰溝裡翻船,白白毀了你們多年的名譽。”
“這個,就不用宗人令大人擔心了。”
“152個莊園,3條金礦,10條銀礦,15條銅礦,我們賭七皇子殿下贏。”
整個廣場死一樣的寂靜,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視着這幾個老頭。這幾人都是老皇帝的親兄弟,也是皇室之中嫡系族人的領袖人物,他們出面,代表了宗室嫡系一派對獨孤意的支持,其中意味着什麼不言而喻。就連獨孤信也因爲這幾人的表態而變了臉色,有此可見這幾人的影響力。
果然,宗室之中不斷地有人開始支持獨孤意。
獨孤匯完氣得渾身發顫,可是就算他身爲宗人令,也不可能下令宗族人去支持誰。而且,身爲宗人令,此次比武大會的主持人,他還不能擺明車馬的支持獨孤信,這讓獨孤匯完有氣不能發,有怨不能吐,只得憋在心裡叫屈。
獨孤信看着獨孤意一方不斷高升的價碼,說道:“孤家財雖然不豐,但此次賭鬥,孤壓上全部家產,來人,拿出全部地契,現金。”
獨孤意笑道:“太子殿下,這似乎不夠啊!”
“怎麼不夠!老夫也壓上全部家財。”
獨孤信一方的人也紛紛出馬,爲獨孤信撐場面,宗室子弟中也有有一部分人是支持獨孤信的,雙方的賭注漸漸持平了。
這場賭局,贏的一方將大殺四方,輸的一方,只怕連內褲都不會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