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突然,易軒墨猛得一僵,手的動作,徹底的頓住了,猛得回頭,眼神帶着冷怒和殺意。
可是,這樣的眼神,對於出現在他身後,心裡的手槍,直直對着楊晴頭部的白爵來說,似乎並沒有什麼威脅性,甚至,連一點的殺意都不具備。
易軒墨眯着眼睛,停了下來,而其他的人,也都停了下來,沒有再對着易軒墨動槍,但是,手裡的槍,還是指着易軒墨,沒有絲毫的鬆懈,甚至一臉的戒備。
要知道,這個人,可是剛剛殺了他們幾乎所有兄弟的人男人,他們怎麼敢大意呢?甚至,連稍微的鬆懈都不敢,惟恐,下一個被殺死的人,是自己。
只是,少主不讓開槍,他們也不敢忤逆少主的意思,所以,只能停了下來,冷冷的看着易軒墨,滿眼的戒備。
易軒墨手指直指着白爵,眼神冷的可怕“你,想要做什麼?”
“喲喲喲,你可別用槍指着我,我很害怕,如果我一害怕,手下一滑,你說,會不會傷了你的夫人,或者,直接……”白爵停了一下,嘴型卻做出一個‘碰’一聲的姿勢,一臉的邪魅,話裡話外的意思,不言而喻。
易軒墨身體不由的猛得緊繃,想要一槍殺了這個男人,可是,這樣的想法,也生生的忍了下來,不爲別的,只因爲,如果他真的這麼做,在槍子還沒有碰到這個男的之前,他已經殺了楊晴,所以,易軒墨不敢冒這個險。
“你,想怎麼樣?”易軒墨咬牙,恨透了這樣無能爲力的樣子,卻又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生生的忍住,臉都有些扭曲了。
“我想怎麼樣?不,我並不想怎麼樣。”白爵優雅一笑,看起來邪魅又強大,在易軒墨的眼裡,卻是非常可怕的。
“我只是和一個人打了一個賭,我輸了,如今,我願賭服輸,來履行我的賭約來了。”白爵無奈的道,看起來,完全的混混模樣,沒有一點正型,卻讓易軒墨,對他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你,究竟想要怎麼樣,直說吧。”易軒墨自己在楊晴面前擋了一下,擋去白爵看向楊晴的目光,眯着眼道。
白爵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別這樣,說起來,我和你夫人,還是孰人呢。你這樣對我,是不是太無情了?”
“……”易軒墨聽了,眼睛眯的更很,人卻沒有他離開,只是冷冷的看着白爵,明顯的不相信。
白爵無奈的道“不知道,您的夫人,有沒有和您說過,幾年前,她消失的兩年,在原始森林別墅裡,我可是,和您的夫人,朝夕相信了半年多呢!你夫人的毅力,在下佩服,是我第一次看到,一個人,能夠如此堅持的。”
聽着白爵的話,易軒墨臉色猛得一冷,算之前不知道白爵是什麼人,在他自己這麼一產之下,他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不由的臉色更加的冷了。眯着的眼睛裡,不光帶着殺意了,甚至,還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恨意,如果不是你這個男人,他不可能,和楊晴分開那麼久“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