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從雜誌報刊那兒聽來的視頻信息並沒有在這個號上看到,她甚至搜了寧修遠的名字,除了上次婚禮的事根本沒有任何新的新聞出來。
張笑在那個博主下面刷了一遍又一遍,連續刷了兩分鐘,結果仍舊是什麼都沒刷出來。
張笑接受沒有視頻的事實,也許是對這件事的高度關注,對於這樣的結果張笑一時不知道究竟是失落還是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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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染坐在安全通道,感覺像是陷入死衚衕走不出來。
這個報料除了寧修遠她想不到別人,畢竟上次婚禮事件寧氏受到不少的風波,時染甚至想過寧青會爲了寧氏的名譽承認時筱微的身份。
這是時筱微最初的打算,將自己曝光媒體,讓寧氏迫於壓力危機公關只能娶她。
只是,寧家最終對這件事的態度,與她所想相差甚至,寧家根本就不接受筱微。
所以,他們只能將她推出來,公佈兩人的關係,並將寧修遠這些年的風流推在她私生活靡,抹黑色。
電話打了十個,那邊總算是不急不徐的接了電話
“怎麼?出事了才知道給我電話了,你去找季鬱白啊,找我幹什麼?”
時染沒有理會寧修遠的風涼話,憤怒又心寒。
“報紙上的事是你弄的?”
“時染!你懷疑是我做的?我有必要在你身上潑這髒水?!”
失望憤怒的聲音傳來,時染聽到東西摔破的聲音。
“除了你還會有誰知道我們的事,你連視頻都能做爲要脅我的把柄,現在連犯法的事都能做得出,還有什麼是你做不到的!”
“寧時染!”寧修遠咬牙切齒,“最沒的資格說我的人是你!我除了在感情上傷害過你,我自問沒有對不起你任何地方。”
頓了頓,寧修遠又道:“……我只是不想你知道時筱微和我的事,她想告訴你一切,我不想傷害你這樣做有錯嗎!?我因爲愛你做出的這一切有錯嗎!?”
時染微怔,寧修遠的指控讓她詫異。
羽睫顫了顫,卻是笑了,“寧修遠,因爲愛我你可以傷害我!因爲愛我你就能對我妹妹……”時染沒在說下去,深吸口氣,緩緩地說:“我現在不愛你了,我又有錯嗎?”
我現在不愛你了,我有錯嗎?
寧修遠握着手機半晌發不出聲。
秘書推門進來,看到寧修遠突然看來的目光陡地怯步,對女性向來和顏悅色的寧總竟然會有那般狠戾的神色。
寧修遠擡手,手掌蓋着眉骨,疲憊地道:“有時間出來談談時筱微的事吧。不管你相不相信,這件事和我無關……手機上的視頻也不是我拍的,是別人發給我的。”
說完,徑自掐斷通話。
時染握着手機,寧修遠的話讓她瞬間懵了。
不是寧修遠那是誰?
等反應過過來還有視頻的事,緊張的去刷。
眼看十點已經過去五分鐘了,時染刷了一遍又一遍,確定不會再有視頻總算放心的鬆了口氣。
那樣的視頻明明清白的很,卻因爲角度關係拍得很像那麼一回事。
回了辦公室,張笑湊過來好奇問:“時染,你是不是找了榮總?”
時染若無其事的笑,“視頻的事是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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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集團。
季鬱白剛收到時染視頻的消息,肖遙手裡拿了個U盤走了進來,神色怪異。
“什麼東西?”季鬱白接過,插入電腦,當視頻裡的畫面映入眼簾,季鬱白深邃的眸子陡地眯起,視線突然落在侷促不安地肖遙身上。
視頻內不是別人。
而是……時染。
沒全身赤裸的時染。
“我什麼都沒看到,看到他們的腿我就直接關了。”瞧見boss突然看來的眼神,肖遙急忙撇清關係。
肖遙沒說謊,他只是習慣的將要給boss的東西閱覽一遍,沒想到這個U盤裡竟然是一份視頻,他在看到兩人裸在外面的腿後急忙就退了出來。
季鬱白頜首,逍遙這次挺沒把握,走出辦公室依舊不知道boss是信了他的說辭還是沒信。
季鬱白聽了時染的話還挺好奇,寧修遠手機上醫院停車場的視頻究竟拍成什麼樣,讓時染這樣緊張。
十點的視頻沒在網絡上出現,卻出現在他手上。
內容裡的地點卻不是停車場,而是一張鋪的喜慶的婚牀上。
季鬱白全程冷着臉看完長達二十分鐘的視頻。
視頻裡的女孩青春稚嫩的臉,渾身赤裸的躺在同樣裸着身體的男人身邊,這個男人季鬱白不認識也沒興趣知道。
二十分鐘,就像是一副靜態的人體寫真。
視頻裡,時染側着腦袋,額頭抵着男人的手臂,含羞帶怯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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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這個新聞整個江陵瞬間都知道時染和寧修遠早就登記結婚的事。
下午下班,季鬱白過來接她,時染坐在副駕駛座突然覺得心慌。
眼角餘光看正在開車的男人,季鬱白的側臉,冷峻如冰。
時染小心翼翼地開口:“那個……新聞的事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聽到時染這樣問,季鬱白抿緊的脣角鬆開了些。
對自己的行爲感到可笑,他竟然介意她十幾歲時的感情生活。
“沒什麼麻煩。除了停車場視頻你還有什麼要告訴我嗎?”季鬱白問。
“沒有了。”
“嗯。”季鬱白雖然將視頻全程看下來,但沒仔細看,視線始終盯在時染身上,一臉嬌羞的模樣,肖遙那知道一些她的信息,後因爲時炳懷詳細調查了她的事。
知道時染和寧修遠訂婚那天,時染出軌了。
想到視頻裡一臉滿足躺在男人身邊的模樣,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男人的重要部位沾上的血漬,當時就火上頭了。
季鬱白並不是在乎自己是不是她第一個男人。
季鬱白上火是因爲時染曾經拉着他的手,問他沒碰她,爲什麼要騙她。
他也當她是被醫療器械破掉的身。
最初真的只是爲自己的言行彌補,卻是沒想到時炳懷的真實身份竟然是他。
“……你怎麼了?”時染看着又抿緊了脣,不語的男人,小心翼翼的。
“沒什麼。”季鬱白淡淡的說,見她依舊不放心的盯着自己,突然伸手將她腦袋轉過去,“看前面,別打擾我開車。”
“嗯……”時染點頭,想了想還是準備如實相告,“今天寧修遠說找時間談一下筱微的事,要求見面,我還沒答應,不知道該去還是……。”
季鬱白突然握住時染的手,打斷,“和誰出去是你的自由,你不用向我報告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