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上的味道,讓時染緊緊地捏着衣服,看着浴室內的人,眸子一緊,上前一兩步,擡手想了一番,隨後放下手。
時染慌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辦纔好,看着手上的衣服,她真的不知道要怎麼弄。
這衣服上面怎麼會有香水的味道,這香水肯定是女人的,她也知道季鬱白從來都不用什麼香水,所以這可能是別人的。
而且這味道看起來像是女孩子用的,所以心裡面是懷疑,這肯定是女人用的。
但是爲什麼季鬱白的衣服,上面會有這些氣味,她的的心裡面是起了一分懷疑,更加的不敢相信自己所想的事情。
她不想相信自己心裡面所想的,希望不是這樣子,可是又沒辦法她還是依舊相信自己心裡所想的。
掂量了好久,時染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應該去質問季鬱白嗎?可是喝酒的話,難免會有這些香味之類的,再說了,季鬱白也不是這樣的人。
在心裡告誡了自己一番,然後鬆了一口氣,對,季鬱白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時染鬆了一口氣,把衣服放在了洗衣機裡面,按下開關,看着衣服在洗衣機裡面不斷地攪拌着,隨後閉上眼,忘掉這個衣服上有香水的味道。
可是越是拼命的告訴自己,時染心中越是這樣的想着,不過心裡面卻是依舊忘不掉,還是在心裡面胡亂想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不希望像自己想的一樣,所以心裡面特別的無奈,不知道自己現在該怎麼做。
時染睜開眼,轉了一個身子,背對着洗衣機,蹲下身子,依舊告訴自己季鬱白不是那樣的人,那個香水的味道,是他不小心蹭上去的。
深呼了一口氣,時染去了客廳。
打開電視,坐在沙發上,呆呆的看着電視。
雖然她的眼睛是朝電視看着,但是她的腦海裡面,根本就沒有去想電視裡面的劇情,而是在想着剛纔那件衣服的事情,心裡面還是特別的糟糕。
她不知爲什麼,想讓自己靜下來,卻還是在想着剛纔那件事,這個人特別的煩躁。
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裡走出了一個人,他穿着時染給他的襯衫,半裸着自己的身子,髮絲未乾,他甩甩髮絲,水珠低落在地上,有的還滴在他的半裸的身子上,邪魅的眸子看向了時染。
時染猛地一驚,他這個模樣,讓她微微舔了舔嘴,有些飢渴。
她突然就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就好像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但是又發現這個人好像是自己熟悉的,所以整個人就特別的慌亂。
他們似乎已經好久,都沒有見過了,現在突然間,讓她突然就不知道自己的手腳,該往什麼地方放。
電視的聲音,就好像突然間不見了,她的腦海裡面整個人的面前,就只剩下面前這一個男人。
“時染。”
他那沙啞的聲音傳來。
季鬱白的酒還未醒,微微慵懶帶着磁性的聲音在時染耳邊低喃着,時染顫抖着自己的身子,這個樣子,她實在是受不了了。
時染起身,猛然想到了那件衣服,微微張張嘴,但是還是沒有辦法開口。
話已經到了嘴邊,她爲什麼就是開不了口,心裡面真的很想問,可是又不問不出口,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說什麼。
將目光看向了那個洗衣機,他真的很想要詢問他一番,但是又忍住了,停留在她口中,心裡面所想的事情,也就忍在心裡。
還沒等時染反應過來,時染的腰已經被季鬱白扣住了,下巴被季鬱白擡起來。
時染的目光強行的看向他,輪廓分明的臉,邪魅的目光,勾引着時染。
時染突然就嚥了咽口水,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現在該說什麼話,面前這個人,讓她真的是感覺特別魅惑。
心裡面特別的無奈,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我……”時染開口。
“噓!”季鬱白的手指放在了她的脣前,讓她不要說話,隨後伸手,撩起她的髮絲,手指輕輕下滑,脫下她的衣裳。
時染沒有任何的反應,衣服就已經被脫下,隨後身子被托起,時染一陣驚呼,伴隨着季鬱白快速的腳步聲,到了屋子內,時染便被扔在了牀上。
“季鬱白,你……”
時染被扔在牀上,彈了幾下,看着醉酒後的季鬱白格外的不一樣。
但是沒等時染說後面的話,季鬱白的脣就壓了過來,讓她無法說話。
時染一把推了他的身子,想着之前的衣服上的香水,他沒有辦法釋懷,“季鬱白,我有問題要問你。”
這一次,她一定得說出來才行。
季鬱白被時染推開,眸中盡是不滿,身子再一次的壓了過去,頭髮上的水滴滴落在時染的身上,冰冷的感覺讓時染一個抖擻。
“季鬱白,不可以,我不要!”
時染搖頭,她現在不想做那種事,現在完全就沒有那種心情,所以根本就不想和他做這樣的事。
只要一想到他身上衣服上面的香水味,她心裡面就特別難受,也就很想弄清楚,想問她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不想和別的女人一起共享一個男人,她心裡面不知爲什麼,就這樣特別的厭惡,只要一想到時候,心裡面特別的不喜歡。
所以她必須得了解清楚,到底是不是真的。
可是時染你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是被他的動作給呆住了。
她整個人被他,正以一種很高難度的姿勢都架了起來,時染心裡面感覺特別的羞恥,可是根本就沒辦法,那一點都動不了。
“季鬱白,你快放開我!”
時染在大吼這,想讓他鬆開自己,她真的特別難受。
可是季鬱白因爲喝了一點酒,所以根本就聽不清她說的話,對於她說的話,根本就一點都沒有放在心裡面,就好像是沒有聽到。
季鬱白此時就像是一個猛獸一樣,已經聽不聽任何人的聲音,彷彿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面。
把面前的時染當作是一個,自己想要撕毀的東西,完全就沒有半點的手軟,而且動作更加的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