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心裡面突然就想到,念生之所以會哭,很有可能就是因爲時染,房子裡面也只有她們兩個人。
於是便是將目光看向了時染,時染被他這樣的目光看着,不知爲什麼就感覺心裡面有些害怕。
心中這時便是在猜測,他爲什麼要拿這樣的目光看着她,難道是在懷疑她乾的嗎?
“你爲什麼要這樣看着我,難道你懷疑是我,將他給弄哭的嗎?”
“沒有,我並沒有這樣說,你不要多想。”
季鬱白淡淡的說了一下之後,便是回到房間裡面去,他現在纔剛回來,所以就打算洗個澡。
心裡面不知爲什麼,就特別的沉重,他也挺想讓自己輕鬆的,恐怕也就只有洗澡,才能讓自己的心安靜下來吧。
時染這時也回到了房間裡面去,看他將衣服給拿進去了之後,她便是坐到了牀上。
整個人頓時就開始亂想起來,她還記得剛纔,他看她的眼神那麼的恐怖,就好像懷疑她是那個傷害念生的人一樣。
她真的心裡面特別的委屈,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傷害念生。
而念生剛纔發生的事情,也是她根本就不敢想的,那時候她心裡面是很擔心。
而且也打電話給季鬱白,可是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接,而當有人接的時候,才發現他居然在酒吧裡面。
不過她並不想說出來,因爲剛纔的時候,是她自己掛的,因爲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季鬱白居然在酒吧裡面。
雖然不知道是做什麼的,但是她心裡面確是,不知名的特別生氣,念生發生那樣的事情,他居然還在酒吧裡面?
所以自然是會很生氣的,時染不過現在心裡面,就有些後悔了。
她當初的時候就應該和他好好說說,然後現在這個時候,就好像兩個人是陌生人一樣。
季鬱白在浴室裡面洗完澡了之後,時染也便是接着進去了,她剛纔一直都睡在念生旁邊,所以當然也就沒有洗。
季鬱白從出來到時染進去,現在根本就沒有說一句話,他整個人就變得默不作聲,一直都在看着手中的電腦。
就好像是有很多工作都沒有做一樣,不過卻並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麼事情時候,只能一直在上面敲打着。
季鬱白其實心裡面也挺難受的,看着她們母子兩個人,已經變成現在這樣,他心裡面也是挺難過。
不過也並不知道,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而且時染吃避孕藥這件事情,讓他心裡面有了一個很大的疙瘩。
所以他一時半會,根本就原諒不了時染,所以心裡面便是,產生了一些別的想法。
季鬱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怎麼做,今天晚上酒喝的有點多了,所以他現在看着電腦都感覺有些暈。
但是他必須得要保持,自己足夠的清醒,不過至少說話還是可以的。
時染在浴室裡面簡單的洗了一下,便是出來了,她現在根本就沒有心思在那裡洗澡,所以動作也就快了一點。
當她出來的時候,季鬱白此時還坐在牀上,他的腳上面放着一臺電腦,手上的動作不停的在操作着。
時染這裡面還是有些佩服的,他剛纔喝了那麼多酒,現在居然還在那操作自如,看起來似乎好像根本就沒喝醉的樣子,不過剛纔聞到他身上有很多的酒味。
她知道,他肯定是喝了很多酒,不過她並不打算,問他去了什麼地方。
而且根本就沒有心思問他,或許可以猜得到,現在他們之間兩個人是這樣的情況。
她也知道自己問了的話,對方有可能不會回答,所以便是不打算問了,而且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大概應該也是去應酬吧。
時染在心裡面這樣對自己說着,雖然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但是她也只能這樣說,讓自己來相信。
這樣說着倒是有些可信度,所以她心裡面也是不再多想,便是回到了牀上,然後坐在了一旁。
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該要幹什麼,雖然很想和他說話,但是卻又不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話題可以聊。
時染真的心裡面很疑惑,爲什麼他們之間突然,就成了現在這樣子。
雖然沒有吵架,沒有任何的言語,但是就好像在無形之中,他們已經吵架了一樣。
而且現在是,誰也不和誰說話的時候,時染也有着自己的倔強,所以她也並不打算先開口。
畢竟她根本就沒有做什麼事情,爲什麼要這樣被別人對待,所以她自然是心裡面很不喜歡,她肯定不能自己先示弱。
所以便是躺了下去,還是打算先早早歇息比較好,可是當她躺下去的時候,便是聽到了旁邊,那個男人傳來的聲音。
“以後你還是不要,和念生一般見識,畢竟對方只是一個孩子,你要讓着他一點,現在他臉上已經這樣了,所以心裡面就有一些記恨。”
季鬱白這時便是說着,倒是認爲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只不過是想提醒一下時染,讓她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見識,畢竟他這麼小而已。
在季鬱白的心裡面就認爲,應該是時染和念生兩個人發生了爭執,所以纔會這樣的。
所以心裡面也是很擔心,不希望他們再發生爭執,而且念生剛纔的眼睛,看起來似乎好像真的是有些紅腫。
還是心裡面倒是有些擔心,就怕要是萬一出什麼問題的話,到時候眼睛就會很難恢復,所以他也是不希望,再發生一次這樣的事情。
時染此時一臉的驚訝,雖然他和自己說話了,但是全部都是爲念生說的,而且還說讓她不要和和念生一般見識,可是她卻根本就沒有。
一開始的時候根本就不是她去找念生,還是念生自己過來的,時染心裡面特別的委屈。
本來自己就已經受夠了,自己現在居然還這樣子被說,而且還一點都不體諒她,心裡面真的是特別的鬱悶。
然後她現在也不打算隱瞞了,時染也便是直接說了,“你說的倒是好聽,我怎麼可能會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要不是他自己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