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你不用不好意思的。”哪怕是意識到兩個人的理解出現了偏差,季鬱白也不肯放棄自己的想法,他覺得這段時間和時染練習的機會比較多,他又是一個聰明的練習者,吻技提高是很自然的事情。
而且,對於夫妻來說,這一點很重要,不然時間久了之後,時染就很有可能會對他失去興趣的。
夫妻間要保持持久的新鮮感。
“我沒有不好意思,是你的腦子裡廢料太多了。”
“這話我反對,我想的是相愛的人之間很自然而然的事情,怎麼就廢料了?”季鬱白不接受這一職責。
能裝的進季鬱白金貴的大腦中的東西都是很上檔次的。
“呵、呵呵……”時染不得不承認自己敗下陣來了,和一個臉皮足夠厚的人爭辯,她就沒有贏的機率,除非你比他的臉皮還要厚。
時染自認是做不到的,再掙扎下去只會讓季鬱白更加的猖狂。
“染染,這一次我可以理解成你同意了我的想法吧?”
“我只想你能安靜的開車。交規宣傳的公益廣告上都說了,駕駛員不應該和其他人過多交談的,要注意看路,我們兩個人的命可都在你一個人的手上。”
時染說這句話的初衷特別的簡單,她就是想季鬱白暫時閉嘴而已,卻不想收穫到了意外的結果。
“染染,有你在車上的時候,我永遠都不會不小心。我可以出事兒,但你一定要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活到九十歲。”
“胡說什麼呢,怎麼就你可以出事兒了,你也不可以出事兒,不然我就拿着你的錢去養小奶狗。”時染眼眶微紅的說道。
時染也知道自己有些太感性了,但當一個男人毫不思索的就說出“你的命”最重要的話的時候,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辦法不感動吧?
“你之前不是喜歡貓多一點嗎?什麼時候開始喜歡狗了?要不在家裡養一隻?念生應該也會喜歡。”對於網絡熱詞,季鬱白還是不太跟得上潮流的。
季鬱白天真的話語和想法把時染逗笑了,她思考了一下,還是決定不跟季鬱白解釋清楚小奶狗是什麼的好,不然家裡怕是又要變天了。
於是乎,當後來的某一天,季鬱白陰沉着臉回到家裡,還一下子就把時染撲倒在牀上的時候,時染都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誤,竟然被如此的懲罰了一番。
季鬱白可是始終都記着時染的話呢,後來他很是丟人的問了下肖遙,女人都喜歡什麼樣的小奶狗,這才知道了小奶狗的正確解釋方法,也激發了季鬱白以後要緊跟潮流的想法,不然真的會被時染給欺負了的。
“不用了,你還是開車吧。”時染無力的扶額說道,然後靜待着目的地的到達。
季鬱白其實不太理解時染會要求來一家餐廳的原因,晚上時染吃的還挺多的。但只要是時染要做的事情、要去的地方,季鬱白都不會干涉太多,他通常都是選擇陪伴就好。
兩個人手牽手的走進餐廳怎麼會不吸引人的矚目,但時染完全無視了那羣人而是徑直朝着一個包廂走去。
時染不是一個願意用自己的老公來仗勢欺人的人,但關鍵時刻,季鬱白的這張臉還是很有用的,她今天就讓那些人都知道知道什麼叫做仗勢欺人,也別總覺得她是好欺負的。
在時染到達之前,包廂裡的氣氛很是尷尬。
王總並沒有推拒時染的同事找來的女公關,玩兒的還挺嗨的,一些猥瑣的動作和話語讓在場的人都不太舒服。可即便是這個樣子,王總的嘴裡還不忘叨唸着時染,唸叨的時染的同事都煩了,很想要問上一句“你是來談生意的,還是來玩女人的。”
關鍵是時染這女人也不是誰都能碰的起的,季鬱白就是她最大的靠山。
可是,爲了能簽下這一個單子,時染的同事還是什麼都沒有說,就好像是
時染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稍微的停頓了一下,看了眼號碼,確定之後就毫不客氣的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的混亂一下子就映入到了時染和季鬱白的眼裡,季鬱白把時染往後一拉、拉到了自己的身後。
時染乖乖的躲在了季鬱白的身後,她知道打開房門之後的場景會有些辣眼睛,但沒想到會這麼的辣眼睛。
王總的手放在了很不該放的地方,就算是女公關也對這個色老頭的行爲很是不滿,想着回頭要加錢呢。
季鬱白其實很想問問時染爲什麼會來這麼個地方,但現在還有外人在,他得給時染留住面子,這個問題還是留到回家之後再說好了。
“季、季總……”王總有些結巴的叫道,他喝的眼神都有些迷離了,但還是因爲看見了季鬱白而變得開心起來。
王總覺得自己的運氣真的是太好了,他等下要好好的和季鬱白談談,或許還能談下個大單子呢,江陵和瑞世比起來,王總可是知道哪個更強大一些呢。
“你誰啊?”季鬱白那副不可一世的樣子又回來了。
時染的同事打了一個冷顫,他之前給時染打電話也是被逼的沒招兒了,又特別想拿下這一單,這才做了蠢事。回想起自己在電話裡說的不客氣的話語,他都想哭了。他當時到底是那根弦兒不對了啊,竟然敢罵時染。
季鬱白把他碾死,那還不是輕輕鬆鬆的事情啊!
“他是我在瑞世的最後一個案子的合作方,但案子一直沒談下來,他這次過來指明要見我。”時染這次來就是要給對方好看的,上一次王總看向她的眼神,時染可還沒忘呢。
時染只能說這個王總是真的太不長眼睛了,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偏要闖進來。
“哦?”季鬱白挑眉看着略帶心虛的時染,她八成是有很多的事情沒跟他說,看樣子今天晚上他有很多問題都需要時染幫忙解答了。
“時染?”剛纔季鬱白的手速太快了,一下子就把時染藏到了身後,王總也是這會兒纔看見她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