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時染被男人摟着一個轉身,輕易放倒在她的少女大牀上。
粉色輕紗被兩人動作間帶起的風吹得飄起,旖旎夢幻至極,時染呼吸都輕了,咬着手指枕在他手臂上看牀頂的星空。
“繼續。”卻不想季鬱白攤平四肢,斜睨着她的眸光透着誘惑。
時染擡頭看了他好一會,眼裡驚現狼光,成功被季鬱白的男色勾引。
高大俊美的男人即便是隨意躺着,也充滿了男色,時染坐了起來,一雙小手在他胸膛上按了兩把。
季鬱白悶哼一聲,時染得意極了,故作彈琴姿態,在他身上時按時點,撥弄着他結實遒勁的肌肉,又隔着襯衫拂過他胸前兩點。
膽子來了,擋也擋不住。
指着他下腹處支起的帳篷,時染拍着枕頭大笑,“你這裡藏了什麼東西?”
季鬱白翻了個身,從她側面壓住她,一雙長腿鎖住她的腰身,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裡。
“能弄哭你的傢伙。”薄脣輕吐,滾燙的鼻息噴灑在她敏感的鎖骨上。
時染又怕又笑地想躲,下半身卻被他控住無法動彈,只好拿枕頭擋住一張臊得通紅的臉。
“你不要臉!”時染嬌喝的聲音隔着枕頭悶悶的。
“出來!”季鬱白忍受不了一刻看不到她,伸手想要拿開礙事的枕頭。
時染拽着不給他動,“不要,我不出來,啊!不要!”
枕頭幾乎要在兩人爭搶間被扯破。
時染剛被迫地從枕頭裡面露出半張臉,季鬱白就迫不及待地親了上來。
白色的軟枕對比烏黑的髮絲,驚豔了他。
含住她噴着急促熱息的櫻脣,季鬱白並沒有如以往那般急急地探進去,反而耐心十足地在牙關之外探索。
脣瓣碾揉過後,季鬱白有力的長舌伸出來舔舐時染水潤光澤的脣,發出曖昧的嘖嘖之聲。
時染下意識地要伸出小舌迴應,就聽到他低笑一聲,將舌收了回去,用脣抵着她輕碾。
枕頭被男人無聲無息間抽走,有些懵的時染沒有發覺,閉着眼感受男人捲土重來的威猛。
很少被光顧的細嫩牙齦都淪陷在他的動作之中,更別提舌根下那處軟和的小點。
已經被他戳搗得發麻發酸,整個舌頭徹底失去自主能力,由着他肆意攪動撥弄。
時染擰眉,察覺有津液好似要順着脣角流出來,下一秒他就舔了上來。
瞬間,時染瞪大眼睛。
發現季鬱白正深深地看着她,含着她的脣角,故意又做出剛纔那樣的動作。
轟地一下。
時染燃燒了起來。
用力推他,雙手就被他按住,一根根與他十指緊扣。
然後,季鬱白讓她抓住頭頂的牀柱。
時染意識到什麼,羞澀地側過臉,不願配合。
季鬱白就輕輕頂了頂她,“乖,聽話。”
時染從喉嚨裡發出一聲嗚咽。
雖然季鬱白今晚很柔情,柔得她都快化成了春水,但這不是他耍流氓的理由。
“不做,就是不做!”時染很硬氣,也不知道是不是體內激素的影響,這段時間她不大有那方面的心思。
“時染,我想你。”季鬱白難得徵求她的意見,大手放在她衣襟上的時候,伏下來在她耳邊說着誘引她的情話。
時染沒有出息地動心,沒一會,在他強烈氣息的籠罩下,毫無原則地、小聲地嗯了一下。
就想貓叫一樣,在他心裡撓了一把。
季鬱白一聲粗喘,扒開她胸前的衣服後,就用牙齒代替了雙手,解着她剩下的衣服……
看着頭頂璀璨的漫天星光,曾經那麼純澈乾淨的地方,現在卻在上演極盡曖昧旖旎的一幕。
“嗯……”時染壓抑着細碎的呻吟,不想褻瀆兒時的情懷,更怕發出太大的動靜被父親發現。
越是壓制,越是能感受到另類的快感,季鬱白盯住身下染滿粉暈的嬌軀,加快動作將自己送得更深。
時染手指摳進牀柱,被他頻繁不洗的動作頂弄得抽抽搭搭,“不要……不要了,好酸……”
“哪裡酸?”季鬱白俯身下來吻她顫抖的脣瓣,“我幫你揉揉。”
“腰……腿……手……還有……還有那裡……”時染吭吭哧哧,在被按摩完雙手後,說了最羞恥的地方。
季鬱白的呼吸又重了,卻從時染身上起身。
時染好半天沒感受到他,驚訝地睜開眼睛,看到他光着下半身站在牀邊擼了一發。
“唔……”時染驚呆了,他不會……
“季鬱白,你今晚真好!”時染也不是個沒心沒肺的,自然知道他這麼做是爲了自己。
感念不已。
學着他剛剛的動作,時染從他性感的喉結啃了上去,先是弧度完美的下頜,再是溫涼的薄脣,蜻蜓點水後,吻上他的鼻樑,眼睛。
吻到眼睛的時候,時染覺得格外害羞,猶猶豫豫始終不敢湊上去。
卻被他按住豐滿的腰,將她壓了下來,時染驚呼一聲,紅脣在他眼皮上重重吻了一下。
季鬱白尤覺得不足,大手在她光裸滑嫩的後背上游離,另一隻摩挲着她豔麗的脣瓣,“時染,舔我。”
“唔……”時染撇開了臉,三秒過後,憋了一股氣,差不多舔了他的全身上下。
只是到腿間的時候,他就將她拉了上來,放在身邊,“別累到了,早點休息。”
時染快被季鬱白今晚的溫柔感動哭了,想要趕他走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
話在嘴邊猶猶豫豫,看着他暗裡忍耐的神情,時染還是心軟了。
“你讓我去把門反鎖一下。”時染不放心,想到能夠阻隔秘密的也就只能把門關緊了。
季鬱白松手,樂意看到她爲自己忙碌的樣子。
然而時染看着自己被扔在另一邊的衣服,一想到自己下去就是光着屁股了,整個人都忸怩了起來,瞪他,“你去關門!”
季鬱白挑眉。
時染鑽進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我冷,老公服其勞!”
季鬱白原本還不願退讓的,時染一句話就說得他認輸,回頭就想讓她再喊一句。
結果她已經閉上了眼睛沉沉睡了過去。
坐在牀邊,季鬱白輕撫她的臉頰,“時染。”
情深意濃的呼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