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包間呆了一會兒,沈相思帶着嬤嬤出來在遊輪上閒逛。
享受着戰爭前的休閒時光,暫時的放鬆下神經。這麼想着,那些大佬們的做法也不是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甲板上,沈相思單獨坐在一邊,享受着日光浴和海上美景。
一杯紅酒在手中慢慢搖晃,配着她渾身的黑色衣裙,顯得神秘妖豔。
不少男人都忍不住上前跟她搭訕,但都被嬤嬤給打發走了。
有些不滿被嬤嬤阻攔,想要強硬的坐下,都被嬤嬤使用蠻力給‘請’走了。
周圍衆人見到她有如此厲害的保鏢,搭訕的心情也被瞬間澆熄的一半。
周圍在打量着她,沈相思也在觀察着周圍衆人和另一邊的唐太斯。
來之前,她看過了所有幫派的資料,憑藉着過人的記憶力大致記下了所有幫派首領的信息。
比如早上那個叫住唐太斯的黃髮青年就是聯邦第一大幫派大佬的兒子,和唐太斯年紀相仿,來往較頻繁。
周圍的這些男人裡,那個有着自然的捲髮和厚厚的嘴脣的大塊頭黑人,則是非洲第一大組織的大佬,年紀輕輕,但兇猛嗜虐。
而那個穿着花襯衣,身材消瘦的細高個白人,則是英格蘭的幫派首領。
角落裡那個相貌最出衆,金髮碧眼,眼神深邃的男人,則是北美地區的一個小幫派組織的首領,雖然實力不大,但因爲他們的首領憑藉着過人的樣貌吸引了衆多的美女前來投奔,出了名。
而這個帥氣的男人卻是出了名的好脾氣,對待女人紳士有禮,所以幫派裡一大半的成員都是女人。他並沒有像其他好色的男人一樣注意到沈相思,只享受自己的愜意時光。
在這個所有顧客都是幫派大佬的船上,沈相思不想成爲焦點,但嬤嬤幫她趕走蒼蠅的舉動,似乎早就引起了很多人的不滿。
於是她放下酒杯,起身離座。
衆男人的眼神都緊緊的黏在她身上,那些以爲她要離開的人甚至堵在了離開必經之處。
但她卻一轉身,衣裙輕擺,朝着甲板角落裡,那個帥氣的男人前面走去。
“這裡
有人嗎?”沈相思禮貌的問。
男人正在神遊,忽見一個帶着黑色面紗的東方女人站在面前,卻並不吃驚,微笑的說道:
“當然沒有,請坐吧,美麗的女士。”
這個位置,能夠觀察到甲板上的所有情況,還能避開所有男人的騷擾,一舉兩得。
沈相思英文不錯,兩人溝通沒有障礙。
從北美著名的滑雪場,聊到電子遊戲,他們的話題天南海北。
聊天時,沈相思注意到,甲板上大多數的人都還算神情輕鬆,而有一人緊皺着眉頭,無心欣賞周圍的環境。
那人坐在唐太斯前面,不停的說着些什麼,唐太斯則是一臉的淡定,像是在安慰他。
之後,在唐太斯跟別人說話的空檔,他拿出手機完了一會兒,但神情非常的不自在。
沈相思記得他,是靠近北極地區的組織首領,勢力一般,從事軍火和毒品生意。沈相思對他沒有好感,見他這樣,只當他是因爲死亡軍團和T幫的出現感到壓力,便扭頭不再看他。
晚宴。
觀賞完海上的日落,晚宴開始,唐太斯作爲東道主,拿出來珍藏的頂級酒水,招待來自世界各地誌同道合願意共同對抗T幫的友人們。
大佬們都穿着正裝,少數幾個女首領也都一番打扮,穿着漂亮的晚禮服。
沈相思依舊只是一襲黑裙,成功的轉移了大部分人留在她身上的目光。
晚宴上很平靜,唐太斯經營唐門這麼多年,在座的很多大佬他都見過,作爲東道主,他帶着沈相思跟每位首領敬酒,交談。
一圈下來,雖然認識了這裡的所有人,但沈相思的肚子裡,早就被酒水灌滿了。
下午在甲板上,唐太斯也看到了沈相思,但見到她甩開跟她搭訕的男人,卻跑去和帥哥聊天,心裡卻涌起一股難言的感覺,他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只覺得這感覺很不好,讓他很不舒服。
所以晚上他表現的很冷淡,雖然帶着她見了一圈人,卻沒跟她說一句話。
保持他唐門門主不近女色的高冷形象。
晚宴過後,大家來到了遊輪上的大會議室,會議室裡擺放着一個大圓桌,足夠容納
三十多人,佔了會議室三分之二的面積。
桌上,重量級的大佬按序排位,其他的小幫派,只能坐在桌子後面的位置上。
會議由唐太斯主持,如今的幫派中,M幫雖然還在,但勢力大不如前,原本的世界第三大幫派唐門,卻在這些年裡發展壯大,早已成了T幫之下的第二大組織。
他的話可信度高,衆大佬都無異議。
而唐太斯卻發揚了他一貫少言寡語的習慣,率先把M大本營遭到撒旦的死亡軍團襲擊的視頻給大家觀看。
大會議室裡充斥着死屍們‘嗬嗬’的怒吼聲。
大佬們雖然也看過新聞中視頻,知道死屍們的戰鬥力強悍,卻沒想到他們的戰鬥力強悍到如此地步。
一時間鴉雀無聲。
視頻播放完,大佬們沒有一個人說話,諾大的會議室,一片死寂。
“看過這些,想必各位對死亡軍團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唐門和MISS—KILLER把大家召集起來,是想集中大家的力量,共同對抗the—one。單單一個幫派做抵抗,根本不會是死亡軍團的對手。”唐太斯道。
“他們如此強大,我們又怎麼是對手,他們連重型槍械都不怕!”非洲厚嘴脣的大佬說道,看到這些強悍血腥的死屍,他的眼中閃爍着興奮的光芒,可以感覺到他很想和這些死屍戰鬥打一場。
“對,他們很強大,硬拼我們根本不是對手,但大多數的死屍都動作遲緩,我們需要運用我們的速度優勢,砍下他們的頭顱,失去了頭顱他們便沒有了戰鬥力,又恢復成了死屍。”沈相思出聲解釋。
“自從那次的新聞報道之後,the—one已經沒有再發動暴亂了,也許他們只是把那些死屍們放出來透透氣而已,並沒有想要對世界怎麼樣。你們多想了吧?”細高個白人說。
他話音一落,幾個小部落的首領也都點頭。
“是啊,the—one怎麼樣,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他們只在大國家裡放出過死亡軍團,也許根本就不會到我們那些地方去。”
“就是,現在的the—one,還沒有對我們構成威脅。”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