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一週裡,無論沈相思斥責也好安慰也好怒罵也好,都無濟於事,所以也就只能任由她去了。
可現如今距離還款日期只剩下三天,他們真的沒時間了。
所以想到這裡的沈相思再一次來到江疏淨家,如同先前那般、剛推開門,一股子就酒臭氣息便迎面撲來。
明明是白天,可由於厚厚的落地窗拉着所以房間裡一片昏暗。
酒瓶、嘔吐物滿地都是。
而江疏淨就這樣躺在其中。
沈相思當即鼻子一酸、兩行清淚流淌而下。
抹去眼淚、開始打掃房間,然後給江疏淨擦洗乾淨後將他挪至牀上。
處理完這一切後,她看着那醉的不省人事的江疏淨,俯身在她耳邊道:“師兄,別擔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相信我!”
……
唐朝公館!
是的、她想了7天,最終還是決定這樣做了。
當她來的那一刻什麼面子尊嚴都拋掉了,她來到這裡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找唐太斯借錢,她不能看着江疏淨在這麼自我作踐下去、更不能看着他三天後出事,所以她沒有時間耽誤了。
然而、當沈相思鼓足所有勇氣站在唐太斯家門口按下門鈴時卻發現沒人。
但就在她轉身要離開的時候停下了。
不能走!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見到這個男人。
想到這裡的沈相思毅然折回,然後在密碼鎖上快速的按下一連串數字。
隨着‘滴’的一聲房門開了。
沈相思在握住門把手那刻稍顯猶豫,但最終還是推開了房門。
就如同她所想的那樣屋裡沒人。
沈相思一番查看後,坐在了沙發上。
但等待的時間總是難熬的。
那一分鐘一秒鐘都像是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
而且等待的時間越長沈相思這心裡就越發的不安。
直至天色暗淡下來、直至晚上九點,唐太斯還未回來的意思。
但等了足足三四個小時的沈相思早已是一片坐立難安了。
“現在已經九點多了,也快該回來了吧?”
沈
相思暗自呢喃聲音說到這裡的同時眉頭緊擰。
一會見到他的時候該說些什麼?
直接開門見山說借錢?
是的、沒錯!
借錢!
Wωω⊕тт kan⊕¢ ○
不知爲何一想到馬上要見到那男人竟緊張起來。
當看到吧檯酒櫃上擺放的一瓶瓶酒時,不由自主的起身上前拿了一瓶。
酒壯慫人膽的道理還是有的!
就喝一杯、喝一杯!
她本來只是想喝一杯安撫下情緒,但卻未曾料想這一開口竟停不下來了。
而就在沈相思宛若酒鬼般在唐太斯家裡喝着人家那上萬美金酒的時候、一傢俬人飛機在燕城機場緩緩降落,隨着艙門的打開,那一身黑色西裝赫然出現在那裡的男人不是唐太斯又是誰?
這男人消失了將近二十天,去哪裡了?
原來這男人去打算在南非開個礦,所以帶着白慕、莫寒去考察去了,原計劃只是一週,只是沒想到中間出了點問題,這才整整去了二十一天。
當低調奢華的阿斯頓馬丁穿梭過燕城街道的那一刻,他又開始想一個人了,這是一個女人,沒錯、她正是沈相思。
已經整整二十一天沒有她的消息了,不知道她最近過的怎麼樣?
可當這一想法從大腦裡閃現而過時,唐太斯又嗤之以鼻。
低沉一低沉冰冷的聲音說:“唐太斯你夠了,你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要一個心不在你身上的女人?”
是的,就是因爲她心不在他身上,所以他才懶得去用那些手段,否則這女人早是他的了,只不過他不屑而已。
雖然這番話唐太斯已經對自己說了無數遍,但自己依舊是不爭氣的想她想她想她還是想她,想的簡直要發瘋。
那女人絕對給自己灌什麼迷魂藥了!
想到這裡的唐太斯那是怒吼一聲:“shit!”
唐太斯突如其來的暴怒讓前排座位的兩人不知所以然,當白慕透過後視鏡朝唐太斯看去時發現這男人一臉倦意的臉頰上滿是怒氣。
發生什麼事了?
他家主子似乎自從南非上飛機那一刻就有點不太對勁。
但當白慕將巡視的眼神朝莫寒望去時,莫寒明顯擺出一副關
你p事的架勢。
唐太斯看似是在閉目養神、但內心抓狂的要死。
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爲他快要憋出內傷了。
這二十一天他縱使想沈相思想的要死,但他沒有向任何人提及這個名字,更不允許任何人提及這個名字。
他就這樣憋着、憋着、憋着,試問他能不憋出內傷嗎?
他多麼想開口說:“那女人現在什麼情況?”
但tm的他不能說啊,因爲他要斬斷對這女人的情感,不能再跟他有絲毫的聯繫。
唐太斯爲避免自己破功,在車子剛在唐朝公館停車場停下的那一刻就直接下車而逃。
白慕看着唐太斯倉皇離去的背影,一臉疑惑的看着莫寒道:“有那麼着急嗎?”
已近二十一天沒說話的莫寒,在白慕話音落下後說了意味深長的說了倆字:“很急!”
“什麼意思?”低情商的白慕問。
莫寒一副低智商兒童給我一邊玩去的架勢。
進入電梯後的唐太斯便掏出手機、點開微信,然後打開跟沈相思的聊天對話框,琢磨着想要發點什麼,但就在他暗自糾結時,這一想法被pass了,漆黑的眸子閃現過幾抹躁亂然後將手機塞進了褲兜。
準確的說他這一動作在這二十一天已經做了無數次,但每一次都沒勇氣。
甚至於想過將沈相思的微信刪除掉,但更沒勇氣。
因爲害怕,害怕刪掉了就再加不回來了。
隨着‘鐺’的一聲悶響,電梯門打開,雙手插在褲兜的唐太斯若王者般走出,然後來到家門前輸入着密碼,但就在這時手機突然響起,掏出一看發現竟是肯尼打來的,算起來跟這小子也好久沒見了,所以唐太斯直接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剛接通只聽肯尼操着一口標準美式英語的聲音道:“嘿,唐,好久沒聯繫了,有沒有想我?”
“不想,因爲我對男人從來沒有興趣。”唐太斯玩味的聲音說。
“真的嗎?我有點懷疑的說。”
“肯尼,你打電話來該不會是來調侃我的性取向的吧?”
“當然不是,我今天有點落寞,想找你喝一杯。”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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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