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白臉真應該拿去和那賤婦浸豬籠纔對大哥你也太輕饒他們了高威一陣慍怒自眼底升起他沒想到自己叫了十幾年的大嫂居然會有一日背叛大王心裡一陣子懊悔看錯了人真是毀了大王的一片情誼張彪卻是一臉沉靜冷漠的神情其實他在宴會上看見馬玉翠看着皇甫凌宇的眼神就知她心意爲何了剛剛知道她不在自己的屋內心裡已有了幾分底數正巧憑藉這次機會收拾掉皇甫凌宇那個麻煩也未嘗不可免得以後他給寨子帶來什麼麻煩都散了散了回去睡覺了張彪身邊的一個小嘍嘍將看戲的寨民們都敢了出去獨留下高威和張彪在空曠巨大的龍宮府大殿內張彪微微蹙眉提手拿起罈子喝了一口上好的酒心裡五味雜陳自己今日之事怎麼說都是丟臉的若是不懲治馬玉翠那個女人實在也不像話了他腦中千思百轉的思索着高威卻是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大哥明日咱們帶那兩個賤人去祭壇當着衆人的面解決了給您泄泄憤高威黑亮的眸子直勾勾的瞅着張彪他坐在矮榻上一腿蜷起一隻肥厚的胳膊搭在蜷起的腿上臉上一副英氣俱現張彪卻是喝了兩口酒自顧自的擦了擦鬍鬚上沾到的稍許酒汁笑了笑不過是兩隻螻蟻先放在水牢中讓他們生不如死一番這戲才做的有趣張彪沉聲說道而後便是一連串大笑之聲高威本是繃着的臉也漏出一絲笑意原來大哥早就有打算哈哈哈哈還叫小弟我操心了高威繃着的神經也終是鬆弛開了笑着也自洞府邊一處擺了滿滿紅布蒙着罈子的地方拿了一罈花雕酒自在的和張彪飲了起來斷情峰的瀑布下一羣土匪拿着大刀押戒着皇甫凌宇和馬玉翠向那邊走去不一樣的是馬玉翠一臉弱不經風的模樣好似纔剛剛甦醒她有些驚訝的看着一邊押戒着自己的侍衛這不是張彪身邊的人嗎她臉上漏出一絲驚慌失措來一把抓住一個人的肩膀問道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她有些焦急的看了一圈顯得有些六神無主的樣子當馬玉翠的眼神觸及到前面那抹熟悉的背影同樣也是穿着侍衣雙手被綁在背後她腦中似有一個響聲轟然崩塌原是一切都敗露了她不僅沒熬過這夜況且還被大王發現了她面上漏出又是委屈又是害怕的神色不出片刻的功夫眼淚已經盈滿了她豐厚的眼眶一滴滴的落了下來頸背也是微微顫抖的卻不像往日那般耀武揚威的她是不敢反抗了可是她始終還是未能明白怎麼顏如歌說好過了今夜自己就會有想要的一切結局怎麼會變成這樣她眼中閃過一絲又恨又惱的怒意眼淚像是含着冰霜一般潺潺落下皇甫凌宇一臉黑氣的被人綁着像一隻遊街示衆的猴子一般向前走着他不服氣的抖去了肩上後面那幾個土匪押戒着自己的手臂臉上一副憤憤不甘的樣子心裡真想立刻逮住顏如歌那個女人一定要親自把她殺了衆人沿着溪水的角落裡向着瀑布中走去皇甫凌宇害怕的頓住了腳步死活都不敢再上前一步被後面一個帶刀土匪狠狠踹了一腳才又挪開步子馬玉翠心亂如麻她沒想到自己想要得到的一切居然要付出如此慘痛的代價心裡如同刀割一般掙扎眸子死死地磕着好似生怕看見那大刀一下子落在皇甫凌宇的身上好一個忘恩負義的張彪皇甫凌宇心裡暗恨道自己還當他是兄弟萬般皆對他放心沒想到卻拿自己的女人給他步陷阱皇甫凌宇乾裂的脣掙扎出一個略微猙獰的弧度他不敢置信的看着瀑布後面居然是一處避空的山洞不過洞中皆是埋過雙腿的溪水罷了皇甫凌宇暗恨自己愚笨居然想都不想就和馬玉翠躺在一起了事已至此再是後悔也無濟於事他和馬玉翠二人被身後的土匪們綁上了腳鐐遠遠拉到洞中心的地方不成想皇甫凌宇差點幾個掙扎嗆了水這洞中心的位置水位居然高到了人的胸腹他驚怔的看着這一切好似自己明日就會變成一縷幽魂不可挽回了給你們大王帶話我願意拿我所有的財寶與張彪贖回自己的命若是他敢殺我一定會有人來向他索命的皇甫凌宇聲嘶力竭的大喊着卻還是被瀑布流下來的湍急水聲淹沒了不少的聲音那幾個土匪眼神甚是不耐煩的看了他一眼轉而朝外走去你敢動夫人也是你膽肥了小子別妄想着或者出去了一個嘍嘍笑着說道幾人扛着刀大步的走了絲毫不看皇甫凌宇一眼幾人聽他此言皆是一副嘲諷的跟着大笑起來走出了山洞獨留下皇甫凌宇怨恨的眼神緊緊盯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卻說這頭顏如歌換了一身輕便的男裝從寨子裡趁亂逃了出來她順着白天打獵上山的小路一路騎馬狂奔上到山頂之處偶或有小路她還是快速打着馬逃着朝斷情峰下一路逃去可是走了將近兩個時辰以後眼前的路變得黑暗無比幾乎看不見自己的手指她不得不停下來找了一處樹幹坐在樹下休息起來夜風嗖嗖颳着顏如歌只覺得衣衫單薄內裡早是一片冰冷她微微打了一個哆嗦將衣服拉的緊了一些沉沉閉着美目想要趁天亮之前多休息片刻龍宮府內張高二人正在有一句沒一句的閒聊突然進來了一個小嘍嘍跪地稟報道報大王那個顏如歌真的不在寨子裡了張彪本是一臉笑意此刻臉色一僵鷹目微微睜大了一些不可置信的盯着那說話的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