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大手輕觸着雪苼顫抖的睫毛,“小乖別怕,我不會那麼對你。”
雪苼張開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顏,緊張的問:“那我打你一槍你也不生氣?”
“生氣,如果換成別人我當場就扔到後廚給剁碎了包人肉餡包子。”
一種像蛇爬到腿肚子上的陰冷感覺遍佈全身,雪苼又問:“那你會怎麼對我?”
他看着她,覺得這女人有一雙非常好看的眼睛,明媚靈動,熠熠生輝,就連害怕的時候光芒也比別人來的細碎。
薄脣覆在她耳邊,摩擦出她的顫慄才滿意的吐出兩個字。
雪苼又氣又羞,臉紅了眼圈兒也紅紅的,差一點就哭了。
他伸出舌頭去卷她的睫毛,發現她的睫毛也好看,又密又長還卷卷的,垂下來的時候就像蝴蝶翅,一下下扇到他心裡。
雪苼從來都沒跟人這麼親密過,即便是青梅竹馬的陳逸楓和她也只是拉過手,現在給赫連曜百般褻玩,除了羞恥之外還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從身體最隱秘的地方彌散開來。
她的聲音細細碎碎,很委屈的,“你別弄了,我求你。”
赫連曜本來有些陰鬱的心情一下就好起來,這丫頭就是個寶貝,他更想快點得到她。
這麼想着,他也這麼辦了。
把人給抱起,他一扯旁邊的布匹,流水一般的紅綢子堆堆疊疊,在櫃檯上撲出一片妖豔。
他把雪苼往上一扔,跟着就解下來腰間的皮帶。
雪苼一邊往後退着一邊想爬起來,“少帥,你要幹什麼?”
赫連曜抓住她的一隻腳踝,濃重的欲色從眸子裡噴薄而出,“本少帥要上你。”
雪苼抱緊身體往紅綢深處鑽,“不行,赫連曜你不可以。”
她不說救命,而是用命令的口吻說不行不可以,倒是讓赫連曜停了下來,他其實也不願意強迫於人,特別是雪苼還關係着一個秘密,他差點被美色所迷,耽誤了大事。
但是這麼就放過她……
美人躺在一堆紅色絲綢裡,素衣雪膚活色生香,不做點什麼,他可對不起他養了二十多年的赫連老二。
他撲過去把人壓住,拉着她的沒羞沒臊,“不想我做別的就來這個,你做過。”
是的,她在青樓那夜就是這樣被他逼迫過。
她掙扎,“少帥,青天白日的,你這是白日宣淫。”
赫連曜在她耳朵低笑,“那你閉上眼睛就當晚上。”
無處可逃,她一個弱女子家道中落,在這亂世裡受盡了欺凌,特別是面對赫連曜這麼個魔王,她能保住貞潔已經不錯,還敢要什麼尊嚴。
到最後的時刻他咬住了她的脖子,他帶着一種嗜血的渴望,一種對美要毀滅的殘暴力量,蹂躪着她像天鵝一樣雪白優雅的頸子。
雪苼吃痛,她雙眼懵了一層帶着金星的黑暗,也沒管是什麼地方,反正也咬住了赫連曜。
他用力,她也用力,一口小白牙也嚐到了血的滋味。
等兩個人分開她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她咬的正是赫連曜勁腰的位置,肉質可謂軟硬適中,彈力可口。
對上他的眼睛,她一縮脖子,眼睛溼漉漉的,“我不敢了,你別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