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朵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開始與體內的原始蠱溝通。他感受到原始蠱的猶豫和恐懼,但他知道這是惟一的機會。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終於讓原始蠱邁出了那一步。
只見原始蠱緩緩靠近仙靈之炁,小心翼翼地吞噬了那一點能量。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仙靈之炁突然爆發出一股恐怖的威勢,將原始蠱瞬間壓制住。
“好!”張靈玉大喝一聲,雙手結印的速度更快了。只見手套上的符文開始瘋狂閃爍,一股強大的封印之力從手套中涌出,將原始蠱牢牢地封印在其中。
而千日紅蠱毒在感受到這股強大的封印之力後,也瞬間安靜了下來,不敢再有所動作。
整個過程彷彿只在一瞬間完成,但張靈玉卻彷彿經歷了一場漫長的戰鬥。他睜開眼睛,看着手中的手套,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成功了!”他輕聲道。
“世間至毒,皆在吾掌。”張昊輕啓朱脣,聲音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他身着一襲白衣,宛如仙子下凡,舉手投足間,仙靈之炁四溢,令周圍的原始蠱和千日紅蠱毒都瑟瑟發抖,不敢有絲毫異動。
只見張昊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仙靈之炁在他的操控下,如同游龍般穿梭於空中,最後化作一道金光,直逼陳朵體內的原始蠱。那原始蠱感受到仙靈之炁的威壓,頓時發出陣陣哀鳴,彷彿是在求饒。
“哼,你這小小蠱蟲,也敢在我面前放肆?”張昊冷哼一聲,仙靈之炁再次涌動,將原始蠱從陳朵體內分離出來。他輕輕一揮手,那原始蠱便如同被馴服的野獸般,乖巧地落在他的掌心。
“陳朵,你且看好。”張昊將原始蠱遞給陳朵,只見那蠱蟲在他的餵養下,變得乖巧無比,完全聽從他的命令。陳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從未想過,這世間竟有人能如此輕易地馴化原始蠱。
“這仙靈之炁,究竟是何等力量?”陳朵忍不住問道。張昊微微一笑,道:“此乃天地之精華,非尋常人所能領悟。你只需知道,它足以令世間至毒俯首稱臣。”
短短几天時間,張昊的修爲便有了顯著的進步。他不僅成功馴化了原始蠱,還將千日紅蠱毒也納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他手中的蠱毒手套,在加入這兩種至毒後,變得更加強大,令人望而生畏。
“張昊,你究竟是何方神聖?”樑富國看着張昊,眼中滿是驚異。張靈玉也忍不住讚歎道:“非蠱師之身,卻能掌控世間至毒,真是令人佩服。”
張昊微微一笑,道:“我不過是江湖中的一名過客罷了。這仙靈之炁,乃是我機緣巧合之下所得。至於這蠱毒手套,也不過是用來保護自己和朋友的工具罷了。”
有一種名爲“千日紅”的蠱毒,其名如雷貫耳,煉製之難,猶如登天。需得九十九種世間罕見的毒物,以活人熱血餵養,日夜不息,精心培育千日,方能成蠱。然而,此蠱雖強,對施蠱者亦是雙刃劍,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非大毅力者不能駕馭。
陳朵在一夜之間,輕易獲得了這千日紅蠱毒。他以特製的蠱毒手套催動,那蠱毒在他手中,彷彿溫順的寵物,任由他驅使,不受反噬之苦。
張昊,江湖上的一代宗師,聽聞此事後,只是淡淡一笑,道:“千日紅?不過爾爾。”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蠱毒的輕視,彷彿那令人聞風喪膽的蠱毒,在他眼中不過是小菜一碟。
“你可知,這蠱毒如何解?”陳朵問道,眼中閃爍着好奇的光芒。
張昊微微一笑,道:“解蠱之法,我自然知曉。”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自信,彷彿這世間沒有他解不了的蠱毒。
張銘道得知蠱毒被解的消息後,激動得熱淚盈眶。
他跪在陳朵和張昊的面前,聲音哽咽道:“多謝二位救命之恩,我張銘道無以爲報,願爲二位效犬馬之勞!”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愧疚和感激。他深知,這千日紅蠱毒困擾了他們家族多年,讓他們家族陷入了無盡的痛苦和折磨。如今,這蠱毒終於被解,他心中的激動和感激,難以用言語表達。
“我們師徒三人,爲了尋找解蠱之人,走遍了大江南北,歷經十數載,卻始終無果。”張銘道回想起過去的艱辛,心中不禁感慨萬千。
“我們曾找到過一位認識蠱毒的高人,但他卻無解蠱之法。”張銘道繼續說道,聲音中充滿了無奈和失望。
陳朵和張昊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蠱毒雖然被解,但背後的故事卻遠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得多。
“張兄,你無需如此。”張昊扶起張銘道,道:“我們不過是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張銘道卻執意要磕頭感謝,他道:“救命之恩,如同再造之恩,我張銘道怎能不銘記在心?”
樑富國,張銘道的師父,見狀也走上前來,他拍了拍張銘道的肩膀,道:“銘道,你且起來。這兩位恩人既然不願受你大禮,你便以心記之,日後若有機會,再行報答便是。”
張銘道聞言,這才站起身來,他深深地看了陳朵和張昊一眼,道:“二位的大恩大德,我張銘道永生不忘!”
“這便是你的手段麼?”張銘道的聲音帶着幾分沙啞,彷彿被歲月侵蝕過的老樹,滄桑而沉重。
張昊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春風拂面,溫暖而柔和,卻又帶着幾分深不可測的神秘。他輕輕搖頭,道:“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何足掛齒。”
張銘道心中一緊,回想起父親當年蠱毒爆發的慘狀,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失落。他想起父親臨終前的囑託,要他保護好周家的香火,可如今,他卻連自己都保護不了。
“若你二人早生幾年,或許能救下我父親。”張銘道的聲音中帶着幾分無奈和苦澀。 張昊聞言,眉頭微蹙,似乎也被這沉重的話題所感染。他輕輕嘆了口氣,道:“世事難料,或許這便是命數吧。”
此時,張志瑜走上前來,拍了拍張銘道的肩膀,安慰道:“銘道,你父親若是在天有靈,看到你蠱毒已解,定會欣慰不已。”
張銘道點了點頭,心中卻仍是難以平靜。他擡頭望向張昊,眼中閃過一絲感激之色。
樑富國見狀,哈哈一笑,道:“張昊兄果然手段通天,連這棘手的千日紅蠱毒都能輕易解決。真是讓我等佩服不已啊!”
張昊微微一笑,道:“樑先生過獎了。不過,既然銘道已是我周家之人,我自然不能坐視不理。”
說罷,他從懷中取出一件小巧玲瓏的法器,遞給張銘道,道:“這是我爲你煉製的護身法器,你且收下。”
張銘道接過法器,只見其上散發着淡淡的金光,彷彿有生命一般跳動着。他心中一驚,暗道這法器果然非同凡響。
“這……這如何使得?”張銘道有些手足無措,想要推辭卻又覺得不妥。
樑富國見狀,連忙催促道:“銘道啊,你還不快謝謝張昊兄?這可是他的一片心意啊!”
張銘道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躬身道:“多謝張昊兄贈禮!我張銘道定當銘記在心!”
張昊擺了擺手,道:“不必如此客氣。你既已入我周家之門,便是我周家之人。我自然會盡我所能護你周全。”
說罷,他轉身走向一旁的火爐,開始煉製法器。只見房間內火光熊熊,鐵器在太陽真火的熔鍊下逐漸融化,散發出恐怖的氣息。樑富國、風正豪等人見狀,無不駭然失色。
“這便是張昊兄的手段麼?”張銘道心中暗自驚歎。
在江湖的某個角落,張昊的身影如同那初升的太陽,耀眼而熾熱。他輕輕揮手,一團火焰自掌心躍出,那是太陽真火,熾熱得彷彿能焚盡世間一切。火焰在他手中跳躍,如同一隻活潑的精靈,卻又帶着無盡的威嚴。
“這……這是太陽真火?”風正豪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顫抖,他望着那團火焰,眼中滿是恐懼與敬畏。他深知這火焰的威力,若是失控,恐怕整個天下會都將化爲灰燼。
張昊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與從容。他輕輕一揮手,火焰瞬間收斂,只在他的煉器臺上留下一片熾熱的餘溫。
“張兄,你……你真的打算當場煉製法器?”樑富國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驚愕,他從未想過有人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完成煉器。要知道,煉製法器不僅需要高深的修爲,更需要長時間的打磨與雕琢。
“樑老,你且看好。”張昊的聲音平靜而堅定,他再次揮手,一團火焰再次躍出,將煉器臺上的鐵器包裹其中。那鐵器在火焰的炙烤下迅速融化,變成了一團赤紅的鐵水。
“這……這怎麼可能?”樑富國瞪大了眼睛,他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煉器手段。那鐵水在火焰中翻滾,彷彿有生命一般,不斷地吸收着火焰中的精華。
“張兄的煉器造詣,真是深不可測啊。”唐菲菲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讚歎,他望着張昊,眼中滿是敬佩。他知道,張昊不僅修爲高深,更是一個煉器大師。
衆人安靜地看着張昊煉器的過程,只見那鐵水在火焰中逐漸變得精純,雜質被一一蒸發出來,只留下一團純淨的鐵水。張昊再次揮手,火焰瞬間消散,那團鐵水在他的掌控下迅速收縮,形成了一龍一虎的形狀。
“這……這是龍虎吊墜?”風正豪的聲音中帶着一絲驚訝,他從未想過張昊會煉製出如此精妙的法器。那龍虎吊墜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會從手中躍出,展現出無盡的威嚴與力量。
“風兄好眼力。”張昊微微一笑,將那龍形吊墜遞給了張志瑜,又將虎形吊墜遞給了張銘道。兩人接過吊墜,眼中滿是欣喜與感激。
“張兄,你的煉器手段真是逆天啊。”風正豪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由衷的讚歎,他望着張昊,眼中滿是敬佩與欽佩。他知道,自己今日所見所聞,必將成爲江湖中一段傳奇的佳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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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莎燕站在一旁,望着那小巧可愛的龍虎吊墜,眼中閃過一絲少女特有的光芒。他從未想過,如此精妙的法器竟然會出自一個女子之手。
他輕輕撫摸着那吊墜,彷彿能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無窮力量與智慧。這一刻,他心中的御姐形象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充滿少女心的小女孩。
張昊盤膝而坐,雙手輕撫着一塊看似普通的玉石,他的眼神專注而深邃,彷彿能洞察玉石內部的奧秘。風正豪站在一旁,目光如炬,緊盯着張昊的一舉一動。
只見張昊輕啓朱脣,吐氣如蘭,一股淡淡的靈氣自他體內溢出,緩緩注入玉石之中。玉石在靈氣的滋潤下,逐漸散發出淡淡的光芒,彷彿有生命在跳動。風正豪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看出這並非普通的法器煉製,而是更高層次的法寶煉製之術。
短短几分鐘內,兩件散發着強烈靈氣的法寶便在張昊手中成形。風正豪忍不住讚歎道:“張姑娘,你這煉器手段真是神乎其技,這兩件法寶品質之高,簡直可以媲美天下間的頂級法寶了!”
張昊微微一笑,將兩件法寶分別遞給一旁的張志瑜和張銘道。張志瑜接過法寶,眼中閃爍着驚喜的光芒,而張銘道則是一臉感激地望着張昊。樑富國見狀,也忍不住上前囑咐道:“志瑜、銘道,這兩件法寶來之不易,你們一定要好好珍惜,切勿辜負了張姑娘的一番好意。”
張昊擺了擺手,淡淡地說道:“樑前輩言重了,這兩件法寶不過是我隨手煉製的小小法器罷了,算不得什麼。不過即使如此,它們也足以應對一般的敵人了。”他的話語雖然謙遜,但語氣中卻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