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昊冷笑一聲,然後慢慢的走到了洞口說到:
“我倒要看看,這羣黑衣人究竟有什麼實力。”
說完之後,張昊直接一腳踏出了洞口,朝着山下走去。
山洞內的全性四人互相對視了一眼。
隨後夏禾向沈衝問道: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夏禾說完之後,高寧和竇梅也都將目光集中在了沈衝的身上。。
因爲沈衝算是他們幾個人中的智囊,所以其他人每次遇到問題的時候,都是更傾向於讓沈衝來想辦法。
他們幾個戰鬥力比較強的,就只是負責執行沈衝的計劃就行了。
沈衝無奈的聳了聳肩膀,然後說到:
“還能怎麼辦,跟上去唄。”
“畢竟我們的計劃裡最重要的人就是張道長,如果他被異人協會捉去的話,那我們籌劃了這麼久的計劃可就要全部泡湯了。”
夏禾也看向了張昊離去的方向,露出了一個病態般的笑容,伸出手舔了舔手指頭說道:
“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無論什麼時候都是這麼強大可靠。”
周圍的幾個人聽着夏禾這番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隨後便跟着張昊的步伐一起走出了洞穴。
張昊自然是察覺到了身後的全性幾人跟了過來,不過張昊並沒有管他們,而是再一次使出了大羅洞觀。
這次因爲是在外面移動着的因素,所以大羅洞觀的效果減弱了不少,不過還是能夠將整座山都看清的。
之前探測到那羣黑衣人還沒有上山,而現在卻也沒有在山內發現他們的蹤跡。
那麼就只剩下了一種可能了,那就是那羣黑衣人此刻都在山下等着他們。
張昊順着之前在山洞內探測到的方向,乘着飛劍迅速的向山下駛去。
身後則是跟着奮力追趕這的全性四人。
沒過多久,那羣黑衣人便出現在了張昊的探測範圍內。
在張昊的內景中,出現了十幾個身穿黑色衣服的人,此時正列成一隊站在山下,彷彿就像是一直等在那裡,準備迎接着張昊他們似得。
於是,張昊便加快了速度,以極快的速度向着山下飛去。
眼看着張昊距離那羣黑衣人越來越近的時候,張昊突然感覺周圍升起了一股殺意。
讓張昊瞬間就警覺了起來,然後大喊一聲:“有埋伏!”
以此來提醒着身後的全性四人注意周圍的環境。
然而就在張昊說完沒多久以後,夏禾他們還來不及反應,忽然就從周圍的樹林中飛出了無數的鋼針。
“夏禾施主小心!”
高寧大喊一聲,隨後便閃身站在了夏禾的面前,運轉起全身的靈炁在自己的身體前面形成了一道防護罩,將從四面八方襲擊過來的鋼針全都擋了下來。
隨後,高寧便警惕的向四周看去,想要看清楚究竟是什麼人呆在暗處偷襲的他們。
隨後,就看到樹林中慢慢的走出了一道人影。
雖然說是人影,但是這個影子的形狀或許已經怪異的不能稱之爲人了。
只見這個影子身材佝僂,但是背部卻有着一團巨大的黑影。
當這道影子完全的暴露在月光之下的時候,人們這纔看清楚了這個人的樣貌。
只見這個人雖然有着人的樣貌,但是身後卻長着慢慢一背的剛刺,看起來就像是一直刺蝟一樣、
“真是沒想到,你們這羣舊時代的異人竟然能夠擋得住老子的毒針。”“可以,你們的實力哪怕是在舊時代的異人裡面也算是佼佼者了。”
“那麼你們的靈炁一定好吃極了,看的我口水都流出來了,嘻嘻嘻”
此人一見到高寧他們便有些瘋瘋癲癲的說到。
甚至還真的擦了一下嘴角。
高寧慢慢的推到了沈衝的身邊,隨後向他問道:
“施主,難道這既是你所說的黑衣人麼?”
沈衝點了點頭。
他不會看錯的,能夠將身體變異成這幅模樣,而且剛纔還一直強調他們是舊時代的異人。
所以沈衝推斷,這些人應該就是使用了妖力以後的黑衣人。
曾經沈衝在收集有關於異人協會的情報的時候,曾經偷偷的潛入到異人協會裡面,並且曾經親眼見過使用了妖力之後的黑衣人。
那是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忘記的場景。
當時他親眼看到一個人類,是怎麼被妖力折磨到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然後又重新變成了這幅半人半妖的模樣。
與現在的這個長相酷似刺蝟的異人可以說是大同小異。
因此,沈衝推斷,異人協會可能已經掌握了大量製造類似於這樣的黑衣人的手段。
這樣看來,他們推翻異人協會的決定是多麼的正確。
否則如果任由異人協會這樣發展下去的話,一定會給人類帶來無法想象的災難。
“沈衝施主,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
正當沈衝愣神想事情的時候,忽然傳來的高寧急促的聲音打破了沈衝的思考。
當沈衝擡頭看去之後,發現此時包圍他們的並不是只有一個黑衣人,而是周圍已經圍了慢慢一層的黑衣人。
沈衝大吃一驚,心裡想道:這怎麼可能呢?
明明張昊剛纔說過,來的黑衣人總共也就是十幾人而已。
然而,就只是看現在包圍他們的這些人,就不止張昊說的那個數了。
難道是張昊判斷失誤了?
還是說,這羣人有着什麼能夠隱藏自己的氣息,不被張昊的大羅洞觀觀測到的手段?
可當沈衝看清楚包圍了他們的這些黑衣人的容貌之後就全都明白了。
這些看起來數量很多的人其實都是一個人的分身而已。
這簡直聞所未聞!
沈衝還從來都沒有見過有人能夠用處這麼違背常識的招式來呢。
如果說,以前異人的招式大多都能在古籍裡面找到典故,那麼現在這個人使用出的招式就是堪比仙術了。
沈衝他們四個人背對背圍繞在一起,如臨大敵一般看着周圍慢慢向他們逼近的黑衣人。
高寧的額頭上已經開始滲出了大片的冷汗了。
因爲剛纔他曾經試着控制這個黑衣人的情緒,然而卻發現這個人根本就沒有情緒可言。
或者說他的情緒已經到了高寧所感受不到的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