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莎燕和賈正亮兩人面對無窮無盡的妖怪們,也逐漸有些脫力了。
“莎燕,你說,我們能堅持到天下會的人趕來麼?”
賈正亮有氣無力的向風莎燕問道。
同時控制六柄飛到需要消耗大量的炁和精神力,爲了能夠讓自己多堅持一會兒,賈正亮已經將其他的飛刀都收了起來,只留下一柄。
然而即便是這樣,他也漸漸感覺到有些力不從心了。
風莎燕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有說話的力氣,還不如多殺兩隻妖怪。”
“我們風家可不會看上這麼弱不禁風的男人的。”
賈正亮苦笑了一下,繼續操縱這飛刀斬殺不斷撲過來的妖怪。
然而,注意力卻是有些堅持不住了。
一連漏掉了好幾個妖怪。
那些得到機會的妖怪們瞬間近身,隨後伸出爪子狠狠的在賈正亮的身上抓出一道傷口。
本來就已經有些堅持不住的賈正亮,在多了一處傷痕之後,更是接連失誤,沒過多久,整個身體上就已經佈滿傷痕,鮮血橫流。
整個人變成了一個血人。
“賈正亮!”
風莎燕看到了賈正亮的慘狀,連忙向他大呼。
然而,卻讓自己陷入了絕境。
無數妖怪趁虛而入,走進了風莎燕的攻擊範圍內。
風莎燕被其中一隻高大的妖怪一巴掌拍飛然後衰落到了賈正亮的身邊。
賈正亮見狀,連忙站在了風莎燕的身前,重新召喚出了六把飛刀。
風莎燕朦朧之間,看到了賈正亮英勇的身姿,欣慰的笑了一下,隨後便昏死了過去。
賈正亮拖着早已破敗不堪的身體,看了一眼風莎燕後,也笑了起來。
眼神中充滿了絕望。
“就這樣當一對亡命鴛鴦,似乎也不錯呢。”
然而很快,賈正亮的眼神又變的犀利了起來。
“但是,死在你們這羣怪物手上,我不甘心!”
“你們不配觸碰莎燕!”
“啊啊啊啊!!!!”
賈正亮直接將開刃的飛到拿在手上,大喊着朝向妖怪們奔跑了過去。
張維國此時已經遍體鱗傷,被一根藤蔓高高的吊了起來。
一個身材細長的蛇妖慢慢的遊走到張維國的身邊,露出了猙獰的笑容。
“加入我們吧,成爲妖怪你就能和我們共享永生!享受應龍大人的庇佑。”
張維國竭力的咧開一個笑容,然後衝着蛇妖吐了一口唾沫。
“呸!我寧可以人類的身份死去,都不會和你們同流合污的!”
“你們這幫下賤的生物,給老子滾遠點!”
蛇妖憤怒的吐出了蛇信子,然後衝着張維國威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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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由不得你!”
說完便張開大嘴,貪婪的吸收着張維國身上的炁。
張昊的這邊同樣也沒有好到那裡去。
此時八岐大蛇已經完成了召喚法陣的所有步驟,從山洞中走了出來。
然後直接飛上山頂,面對着應龍巨大的頭骨,露出了一副得逞的笑容。
張昊讓諸葛青繼續在下面清理那些妖怪,然後自己則是爬到了山頂與八岐大蛇對峙。“受死吧,八岐大蛇!”
“我會在這裡殺了你,然後結束這場災難!”
張昊將至尊秘書全開,手中的劍也覆蓋上了一層閃爍着金光的符文。
朝向八岐大蛇憤怒的呼喊着。
八岐大蛇慢慢的轉過身來,笑着對張昊說道:
“我不得不承認,你很強,現在的我打不過你。”
“不過,那又有什麼用呢?”
“我不過是還未完全覺醒,緊緊只有八分之一的實力而已。”
“你就算打贏了我,還是阻擋不了上古大妖的復活。”
“應龍只要復活,就是擁有百分百的實力,到時候你又該怎麼辦呢?”
“你能殺了我,拯救這山下成千上萬的普通人嗎?”
“醒醒吧,張昊!這個世界終究是我們的,我們只不過是將被你們人類奪去的重新拿回來而已!”
張昊憤怒的目光盯着大歧大蛇,然後將劍橫在自己的面前說道:
“能做到什麼地步,我就全力做到什麼地步。”
“能夠殺你,那我就先殺了你。”
“之後的事情,就不需要你這條死蛇多做關心了!”
張昊高舉手中的劍,朝着八岐大蛇砍了下去。
然而,八岐大蛇卻不慌不忙的在自己的面前開闢了一處裂縫,然後鑽了進去消失不見了。
張昊的這一擊直接撲空砍到了應龍的頭骨上。
然而,令人絕望的是,這夾雜了至尊秘術的一劍,竟然連應龍的骨頭都破不開。
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它吸收從妖怪身上傳來的炁,慢慢的進行着血肉重組。
“該死!”
張昊一邊罵着,一邊奮力的嚮應龍頭骨劈砍。
這時,在他的背後突然出現了一道裂縫。
八岐大蛇的手緩緩從裡面伸了出來,向張昊的身後抓了過去。
此時已經砍急眼的張昊懶得回頭應付八岐大蛇的襲擊。
直接反手甩出了一個上蒼之手。
“給老子滾開!”
上蒼之後直接一把捏住了那道裂縫,然後用力一握,將裂縫捏的個粉碎。
遠處的天空中,一道裂縫伸展開,八岐大蛇臉色蒼白的從裡面飛了出來。
看着如此賣力的張昊,八岐大蛇笑了笑,自言自語的說道:
“憤怒吧,讓我看看你還能夠做什麼。”
諸葛請看着從四面八方向山頂聚集的炁,神色變得非常難看了起來。
他已經猜到,應龍要復活不僅需要法陣的召喚,同時還需要大量的炁來重塑肉身。
顯然天地之間這些稀薄的靈炁是不夠的。
所以應龍纔會釋放出這麼多的妖怪,從異人或者普通人的身上吸收靈炁。
也就是說,這每一縷向山頂飛過去的炁,都是一個無辜的受害者,或者是普通人,或者是自己的同胞們。
諸葛青心痛的看着眼前場景,慢慢的低下了頭。
他痛恨自己爲何如此弱小,就連想要保護別人都做不到。
面對這麼多的妖怪,諸葛青也知道自己絕對不可能將它們斬殺殆盡。
此時的天空變得陰沉無比,天上盤旋着的渡鴉似乎是在爲應龍的復活而慶祝一般,哇哇的叫着。
一種絕望感籠罩了整座定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