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狂雷不經眉間一挑,有着幾分驚訝。
由於首領的提前甦醒,他被迫中斷了任務,加之後續的任務,已然放棄了尋找索尼克。
一方面,目前最重要的是得到怪人細胞的配方,或者綁走製造怪人細胞的人。
怪人細胞對忍天黨來說太過重要!
另一方面,疾風和業火死就死了,無傷大雅。
還不如說有着點益處,少一個人就代表着世界這塊蛋糕,少了一張嘴。
至於情義?,仇恨?
說笑呢,他與這兩個傢伙可不太熟。
狂雷來回踱步,思緒了會:“雖然索尼克沒有那麼重要,但現在既然偶然遇見了,那這種得來全不費工夫的事,還是可以做做”。
此時,臉色蒼白的電鳴又低沉的說道:“碰是碰到了,不過動不了手,起碼憑我們兩人是動不得他”。
“什麼意思難道你與他交過手”,狂雷心中一驚,搭檔的這句話讓他想起了疾風和業火的失蹤。
此前,他就猜測過,是不是索尼克將兩人給殺了,難道……真是他?
“不”,電鳴搖了搖頭:“沒直接交過手,不是很清楚。
但最大的威脅絕不是他。
在這裡藏了3名S級英雄,以及一隻可怕的狗”。
說到此,電鳴語氣噎塞了會,想起了這幾天的發現,臉色難看,又緩緩言道:“與地下那隻同爲龍災的狗一樣可怕……”。
這幾日他雖然沒有參加首領的召集,但也沒閒着。
職業上,他先是忍者,其後纔是殺手,所以情報很重要!
於是利用自身學會的隱匿之術,在暗中遠遠觀望着地表的人,畢竟S級英雄可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
那幾個突然出現的怪人,並不是巧合,而是他自己慫恿過去的。
也就在那一刻,眼中那隻人畜無害的狗,成了漆黑如耀的狼。
黑色的能量如雲霄上雷電一般,帶着毀滅之力,輕鬆的湮滅了一棟大樓。
“硬抗這一下,真的會死!”
這是他當時唯一的認知,不巧的是,在回地下的時候,又遇見了另一隻名爲波奇的狗。
更不巧的是,波奇脾氣不太好,似乎是負了傷,真見誰咬誰。
記憶中,凌空的巨大利爪,動若幻影讓人猝不及防,若不是大炯眼來的及時,死亡早就來臨了。
現在回想起來,他的身體仍舊不由一顫,一陣後怕。
儘管忍者村教了很多東西,但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技巧是沒有用的。
秒殺是不需要技巧的。
狂雷聽完搭檔的講述後,頓時陷入了沉默之中。
事情比想象中要複雜,怪人協會比想象中要強很多,而送上門的索尼克也動不得。
難,很難、
就在兩人思索的同時,藏在黑暗中的眼睛一動不動,正悄無聲息的監視着這一切。
某房間內,寬大的石椅上,躺在其上的臃腫身體有着一隻醒目的眼睛,只是眼睛中的疲憊之意盡顯無疑。
“忍天黨又在想什麼”,藏在肉傀中的賽克斯怨聲哀道,如果可以,她都不想理忍天黨。
最近真的累了、
預知未來的天眼自上次後,就再未開啓,唯一的線索便是界的首領。
提起界,賽克斯嘆了口氣,接着咬牙切齒,真頭皮發麻。
首先對方並未給自己什麼回答,其次最近那兩個人乾的都是些什麼事。
那是人事嗎?!
天天找波奇的麻煩,一天鬧個四五次動靜。
波奇只是一隻養的太大的狗啊,請放過它。
若不是她顧忌未來一直壓着,否則按照貫來的脾氣,早就全軍壓境了。
但一直這樣也不是個事,終究還是出了一些弊端。
自己竟然被怪人懷疑了!
好在大蛇未起疑心,不然處境就難辦了。
半晌後。
頭痛萬分的賽克斯整理整理思維,單手扶額,決定還是去警告一下界,不能這麼繼續下去。
緊接着又怨聲了一句:“前幾個畫面不行,只能嘗試最後一個畫面了,要去哪裡找線索呢?”
她心裡感覺真的好累。
有時候甚至會想:如果時間重來的話,自己還會創立怪人協會嗎?
答案是……未知、
也許,可能,大概!
言歸正傳,根據預言最後一個結局,在她看來是最好的,因爲人類有了反抗之力。
同樣也是最麻煩的,因爲沒有任何有效的線索,僅僅提示模糊的黑白與飄揚的披風。
“又該去哪裡找?”
世界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點線索無疑大海撈針,沙裡淘金。
難,真的很難、
以她自身所預見的畫面來看,只有一條線索是清晰的,那就是——界的主人。
可惜,情報太少,敵友未分。不知不明,不好接觸,無法表態。
“怎麼辦?”
賽克斯陷入了苦惱之中,順意閒宜的癱躺着,時間就這般緩緩過去。
不知不覺中,石椅的肉傀慢慢閉上了眼睛……
夜色已經悄悄來臨了,該休息了、
此時,無人區的地表,一望無際的黑暗中,有着一處泛着微亮,像是一盞明燈,在做最後的抗爭。
琦玉的廚房內,索尼克一邊忙碌的做飯菜,一邊罵罵叨叨,語氣之中藏着一絲無奈。
無法。
禿頭只會大鍋亂煮,改造人沒有做菜程序。
然而陰影老人和蒂奇只會燻肉,烤肉。那兩個肌肉男……有的吃就行。
最後,做飯大任就降到了他的身上。最恐怖的是,這些人連打下手都不會,只會添麻煩。
索尼克擡起右臂擦拭了一下頭上的汗水,輕挑了一眼房間內滿滿的人,動作頓了頓,嘴角上仰了幾度:
忍者村的時光教會了自己,如何去殺人!
流浪的日子教會了自己,如何去活着!
獨自一人的生活教會了自己,如何活的更好!
廚藝便是在獨自的生活中獲得的,這纔有了現在的他。
“沒想到還有派上用場的一天”,索尼克小聲唸叨了一句,手裡的動作又快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