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逸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便跳上千影的身體上,兩個人準備回南皇城休息了,至於黎凌跟舜玉這兩個人,就不管了。
這回去的路是夜晚,自然也就沒有什麼風景可以看,所以,雲逸與千影就直接從空間蟲洞回去了。
大概半個小時後,雲逸與千影兩個人便出現在南皇城大殿的上空,只是這裡似乎,並不安靜,而是有人在爭吵,聲音還非常之大。
仔細一聽,就是溫南白跟雪兩個人的聲音。
只聽溫南白的聲音道:
“咱們打到現在,只要不用兵器的比試,你幾乎沒怎麼贏過,而用兵器的比試,雖然我全部輸了,但是你卻是靠着你的那個破冰劍,這一點都不公平,我要是有了一柄好兵器的話,那絕對碾壓你,所以,綜上所述,你就是隻能殺雞。”
“你快拉到吧,比試跟實戰可不一樣,我修煉那都是修煉戰技,功法,誰會沒事修煉這種專門爲了比試的東西,浪費時間,沒用的東西。”看起來雪對於溫南白說的這些並不服,立馬不屑的反駁道。
只是雪這麼一反駁,溫南白的聲音就更大了,怒聲道:“呀呵,你這個刁民,你什麼意思啊你,你是說本帝平時都是在做一些浪費時間的事情?我告訴你這個刁民,老子天天跟魔獸生死決戰,你實戰也沒什麼鳥用!”
“呦,你這個狗官,口氣倒是不小,不服咱們就試試,我不用兵器,咱們找個好時間,來實戰一次,我看看你這個狗官,到底有多大的能耐,到時候,輸了可別哭!!”雪此時早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高冷,而是有些較真道。
只是溫南白聽完後,立馬就怒聲道:“囂張什麼你,不用以後,就現在,走,現在咱們就找個沒人的地方試一試!我打的你這個刁民叫爸爸!”
“走就走,我怕你這個狗官怎麼着?”雪也是不甘示弱,立馬迴應道。
雲逸聽着這兩個人巨大的爭吵聲,一臉無奈的朝着自己的房間哪裡走去,也不想去看,不想去管。
只是,雲逸就有點想不明白了,你說,這兩個人明明平時都是非常高冷,話不多的,也都是那種半天憋不出來一句話也不覺得悶的那種人。
只是,就爲什麼,這兩個不說話的人,在湊到一起後,莫名其妙的會變成現在這幅德行,狗官?刁民?
雲逸搖了搖頭,完全弄不明白這兩個人是什麼情況。
雲逸也懶得過去看着兩個人,此時雲逸已經溜達溜達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門前,伸了個懶腰,便走了進去,準備睡覺。
明天先幫溫南白還有千皇各弄一柄武器在說。
只是,這一晚上,溫南白跟雪兩個人就沒消停過,這兩人也不知道是跑去哪裡了,似乎真的找地方去決戰了,反正這一晚上整個南皇城走到哪裡都能聽到轟隆隆的戰力爆炸聲音。
只不過,還好,雲逸睡覺比較死,倒是也沒有受影響。
第二天早上清晨,一起來,雲逸便又聽到了外面轟隆隆的聲音,挑了挑眉毛,這兩個傢伙,該不會是打了一夜吧。
走出房門,果不其然,就聽到不遠處的怒喝聲。
雲逸朝着之前那個比武場的方向走去,沒一會就見到了溫南白跟雪,這次兩個人,似乎剛打完,一人站在一旁。
雲逸則是徑直走了過去,當溫南白與雪在看到雲逸後,這兩個人也是停手,溫南白看着雲逸道:“前輩,你起來了呀。”
雲逸點了點頭,也不耽誤這兩個人,所以也就沒廢話,道:“我想煉製兩把劍,你幫我弄點東西來吧,就煉器爐,還有磨具什麼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溫南白一聽,臉色一喜,應了一聲後,便掠了出去。
此時這偌大的比武場這裡,就只留下雲逸與雪兩人,雲逸看着旁邊的雪問道:“能適應這裡嗎?”
“我很喜歡這裡。”雪楞了下,嘴角翹了翹後說道。
雪喜歡就好,雲逸還就怕雪適應了雪村那種與世無爭的生活後,在來這裡,就各種不適應,但是現在來看,似乎是雲逸想多了。
而云逸也是突然問道:“你們兩個昨晚誰贏了?”
雪,沉默了一下後,雖然臉上極其不情願,但還是說道:“看起來是平手,但其實是我輸了,我有神器之威纔跟那狗官打了個平手。”
“哦?”雲逸挑了挑眉毛
溫南白還是很強的吧。
雪自顧自的說道:“還是我的實戰經驗不足,就算我的每一個招式都是威力無比,但是總會被這個狗官找到機會躲掉,或者破解,如果他也有一柄好的武器,那我就輸了。”
雲逸點了點頭,對這兩個人的過程,雲逸倒不是很在意。
在等了幾分鐘後,溫南白便回到了比武場上,手上也有了一個乾坤袋,在遞給給雲逸後,便衝着雲逸道:“前輩,這煉器用的都在裡面了,有煉器爐,材料,還有磨具什麼的,對了,前輩你準備煉製什麼等級的魔核?”
雲逸打開乾坤袋一邊看一邊說道:“一把毀滅級的給你,一邊黃昏級的給千皇……恩?磨具呢?”
雲逸挑了挑眉毛,在乾坤袋裡面翻了一下,並沒有找到磨具。
溫南白與雪則是在一旁挑了挑眉毛,要煉製毀滅級的兵器??
不過對於雲逸的問題,溫南白還是趕緊過來,看了下,嘴裡嘟囔道:“我記得我是放進去了呀。”
“咦,在這。”隨後溫南白從乾坤袋裡面抽出一把模型,就好像做餅乾形狀時用,給餅乾固定形狀的那種東西,一邊是空的。
溫南白拿出來後,看着雲逸道:“前輩在這裡。”
只是雲逸看到這個東西,挑了挑眉毛道:“我說的是,那種已經煉製好,還沒有附上魔核的劍。”
雲逸記得上次煉製的時候,就是在靈嵐山脈找了一把長劍模型,到時候只要將魔核融化,弄在劍上就好。
溫南白與雪都是一愣,隨後兩個人皆是一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