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溫南白這樣問,暗流立馬戰戰赫赫的低頭道:“正是……”
雲逸也不知道暗流爲什麼看到溫南白爲什麼會這樣,不是說,最崇拜溫南白的嗎?
但是看現在這個樣子,倒不像崇拜的樣子,似乎更是驚恐。
溫南白的臉色倒是沒有變,望着暗流這個樣子道:“你不用害怕,當年的事情是當年的事情,與你無關,你又是前輩的門徒,我自然不會,也不敢遷怒於你的。”
“多謝白帝。”暗流一怔,連忙低頭道。
“那,前輩,咱們走吧?”
雲逸點了點頭,回頭看了一眼遠處驚愕的千皇道:“你先回去養傷吧,等我有時間了在去看你。”
說罷,便隨着溫南白朝着南皇城的城主府掠去。
待雲逸與溫南白走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覷,有些不知所措,這??
…………
“唔,好吃。”
在一座巨大的宮殿內,雲逸翹着腿,手裡拿着一個水果含糊不清道。
在一旁恭敬的溫南白則是連忙笑道:“如果前輩覺得好吃,那一直待着這裡便好,前輩您要什麼便有什麼,對了,前輩,今晚上您要出去玩嗎?。”
“今晚?可以倒是可以,只不過,我現在有點困了。”雲逸打了個哈欠道。
“你還困?!你今……。”暗流說道一半,突然感覺到一道犀利的目光朝着自己望來,一怔,連忙細聲細氣的對雲逸說道:“累了,就多休息吧。”
溫南白此時也是連忙點頭道:“那前輩今天累了的話,就休息吧,明天我在帶前輩去遊玩好了,正好,這段時間沒回南皇城,也有事等我去看一下,今晚,我便都處理出來,以後便都隨前輩遊玩南皇城。”
雲逸倒是也沒說什麼,讓溫南白告訴自己房間的位置,也沒讓溫南白來送。
走出溫南白的宮殿時,已經是晚上了,天空上的星星一眨一眨的,暗流看四下無人後猛地竄到雲逸面前驚愕的問道:“你跟白帝到底怎麼回事。”
“就那麼回事唄,只不過,我看你好像很怕溫南白啊。”雲逸並不理暗流,而是問道。
說到這,暗流也是撇了撇嘴道:“當初,十年前的暗王差點殺掉白帝,當時,白帝最想的就是滅掉我們暗王族。”
“哦?十年前的暗王這麼厲害?”雲逸也是挑了挑眉毛道。
暗流則是搖了搖頭道:
“並不是,只是因爲我們家族修煉的心法,戰技的問題,當時的暗王一直隱藏在最深處,最後白帝與當初的六皇打的差不多了,纔出來最終一擊,不過,還是被白帝躲過去了,但,差一點就的手。”
對此,雲逸倒是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反正,這事已經過去了,就這樣吧。
說起來的話,雲逸倒是想起了千皇,千皇今天傷的不輕,雲逸看現在沒事,便想去看看,暗流自然也是跟雲逸一起去了。
幾十分鐘後,兩個人來到了千皇宮的圍牆外面,大門那裡,估計也還是不讓進,雲逸與暗流兩個人也不墨跡,反正知道千皇的宮殿,便直接翻牆進去了。
只不過雲逸與暗流剛翻牆進去,一道巨大的白影從一旁竄了出來,雲逸一怔?哦?裂空吞天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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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的時候,雲逸倒是沒有見到裂空吞天蟒,但是,此時在看裂空吞天蟒那巨大的身體上佈滿了傷痕,還有被鐵鏈鎖住的痕跡。
那漂亮的銀色鱗片也有好幾處脫落,看起來,今天下午裂空吞天蟒應該是被那羣人聯合鎖住了,怪不得下午千皇傷成那個樣子也沒見到裂空吞天蟒出來。
不過,裂空吞天蟒身上雖然有傷,但精神還是很好的,似乎只是一些皮外傷。
裂空吞天蟒親暱的蹭了蹭雲逸後,便將雲逸放在身上朝着千皇的宮殿掠去,至於,暗流嘛,就在下面跟着跑了。
幾分鐘後,千皇的宮殿燈火通明,雲逸從裂空吞天蟒跳下來後,這裡聚集着將近上百人的僕人什麼的,應該都是在服侍千皇,今天千皇確實傷的不輕。
雲逸從裂空吞天蟒上跳下後,這些人倒是不認識雲逸,因爲今天的事情,他們並沒有去現場,不過,這些人認識裂空吞天蟒。
喊了聲裂空大人後,這些人便都跪在一旁,雲逸便也與暗流也走了進去。
千皇坐在宮殿中打坐,身旁則是有一些穿着華麗的人在一旁緊張的看着中央的千皇,雲逸剛一踏進門,千皇的美目便已睜開,望向雲逸後倒是也沒有平常的那般嬌豔的神情,而是面色古怪的看了一眼雲逸。
隨後,千皇輕聲嘆了一口氣,衝着周圍的人說道:“你們都退下吧。”
“是。”
………
待,所有人都走光,殿內只剩下雲逸,千皇,還有暗流後,千皇這才面色古怪的望着雲逸道:“你究竟是誰?!”
雲逸一怔,雖然說,雲逸對千皇之前那種異常親近不是特別喜歡,但是同樣的,雲逸也不喜歡千皇這種有些生疏的問話。
隨後雲逸一愣,雲逸便自己坐到千皇面前,想了下後:“我是誰?恩,我想一下……”
想了一會,雲逸估計是千皇有些不敢接受自己竟然會認識白帝,這下兩個人的身份似乎已經有很大的差距了,反正,種種原因吧,雲逸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自己是誰?
雲逸最終望着千皇淡淡道:“我是雲逸,是你的朋友。”
千皇那古怪的表情在楞了下後,隨後便也像釋然了一般,臉上那古怪的表情也消失不見了,轉而化爲之前的樣子媚笑道:“你纔不是我的朋友。”
“恩?”雲逸一怔。
結果千皇身子一傾,來到雲逸面前,趴在雲逸的身上,舔了舔嘴脣魅惑道:“你是我的小壞蛋。”
“哎呦,你別往我身上爬,趕緊下去。”
“不要嘛。”
在一旁站着的暗流,深深的嘆了口氣,一隻手捂着自己的雙眼,不忍直視,嘆了口氣淡淡道:“有狗糧嗎,單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