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朵:“小海,你別這樣,雨蕁......她已經死.......了。”
雲海:“我不相信。”
端木生氣的把雲海從地上拉了起來:“你不相信也得相信,因爲這是事實。”
雲海生氣的揍了端木一拳:“你們是怎麼答應我的?你們答應過我要幫我好好照顧雨蕁,可是呢?你們是怎麼幫我照顧的?”
端木也揍了雲海一拳:“你還說我們?如果不是你給雨蕁發了一條莫名其妙的短信,雨蕁會爲了去找你而在去機場的路上出車禍?”
雲海:“短信?什麼短信?”
葉爍:“還不是你發什麼蔣媛病情惡化,你短時間之內不會回國。”
雲海:“我沒有發過,我沒有發過那樣的短信。”
於馨:“你沒有發過?怎麼會.........”
此時,在一旁的蔣媛早已泣不成聲:“是我,對不起,短信是我發的,我只是想讓楚雨蕁對雲海死心,我沒有想到她會因此送了性命。”
小漁:“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爲你的短信,雨蕁纔會出車禍。你怎麼那麼壞?”
蔣媛:“真的很對不起,我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
葉爍:“你說對不起就有用嗎?雨蕁就會回來了嗎?”
蔣媛:“雲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雲海:“蔣媛,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輩子也不想見到你,你給我滾!”
蔣媛:“雲海,我真的不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你原諒我!”
雲海:“我弄傷你的腿,雨蕁已經用命替我還上了,從今以後,我們互補相欠,我慕容雲海一輩子都不想再看見你。”
雲朵:“蔣媛,你還是先回去吧!”
於馨:“我先送蔣媛回去。”
雲海:“姐,我想去雨蕁的宿舍看看。”
雲朵:“好,我給崔西主任打個電話。”
此時,校園的廣播又出現了郭蓉蓉的聲音:“大家都記住了,楚雨蕁已經死了,一會兒雲海回來大家可別說漏了。”
下了車的雲海直奔雨蕁宿舍。
同學A:“那不是雲海嗎?他怎麼回來啦?”
同學B:“是啊。”
徐麗麗:“雲海,你回來啦?”
上官:“麗麗,你可以先出去一會兒嗎?雲海想看看雨蕁的宿舍。”
徐麗麗:“哦!好!”
雲海看着雨蕁的書桌上海擺着兩人的合照,他雙手顫抖的拿起來,輕輕的撫摸着照片上雨蕁的臉頰。然後雲海輕輕的撫摸着雨蕁的書桌,彷彿那上面還有雨蕁的溫度。
雲海:“雨蕁臨走前有說什麼嗎?”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怎麼說。
雲海:“雨蕁什麼都沒有說嗎?”
葉爍和端木同時碰了一下上官。上官用眼神示意二人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雲朵:“雨蕁說她希望你好好照顧自己。”
雲海:“她只說了這些嗎?”
雲朵:“恩。”
雲海:“她當時一定很害怕吧?我居然在她最需要我的時候不在她身邊。”
雲朵:“小海,你也不想的,你不要太自責了。”
雲海:“我永遠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端木:“雨蕁一定不想看見這樣的你!”
雲海:“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上官:“我們走可以,但這是人徐麗麗的宿舍,你讓人上哪?”
雲海:“出去!你們全都出去!”
雲海使勁的把上官他們往門外推。
雲朵:“小海,你冷靜一點。”
雲海:“你們走,我現在不想見着你們任何一個人。”
葉爍:“讓他自己靜一靜吧。”
小漁:“我們先走吧。”
雲朵:“小海,我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衆人走後,雲海扒在雨蕁的牀上抱着雨蕁平時最喜歡的玩偶失聲痛哭。
雲海的腦袋裡浮現出和雨蕁在一起的畫面,曾和自己說宣戰的雨蕁,和自己乘熱氣球的雨蕁,爲了一盒爆米花和自己翻臉的雨蕁,爲了得到自己一個承諾而不顧腿傷上臺表演的雨蕁,開心的雨蕁,生氣的雨蕁,吃醋的雨蕁,流淚的雨蕁,逞強的雨蕁.............
雲海:“楚雨蕁,你回到我的身邊好不好?”
【蔣媛家】
蔣媛:“於馨老師,我真不沒有想到雨蕁會因此而送命。”
於馨:“蔣媛,這件事你的確做得太過分了。雨蕁在雲海心中的分量是任何人都無法取代也取代不了的。”
蔣媛:“我真的沒有像要她死,其實,我挺喜歡雨蕁的,如果不是我們同時喜歡上了雲海,我相信,我們會成爲很好的朋友的。”
於馨看着自責的蔣媛,心裡有些動搖:“你也不必太自責,這也不能全怪你。”
蔣媛:“是我的錯,是我害死雨蕁的。”
於馨:“這也許就是雨蕁和雲海的宿命吧!也許他們倆註定是無緣的吧!”
蔣媛:“你說什麼?”
於馨:“我說你不要太自責了,好好休息。我改天再來看你。這幾天,你還是不要出現在雲海的面前了,我想短時間內雲海不希望看到你。”
蔣媛:“雲海永遠也不會原諒我了吧?”
於馨:“等他過了自己心裡那關吧!”
【校長室】
崔西在校長的面前走來走去:“校長,慕容雲海已經把自己關在楚雨蕁的宿舍三天了。這三天,他都沒有出過房門,也就是說,他已經三天不吃不喝了。”
蔣校長:“這我知道。”
崔西:“我們要不要把實情告訴這孩子?”
蔣校長:“慕容董事長和沈總交代千萬不要。”
崔西:“可是再這樣下去,我怕這孩子會出事。”
蔣校長:“你去找上官他們,或許他們會有辦法。”
崔西:“好,校長,那我去了。”
當崔西找到端木、葉爍、上官趕到雨蕁宿舍開門的時候他們簡直嚇了一大跳。因爲雲海頹廢的躺在牀上,髮型混亂,衣服沒有換,鬍子沒有刮,澡沒有洗。跟平常帥的一塌糊塗的慕容雲海簡直判若兩人。
葉爍:“雲海,雲海,你沒事吧?”
上官:“他......他該不會是死........了吧?!”
葉爍:“你瞎說什麼呢?”
端木:“雲海,你起來,我知道你沒有睡。”
雲海躺在牀上一動不動。
端木:“雲海,你起來,我們談談。”
雲海還是沒有動。
端木上前一把拽起雲海:“慕容雲海,你要這樣到什麼時候?你以爲你這樣雨蕁就會回來了嗎?我告訴你,楚雨蕁已經死了,她死了!”
雲海緩緩地睜開眼睛:“出去!”
端木:“你以爲你這樣就是愛雨蕁嗎?”
雲海:“出去!”
上官:“算了,端木,我們先走吧。讓他一個人靜一靜吧。”
端木:“不行,我今天一定要替雨蕁教訓她!”
端木狠狠地落下一拳砸在雲海的臉上,而云海也沒有反應。上官想要去拉住端木可是被葉爍攔住了。
端木:“你以爲你現在這樣雨蕁就會回來嗎?我告訴你,雨蕁已經死了!就算你繼續這樣下去雨蕁也不會回來啦!你明不明白?”
端木又給了雲海好幾拳。
雲海只是默默承受端木落下的拳頭。
葉爍:“端木,別打了,你會打死他的。”
端木:“我寧可打死他,也不希望他再這樣下去。你以爲逃避就能解決問題嗎?慕容雲海,你就是一個懦夫,只有楚雨蕁這個笨蛋纔會愛你。”
雲海在聽到楚雨蕁這三個字時終於有了反應:“我不許你這麼說雨蕁!”
端木見雲海終於有些反應又說道:“我說錯了嗎?楚雨蕁就是天底下最傻最蠢的笨蛋!只有她這種笨蛋纔會爲了你連命都不要!”
雲海狠狠地給了端木一拳,端木又反擊雲海,兩個大男生就這樣在宿舍裡打了起來,而上官和葉爍都沒有阻攔,因爲他們知道彼此是在發泄心中的不滿和自責。
等到兩人打累以後,他們筋疲力盡的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氣。
雲海:“你說的對,我不配讓雨蕁這麼喜歡。”
端木:“雲海,雨蕁已經離開我們了。你不要再這麼頹廢下去了,我們大家都很擔心你!”
雲海哽咽的說:“端木,我過不了自己這一關。你們知道嗎?這些天我只要閉上眼睛就會夢見雨蕁向我求救。我常常再想,如果我沒有離開,或許雨蕁就不會出事。”
葉爍:“別這樣!或許命中註定雨蕁不屬於這個地方吧!”
雲海像個小孩子一樣哭的不能自己:“是我害死了雨蕁。”
上官也哽咽:“雨蕁一定不想看見我們這樣。雲海,你要振作起來!”
雲海:“我想去雨蕁的墓地看一看,你們可以陪我去嗎?”
幾人頓時傻眼。
上官:“墓地?墓地?......雨蕁........的媽媽在雨蕁去世後直接把雨蕁的........骨灰......拿走了.......所以,雨蕁的墓地........沒有........”
雲海:“就算雨蕁死了,她也是我慕容雲海今生唯一的新娘!”
葉爍:“你想怎麼做?”
雲海:“我要在雨蕁的墓碑上刻上她是我慕容雲海的妻子。”
上官:“可是你媽會同意嗎?”
雲海:“不管我媽同不同意我都要這麼做。”
接下來的幾天雲海可把製作墓碑的工人給忙壞了,因爲雲海要他們在最短的時間內建好墓碑。終於,在三天之後建成。這一天,大家都來拜祭雨蕁。
雲海:“雨蕁,我來看你了。”
雲海的手滑過墓碑上的字:愛妻楚雨蕁之墓,夫:慕容雲海立。雲海細細的撫摸每一個字,彷彿他摸的不是字而是雨蕁本人。
雲朵看着雨蕁的墓在想:雨蕁,對不起!原諒我們沒有告訴小海實情。我相信善解人意的呢會理解我們的做法吧?
葉爍:“雲海,我們回去吧。”
雲海:“你們先回去吧,我想再陪雨蕁呆一會兒。”
此時,蔣校長推着蔣媛出現:“雨蕁,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聽見蔣媛的聲音,雲海猛然站起來:“蔣媛,誰讓你來這的?你走!你馬上離開!雨蕁不想看見你!”
雲朵:“小海,你這是幹嘛?”
雲海:“蔣媛,你給我馬上離開!雨蕁不想看見你!這裡不歡迎你。”
蔣校長:“慕容雲海,你不要太過分!”
雲海:“我過分?您女兒的所作所爲就不過分了嗎?要不是她以我的名義給雨蕁發短信雨蕁會死嗎?”
蔣校長:“這件事是媛媛不對,可是楚雨蕁她並沒有.......”
眼見校長要把實情說出來,上官趕緊上前阻攔:“哎,算了,算了,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蔣媛:“爸,您不用再替我說話了。雲海說的沒有錯,全都怪我自私。”
蔣校長:“媛媛,你————”
蔣媛:“爸,我累了,推我回去休息吧。”
蔣校長:“好吧。”
看着蔣媛父女走後,雲海又坐在雨蕁的墓碑旁:“姐,你們也先走吧。我想單獨和雨蕁呆一會。”
雲朵:“我留下來陪你吧。”
雲海:“不用了,你先回去告訴媽,晚上我回家住。”
雲朵:“好吧。”
大家走後,雲海輕輕的把臉靠在墓碑上,彷彿他正在和雨蕁臉貼着臉:“雨蕁,從現在開始,你就是我慕容雲海的妻子了。我會愛你一輩子,你看這是我爲你買的戒指,喜歡嗎?”
雲海拿出一個精緻的小盒,把一枚鑽戒拿出來擺在墓碑前。
雲海:“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喜歡了。你看,我們的戒指是情侶鑽戒。”
雲海露出無名指上的戒指。
雲海:“雨蕁,以後我一有時間久會來陪你,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在這忍受寂寞、孤獨的。”
離開雨蕁的墓地雲海直接回到了家裡。
沈含楓看着消瘦的雲海心疼不已:“兒子,你瘦了。”
雲海抱住母親:“媽!”
沈含楓:“好了,兒子,一切都過去了。”
吃晚飯,雲朵進了雲海的房間。雲朵看着雲海正在看着他和雨蕁的合照發呆,心疼不已。
雲朵:“小海,你還好吧?”
雲海:“姐,你來了,找我有事?”
雲朵:“小海,今天在墓地,你對蔣媛說的話有點重了。”
雲海:“姐,是蔣媛害死雨蕁的。”
雲朵:“雨蕁那件事是個意外,蔣媛也不想的。”
雲海:“不,如果不這麼對蔣媛說,我覺得我對不起雨蕁。”
雲朵:“是,發短信的事是蔣媛不對,可是蔣媛畢竟是爲了救你才受傷的。”
雲海:“雨蕁已經把名搭上了,她還想怎麼樣?”
雲朵:“小海,我再說一次,雨蕁的事是一個意外。”
雲海:“意外也是她造成的!”
雲朵:“小海,你冷靜一點,好不好?”
慕容中石:“算了,朵兒,給小海一點兒時間。我相信我慕容中石的兒子不會這麼不分青紅皁白。”
雲海看着自己和雨蕁的合照:“雨蕁,告訴我,我該怎麼做?我知道這件事不能完全怪蔣媛,可是我就是過不了自己心裡的那關。雨蕁,你幫幫我,告訴我該怎麼做好不好?”
【兩年後,深圳】
在廣場上你會看見一個開着跑車的女孩:我楚雨蕁,一場車禍帶走了我所有的記憶,之後媽媽、舅舅和舅媽就帶着我來到了這所陌生的城市。我現在是一家跨國企業公司的經理,我現在的生活,怎麼說呢?什麼都不缺,可是我依然感覺不到開心。自從來到深圳後,我每天晚上必須聽着MP3裡的那首歌才能入睡,否則我將徹夜難眠。我不知道這首歌到底是誰寫的?爲什麼會在我的MP3裡?我也不知道我和寫這首歌的人有什麼關係,可是,每當我聽到這首歌的時候我的心就會非常痛。
雨蕁把跑車停在一家餐廳前:“媽媽,舅舅,舅媽,我回來了。”
蘭姑:“雨蕁回來啦?今天上班累不累?”
雨蕁:“還好。”
雨蕁媽媽:“你先上樓休息一下。”
雨蕁:“我不累,我幫你們。最近店裡生意怎麼樣?”
蘭姑:“挺好的。”
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蘭姑和柴雪村就舉辦了婚禮。然後經營了這家餐廳。
此時,一個男人走進餐廳:“雨蕁?”
雨蕁轉過頭:“對不起,你是?”
安遠:“真的是你啊!雨蕁,我還以爲我認錯人了呢!我曾經是你的老師,我叫安遠。”
雨蕁:“安遠老師,你好!快請坐。”
安遠:“原來,你搬到裡來了?”
雨蕁:“是啊。對了,你既然是我的老師,你不是應該呆在廈門嗎?怎麼會跑到深圳來?”
安遠:“我早就不是你們的老師了。我現在也是給別人打工。”
雨蕁:“那你是來出差的?
安遠:“恩!原來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葉爍和我說的時候我還不太相信。”
雨蕁:“你認識葉爍他們?”
安遠:“他們也是我的學生啊。”
雨蕁:“對啊!瞧我這記性。”
安遠:“你過得還好嗎?”
雨蕁:“還不錯。你有葉爍他們的消息嗎?”
安遠:“他們幾個一畢業就開始忙着工作了,上官是繼承他父親的公司,葉爍是去他哥哥的公司幫忙,端木繼續鑽研他的音樂,至於........雲海.......他繼續經營他的快遞公司,你知道嗎?雲海的快遞公司現在已經是連鎖的了。”
雨蕁:“雲海?安遠老師,你記錯了吧?我根本不認識這個人!”
安遠:“哎!你還是沒有想起來!算了,不說他了,小漁把你們兩個共同開的店經營的有聲有色。”
雨蕁:“開店?我和小漁經營的店?”
安遠:“對啊,你還爲這個品牌當過代言人呢!”
雨蕁:“代言人?我?”
安遠:“是啊!”
雨蕁:“天啊,我在廈門到底還有什麼事情?爲什麼我什麼都記不起來?”
安遠:“雨蕁,也許你在這裡生活的很好,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廈門也許有人還在等你,而且這兩年因爲你那個人過得一點都不好!”
雨蕁:“那個人是誰?”
安遠:“慕容雲海,你還記得他嗎?”
雨蕁:“慕容雲海?他又是誰?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安遠:“雨蕁,我覺得你應該回廈門生活,畢竟那裡是埋藏你所有回憶的地方。”
此時,雨蕁的媽媽走了過來:“安遠老師,你記錯了,你說的那個不是雨蕁,雨蕁已經和廈門的一切一點關係都沒有了。”
安遠:“好吧!雨蕁,你自己好好想想,我還有事我先走了,保重!”
雨蕁:“安遠老師,我送你。”
雨蕁送安遠到餐廳門口:“安遠老師,你是我在這個陌生的城市碰到的第一個認識我的人。你可不可以告訴我,過去的楚雨蕁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人?”
安遠:“雨蕁,這裡面是你當七色花的代言人拍攝的照片,你留念吧!”
晚上,吃晚飯後,雨蕁就把自己鎖在了房間裡。她看着下午安遠交給她的檔案袋裡的東西喃喃自語:“天啊!這個是我嗎?我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有着怎樣的過去?”
驀然,雨蕁想到安遠的話:雨蕁,也許你在這裡生活的很好,可是你有沒有想過廈門也許有人還在等你,而且這兩年因爲你那個人過得一點都不好!雨蕁,我覺得你應該回廈門生活,畢竟那裡是埋藏你所有回憶的地方。
【翌日】
雨蕁:“媽,我要回廈門。”
雨蕁媽媽:“雨蕁,你不要聽那個安遠胡說,你和廈門的一切都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
雨蕁:“媽,你到底在怕什麼?”
雨蕁媽媽:“我哪裡在怕什麼?”
雨蕁:“媽,這兩年,只要我一問你我以前的事情你不是我說不記得了,就是說不知道,你們到底在隱瞞我什麼?”
雨蕁媽媽:“我哪裡在隱瞞你什麼!”
雨蕁:“那你們告訴我慕容雲海是誰?我和他是什麼關係?”
雨蕁媽媽:“你和他會有什麼關係?你根本就不認識慕容家的人!”
雨蕁:“媽,從來到這裡,你不讓我和任何朋友聯繫,就連小漁都不行。我都聽你的,現在我只想聽一句實話,我到底在廈門有着怎樣的過去?爲什麼我一出車禍,你們就帶着我來到了這裡?”
雨蕁媽媽:“什麼都沒發生,是因爲媽媽喜歡深圳,所以就帶你來了。”
雨蕁:“既然這樣的話,我要回廈門,我想小漁和上官他們了,我要回去看他們!”
雨蕁媽媽:“你如果回去就不要認我這個媽媽!”
雨蕁生氣的跑了出去。
柴雪村:“姐,坐,別生氣。”
蘭姑:“是啊,姐,身體要緊。”
雨蕁媽媽:“這一天還是來了!”
柴雪村:“當初我就說還是留在廈門,你偏不聽。”
雨蕁媽媽:“我不會讓雨蕁回去的。”
柴雪村:“姐,你還不明白嗎?雨蕁和雲海是註定要在一起的,命運總是緊緊地把他們纏在一起。”
蘭姑:“姐,你也看到了,這兩年來,雨蕁沒有一天是開心的,您有看見雨蕁真心笑過嗎?與其這樣,還不如放手讓雨蕁走。”
雨蕁媽媽:“可是萬一雨蕁再受到傷害怎麼辦?”
柴雪村:“那也比雨蕁將來有一天突然恢復記憶好。姐,放手吧!讓雨蕁回去吧!”
雨蕁媽媽:“我再考慮考慮。”
雨蕁開着跑車漫無目的的遊走:“媽媽在怕什麼?爲什麼我一提回廈門媽媽會那麼排斥?我在廈門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一定要回廈門找答案。”
此時,雨蕁的手機響了,雨蕁一看是她的上司加好友————藤堂洛。
雨蕁:“洛!找我有事嗎?”
藤堂洛好聽的聲音傳來:“雨蕁,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有事和你談。”
雨蕁:“正好我也有事要找你,我馬上回公司。”
二十分鐘後,雨蕁把車停在一座氣派的大樓前,門衛一見雨蕁馬上迎接:“楚經理,總經理已經在辦公室等您了。”
雨蕁:“我知道了,謝謝!”
雨蕁乘電梯到32樓,然後敲了敲門:“總經理,您找我?”
藤堂洛:“我說了叫我洛就好。”
雨蕁:“可是這裡是公司。”
藤堂洛:“我準備到廈門去前一份合約,你和我一起去。”
雨蕁:“總經理,對不起,恐怕你得另外找人了。這是我的辭呈!”
藤堂洛:“雨蕁,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上個星期的事給你造成困擾了?”
藤堂洛指的是上個星期他向雨蕁告白的事。可是雨蕁拒絕了。
雨蕁:“不是,因爲我要回廈門了。短時間內我不會回來。”
藤堂洛:“廈門?你恢復記憶了?”
雨蕁:“沒有,就是因爲沒有恢復記憶纔回去。廈門有我所有的回憶,我要回到那裡。”
藤堂洛:“我們在廈門也有分公司,如果你願意我可以陪你一起去那!你知道,我一直對你.....”
雨蕁:“洛,在我沒有恢復記憶以前,我無法給你任何答覆。”
藤堂洛:“雨蕁,這樣吧,反正我也要去廈門出差,你先不要遞交辭呈。我會在廈門待一陣子,如果我走時,你的態度還是那麼堅決,我再接受你的辭呈。”
雨蕁:“好吧!謝謝你,洛。”
雨蕁:“我回來了。”
雨蕁媽媽:“雨蕁,媽媽想和你談一談。”
雨蕁:“好。”
雨蕁媽媽:“雨蕁,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雨蕁:“沒有啊,媽,怎麼了?”
雨蕁媽媽:“那你爲什麼要回廈門?”
雨蕁:“媽媽,說實話,在這我一點也不快樂,我想念我的朋友們,雖然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可是我能感覺的到我和他們很合得來。我想和他們在一起。”
雨蕁媽媽:“罷了,也許你舅舅說得對。我不應該這麼自私,這也許就是你的命運。”
雨蕁:“這麼說媽媽同意我回廈門了?”
雨蕁媽媽:“恩!不過這次我和你舅舅、舅媽就不去了。”
雨蕁:“爲什麼啊?”
雨蕁媽媽:“我和你舅舅年紀大了,不想來回折騰了,再說現在咱家的餐廳生意越來越好,我們也捨不得再轉讓出去。”
雨蕁:“好吧!也許我過一陣也會回來呢。”
雨蕁媽媽:“他不會讓你回來的。”
雨蕁:“他?誰?”
雨蕁媽媽:“沒有誰。到了那要好好照顧自己。”
【廈門】
今天,又是H4聚會的日子,自從他們畢業以後,他們每個星期聚會一次。
端木:“最近忙嗎?”
雲海:“我現在是快遞和我家的公司兩頭跑。”
上官:“慕容大老闆最辛苦。”
雲海:“去你的!”
葉爍:“蔣媛的腿還是站不起來嗎?”
雲海:“恩!按正理不應該,可是她就是站不起來。”
上官:“她不會又在耍什麼花樣吧!” щшш •ttκan •C〇
端木:“不會的,沒有一個人會拿自己的下半生開玩笑的!”
雲海:“我姐最近都快變成工作狂了,有時間約她出去放鬆一下!”
葉爍:“我最近公司也比較忙,過一陣吧!”
雲海:“你別光顧着工作行不行?小心我老姐和別人跑了!”
上官:“你還說人家葉爍呢,雨蕁都走了兩年,你怎麼還不找女朋友啊?”
葉爍:“上官,別說了。”
上官:“對不起,我.........”
雲海:“這輩子除了雨蕁我不會再愛上任何女人。”
端木:“可是雨蕁已經死了,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雲海:“那又怎麼樣?不管雨蕁是活着還是死了她都是我慕容雲海今生唯一的妻子!”
端木:“你父母那關你能過去嗎?”
雲海:“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了,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這件事情沒得商量!”
葉爍:“算了,不要談這些不開心的事情了。”
當雨蕁再度踏入廈門時,她開心的像個小孩子。
藤堂洛:“瞧你開心的!”
雨蕁:“廈門,我終於回來啦!”
藤堂洛:“我們要不要回賓館休息一下?”
雨蕁:“不要了,我們直接工作吧!對了,我們要和哪家集團簽約?”
藤堂洛:“雲氏集團。”
雨蕁:“那我們快去吧!”
失憶的雨蕁並不知道雲氏集團就是慕容雲朵家的公司。
當藤堂洛和雨蕁到達雲氏集團時,一位年輕的小姐迎了過來:“您好,請問您要.....?”
藤堂洛:“您好!我是藤堂集團的總經理藤堂洛,我和貴公司的總經理慕容雲海已經約好了。”
那位小姐馬上應答:“您好,我是慕容雲海先生的秘書,兩位這邊請。”
秘書小姐把雨蕁和藤堂洛領到了會議室:“請兩位稍在這裡稍等一下。”
待秘書小姐走後,雨蕁馬上發問:“慕容雲海?你是說和我們簽約的是慕容雲海?”
藤堂洛:“是啊,你認識他?”
雨蕁:“是巧合?還是安遠老師口中的慕容雲海?慕容這個姓氏很少見啊!難道真的是他?是他更好,這樣我就可以問清楚他和我究竟有什麼關係。”
此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進來一個年輕的男人。
雨蕁激動地問:“你就是慕容雲海?”
男人開口:“不好意思,我是慕容雲海總經理的秘書,我叫徐諾林。”
藤堂洛:“徐秘書,你好!慕容總經理呢?”
徐秘書:“不好意思,因爲今天是總經理夫人的祭日,所以總經理和她的姐姐也就是我們的董事長去祭拜總經理夫人了,所以總經理就委派由我代表他和你們簽約。”
雨蕁:“他結婚了?”
徐秘書:“是啊!別看我們總經理年輕,但是他可是出了名的好老公!總經理夫人去世兩年了,可是我們總經理每個星期一都會去看她,無論多忙,即使是颳風下雨也不能阻止他!”
雨蕁失望的說:“那應該不是同一個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