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着DJ使勁瞎吼了會兒,飛哥說道:“但願林然別賣了咱們,這次的事兒不小,要是被林然賣了,我爹又該墨跡我了。非得引發我家第二次世界大戰不行。”
旭哥看着飛哥:“第幾次?”
飛哥摸了摸頭,想了想:“第N次。”
旭哥也樂了樂:“這還差不多,我對你還不瞭解麼。這麼多年了,少忽悠人。還有,這事兒吧,已經出了,就這麼着吧,愛咋周咋周,琢磨再多,想再多,也沒用。”
臣陽接過來:“我看還是有必要警告一下這個林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看着他們:“這話我來說吧。哥幾個爲我來的。出啥事都得我兜着。跟你們沒關係。而且。剛纔跟我一起的那個女的,也說要舉報我。無所謂了。當我是兄弟,就都別跟我爭。也別說這個事了,誰再說,就是瞧不起我”車裡安靜了會,就是DJ的聲音。
過了會,飛哥說:“你跟那個陳然,又是什麼個情況,好好的,人家幹嗎要舉報你。好歹也是同學。剛纔阿浩說了半天,我們也沒聽出來什麼頭緒。你不會把人小姑娘上了然後給踹了吧?”
我點着根菸,抽了幾口:“恩,差不多,她喝多了。我就上了。”
浩哥聽完了以後,啊一聲,接着就張着大嘴看着我。
旭哥接着道:“她不是跟你們班原來那個徐亮好着呢麼?”
我想了想:“沒好。挺**的。她喜歡徐亮,不喜歡我。但是跟我一起喝酒,她喝多了。要是你在邊上,你上不?”
旭哥說:“上,既然上了,就別想了,不過這事是挺操蛋的辦的。”
我恩了一聲,接着飛哥就轉過頭看着我:“那身條真不賴。下次這事,你叫上我啊。媽的。就知道沒錢的時候找我,”飛哥這麼一說,一下又把氣氛放鬆不少。
我樂了樂:“反正已經上了,隨便吧,躲也躲不掉。”
旭哥說:“就是,反正這年頭。處女也越來越少了,這女的都看的開。咱有啥的。”
我們幾個等着林然,看着放學的人羣。後來人越來越少,直到都走完了。林然還沒有出來。
飛哥有點急:“她敢不出來?”
我說:“你急啥,等等看吧。再等等。我剛纔去廁所找你們之前好象看見她被老師叫走了。”
飛哥說:“得,看你這個心疼勁兒,至於不。”
旭哥接道:“就許你有真愛啊。”
我樂了樂沒說話,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林然出來了,自己推着自行車。出來以後左看右看了半天,接着衝着我們就過來了。
飛哥把車鑰匙給我:“把她自行車放後備箱去,讓她上來坐你腿上。”
我拿着鑰匙下了車。跟林然招了招手,林然過來了以後,我把後備箱打開,把她的自行車放後面,接着開車門。
我先進來了以後對着她說:“進來吧。坐我腿上。”然也沒反抗,進來了就坐到我腿上,關好門就說:“老師問我了,我什麼都沒說。我只說我知道有個叫六兒的。是外面混的,我跟他不熟,別的都不知道,學校老師也沒報警,說是怕影響學校的聲譽。班裡的人也不知道你們是誰。我被停課回家反省了,具體怎麼着要以後聽處理”
飛哥說:“弟妹,他們怎麼知道我們要去的,把旭拉進去了。”
林然說:“飛哥,你別亂叫了,那是以前了。以後不定哪個是你弟妹呢。他們也不知道你們要去。是我們班的一個人發現了他(指了指旭)衣服裡的棍子,就把他拽進去了。”
我問她:“你在辦公室的時候,有沒有一個女的去舉報?”
林然說:“沒有,怎麼了?”
我說:“沒事了。”
林然沉默了會:“六兒,你還是一點都沒變。這麼衝動,不考慮後果。你什麼時候能長大點,暴力可以解決一切麼?”
我沒理她。飛哥在前面:“不早了,先找個地方吃飯去吧。身上這麼髒,得換換衣服去。我衣服現在還反着穿呢。”
臣陽接過話來:“走吧,去我家吧。我家沒人。我爹我娘都在外地呢。家裡也有藥,從外面買點吃的。回去吃就行。家裡有酒。也夠咱喝的。怎麼也得喝點壓壓驚”
大家都沒什麼意見,飛哥就開着車往臣陽家去了,半路讓林然下車從飯店買了點吃的。接着往臣陽家走。
林然再上車以後:“你身上怎麼哪都有血。都弄到我身上了,怎麼脖子上也有,你不疼麼?”
我說:“你們班那些人打架也帶抓人的。”
林然從兜裡拿出來紙巾:“來,我給你擦擦。”
我下意識的往邊躲了一下:“你別碰我。”
然的手停下了,然後看着我不說話。
旭哥在我邊上也被嚇了一下,推了我一把:“裝什麼蛋玩呢,坐都坐你身上了還不讓人碰你。”
我沒說話,林然盯着我看了會,然後把紙巾收起來,把頭扭過去了,看着窗戶外面。
一會兒聽着臣陽的指引就到了他家。我們下車。我幫然把自行車擺下來,鎖好了。
浩哥扶着臣陽。我們就上樓了。
到了臣陽家,把房間門一打開:“這麼大。空着給你住不都浪費了。”臣陽聽我說完了以後樂了樂:“少放屁,找人買的,沒花多少錢,4個屋子,怎麼都住的下咱們幾個了。我先去拿藥,咱們擦擦藥水。然後洗洗身上。”
一會兒,臣陽就拿着藥箱子出來了,我打開一看:“什麼都有,夠全乎的啊。”
旭哥笑了笑:“以前我們老是用到。老是買點,買點,後來攢着就多了。”
我拿出來雲南白藥,回頭看着林然:“你進屋子裡去。”
林然搖搖頭:“我哪也不去,就在這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