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浩哥回到了班裡,我四周看了看,班裡沒回家的學生們,午休時間所做的事情,果然還是老套路。百年不變。
小胖子看見我們回來了,就走過來了,衝着我說道“回來了啊。六哥。”
我點了點頭,衝她笑了笑“恩,想齊浩了啊。”
浩哥從邊上一摟小胖子“走了,媳婦,去那邊。不理這個寂寞的人”
“我寂寞個毛?”我罵道。
小胖子笑了笑“你不寂寞麼。六哥。”
我嘆了口氣“確實寂寞。哎。”
“sb孩子。走,媳婦,不理他”接着浩哥和小胖子倆人就衝着我們班級的角落過去了。
我在原地猶豫了半天,還是沒有還嘴,不行啊,跟浩哥差距太大,真的打不過他。讓他們倆去耍流氓去吧,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
他們倆去了我們班的其中一個角落,那個角落的座位上面有很多書,而且誰的都有,還有我的英語課本,那麼厚的書,我每次去要,都被浩哥無情拒絕,我想偷回來,又會被浩哥搶回去,用他的話說“反正你也不聽課,也不看,放你那浪費了,雖然我也不聽,但是從我這壘上,能起到很好的防護作用,你的位置太靠前,壘了也白壘。”我是偷的,他是搶的。所以結局很明顯,那書我送他了,我把大龍蝦的書搶了過來,蝦哥每次想往回偷,都被我註銷,後來用我們蝦哥的話,一本破書,送你了。然後又被我打一頓。我挺高興的。我當時跟浩哥說的是,一本破書,朕賞你了,浩哥還謝謝我,所以說,前後比較,我還是賺了。
浩哥那的書,很多,壘的很結實,還很高。密不透風。兩個人在書後面的話,從前面看,根本什麼都看不見,兩個人到了那,把浩哥的兩件大校服一蓋,兩個人的腦袋都在校服裡面。也不漏出來,也不熱。大家不想都知道,兩個人一定是在裡面親熱。而且加入了我們班另外兩對兒當中。
另外兩對兒,其中一對是這個親熱的創始人,一個是我們大龍蝦和小愛,倆人只要中午不回家,就一定會出現在我們班的某一個角落。而且也是大校服蓋着倆人的腦袋,兩個人在裡面弄來弄去,也不知道幹什麼,而且前面一定也是擺滿了書。
在大龍蝦前面,是浩哥的絕對粉絲大剛,他和我們班的地理課代表,兩個人在一起,絕對是一米九一米五,一百九十斤跟八十斤的懸殊對比,這個差距很大,所以兩個人已經做到了一個凳子上。地理課代表坐到了大剛的腿上。這兩人到沒有蓋校服,只是說說笑笑,親個嘴也親的光明正大,偶爾摸一把也不怕人看。雖然他跟浩哥都是一根筋的選手,但是他比齊浩他們強多了。至少耍流氓耍的光明磊落。
另外中間靠暖氣的地方,是4個人,有倆我們班的。還有倆是我們兄弟班的人,在那打牌,他們天天都這樣。4個人打升級,天天打的不亦樂乎。不贏啥不輸啥,反正玩的很。
其實我感覺他們這樣沒啥用。這樣在班裡表演秀,到不如把蓋在頭上的校服拿下來,還涼快,也不憋的慌,他們這樣擋與不擋沒啥大用,頂多親親,玩玩舌吻,在多了,浩哥的。一個手摸倆都富裕。估計要是拍個裸照的話,拿着手機放到胸部,就能擋住了,跟林然差遠了。要是林然,我怎麼也得給她準備一個枕頭,我都怕不夠用。哎。這就是差距。
另外,班裡還有一些學習的,很少,也就三個。還有一些睡覺的,很少,也就四個,多的那一個,多的是我。因爲我很困,我想睡覺。我很寂寞。
於是,趴下,睡覺,大中午1點左右的時間,實在是困,果然,上課鈴聲沒有聽到,更是省略了起立,已經呼喊老師好的過程。下午第一節課,我正睡的香呢,聽見了有人喊我的名字,迷迷糊糊的,師臺在邊上使勁打了我一下,我才稍微清醒點。
我下意識的站了起來,不敢揉眼,假裝沒有睡着的樣子,擡頭看了眼講臺上的老師,才反應過來,原來是我們班主任。草,居然是他的課。我看着他,他看着我,?都不說話。
率先打破了沉默的,還是他,反正我是無所謂,我不怕耽誤時間,我爲大家造福,班主任看着我說道“睡的香麼。是不是該醒醒了,回答一下我這個問題。”
“沒睡着呢還,老師。”我回答到。
“哦,那你的意思,還是怪我打擾你睡覺了唄?”地理老師衝着我笑了笑。
我也笑了笑,撓了撓頭“沒有,沒有,我只是說我沒睡覺,沒別的意思。”
“恩,?行,行,你沒睡,那聽好,我剛給齊浩糾正過的錯誤,聽好了,我說地名,你說出產的礦產,有問題麼?”
我點了點頭“恩,行。知道了。”
“好,那我問你,大慶產什麼?”
“石油”
“四川產什麼?”
“辣妹。”
“瀋陽產什麼?”
“小麥”
“深圳產什麼?”
“汽車”
“你怎麼回答的越來越離譜?小麥汽車和辣妹,是礦產麼?又開始耍貧是不。”
我搖了搖頭“沒有,老師。我是不知道”
“那好,?我問你,江南產什麼,你總該知道了吧?”
“老師,這個我是真的不知道。”
“哦,還有你不知道呢?江南產美女,你不知道麼?”班主任這話一說完,班裡的人都笑了。氣氛一下就活躍了。
我笑了笑“恩,恩,知道,沒敢說”
“還有你不敢說的事呢,耍貧啊,你就使勁耍貧。剛纔給你說的這些地名,一個一個給我從書上查好了,要標記的礦產給我寫好,每個寫一百遍,如果不寫,你就等着我處理你就好了,聽見了麼?”
我一下就樂不出來了“別了,老師,我錯了。”
“別,你沒錯,問你聽見了麼?少廢話”班主任突然就嚴肅了。
我鬱悶的點了點頭,沒說話。班主任在上面又說了一句“行了,坐下吧,記着,明天交給我,一個一百遍,少一遍,都不行。都沒完,咱們新帳老帳一起算。”
我坐下來了以後,看了眼師太,又看了眼小胖子,倆人居然特別默契的都朝着兩邊看了過去,沒有一個人看我的。我嘆了口氣,小聲罵道“草他大爺的,這個不是變相體罰麼,我寧可他打我幾下,反正他也經常打學生,只是沒有哮天犬打的那麼狠而已,至於這麼體罰人麼。一個一百遍,我怎麼寫,草,有些沒良心的,用到我的時候,就六哥六哥的叫,等我有難了,跑的比誰都快比誰都遠。沒有我,能搞的到對象麼。找的到真愛麼。真是世態炎涼,世態炎涼啊。”說完了以後我又嘆了口氣。
“王越,你有什麼問題,或者意見麼,上來說,別在下面小聲嘀咕小聲嘀咕的。影響別人學習。”
“老師我沒問題”
“沒問題就好好聽課,別影響別人。”
我沒理我們地理老師,又轉頭看了眼小胖子,看了眼師太,聲音很小“我在說一句話,你們兩個慫泡兒別後悔。別有以後用到我的地方。現在這麼對我。尤其是你,師太”
果然,我話剛一說完,不知道師太的手是從哪伸出來的,我胳膊極疼,疼了一會兒,師太的聲音也傳了過來“少威脅老孃。”
“沒威脅你,我有難你不救我,你別後悔。”
“我給你寫一半兒。”
我笑了“哈哈,這纔是好妹妹。”
“滾,誰是你妹妹。”
“六哥,另一半我給你寫,你不用批鬥我了。只是我們倆筆記不一樣。可以交上去麼?”
我轉過頭看着小胖子“哪個叫事兒麼,不叫事,給他交上就是很給他面子了,你們知道的,我最怕動筆了,我太感謝你們了。”
“王越,請起立,拿上書,去最後面。別在那百家講壇了”上面傳來了班主任的聲音。
我站起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拿了本書,也不知道是不是地理書,很熟練的走到了班級最後面罰站,對於我來說,被老師打幾下,被踹幾腳,挨幾句罵,罰個站,已經由不習慣到習慣,由習慣成爲了自然。在我眼裡,這個根本不叫事兒。
下午上自習課的時候,班主任進屋子裡面來了“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這裡有個臨時的通知,剛分配下來的任務,大家填寫一下,然後收上來。”
“這個又是什麼啊?”“不會又是補課的事吧”“又要我們填什麼啊。”“是不是又是自願爲主卻必須得填啊?”
“安靜,安靜,都瞎嘟囔什麼呢?怎麼就你們事多”班主任說完了以後還使勁拍了拍桌子。每次看見他那麼大力氣的拍桌子,我都特別心疼,心疼的不是他這個人,因爲他這個人沒啥值得心疼的,心疼的是這個桌子,這麼好的桌子,就讓他毀了,滿目滄桑感,哪像講桌。純屬像個賣破爛的。又暗自下決心,有機會一定要給他買個驚堂木,前提是她同意我這個學期的作業不用交。要麼我不會去浪費我那些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