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牀單
我着夕鬱的面龐。沉默了會開口道“我承認我自私,我怕我這輩子再也遇不到你這麼好的女孩子了,再也不會有一個女孩子會像你這麼對我好了。所以我不願意對你撒手,也不願意防開你。林然那邊,我也不想放,我也很愛她。”停頓了一下“其實我很無恥的,不是麼?”
夕鬱推開我“你還知道自己無恥,你還知道自己無恥,那我問你,你知道什麼叫滿足麼?你什麼時候會只滿足?”
“我怎麼就不知道滿足了,你看我身邊的朋友,誰換女朋友的速度不跟換衣服一樣,換的那麼快。哪個都比我快。我沒有跟他們一樣,就是因爲我明白我要負責任,我懂得滿足。”
夕鬱沉默了會“對,你專一,你換的少,你就換過一個,但換的那個人是我,我他媽那麼全心全意的對你,全心全意的愛你,我換來了什麼?換來一次又一次的痛,我圖什麼?”
我看了眼夕鬱,沒有開口說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夕鬱下牀,披了件衣服,然後從酒箱子裡拿出來一瓶酒到我邊上“給我咬開。”我接過酒瓶子就咬開了,她又拿過來一瓶,我又咬開了,連着咬開了四瓶以後,夕鬱拿起來其中一瓶就要喝。我搶過來,幾口喝完了。夕鬱笑了笑,拿起來另一瓶又要喝,我又一把搶了過來,喝了。沒5分鐘,我喝完了兩瓶,肚子這個漲,這個難受,一下沒忍住,跑到了廁所,吐了。
吐完了我出來,看見夕鬱又拿出來一瓶,自己正喝呢,我搶過來,一咬牙,又要喝。這次夕鬱伸出來手抓住了我的酒瓶子“別死要面子活受罪了,我全打開了,你能全喝了麼,明顯的不能。幹嗎還非得死撐着,這毛病就不會改改麼?”
我笑了笑“沒什麼,喝死也得喝。就這麼簡單。反正不能讓你喝。”
夕鬱低下頭,不知道想什麼,過了一小會兒“你想跟我徹底了斷的,是麼?”
“不想”我沒有擡頭看她。
“那你去跟林然分了吧。我們好好過,我原諒你以前對我所做的一切的一切。我們重新開始。”
我搖了搖頭“我不能分,我有那份責任。除非她跟我分。”
夕鬱樂了“你真虛僞,那你隨便吧。反正,我就點青春,不能全灑你身上,你要是願意給我留點回憶,就留點,不留就算了,過了今夜,明天開始,我不會再聯繫你。總之還是要謝謝你陪我過生日,謝謝你的戒指,我不能在因爲你來毀我自己,摧殘我自己了。你有你的人生,我也有我的人生。”
我楞了,聽了夕鬱的話,我真的楞了。我轉過頭,看着她,一句話都不說。
夕鬱拿出來起子,打開了好幾瓶啤酒,“我就要兩瓶,剩下的你來吧。今天我過生日,我說的算。你的酒不能剩,就當是報答我的對你的癡心一片,也讓我摧殘你一下。尋找點心理安慰。把你的t恤也給我吧,我留個紀念。”
我沒說話,起身把t恤脫了,遞給她。夕鬱接過我的t恤“你就不敢挽留我一下的,挽留我一下,你能死的麼?”我不知道說什麼,什麼都沒有說,坐到了地上,開始喝酒。夕鬱下牀給我拿下來一大塊蛋糕“就着吃點吧,困了就上來睡覺。我不需要你所謂的責任,你自己想吧,反正我該說的,全跟你說了。”夕鬱的話說完,就又起身回到了牀上。
我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麼,只是突然很難受,突然很憂傷,我喝了兩瓶,又難受了,起身又去廁所吐。吐不出來,就摳自己的嗓子眼兒,吐完了以後,感覺好點了,頭有點暈,洗了洗手,漱了漱嘴,又洗了把臉,從廁所出來的時候,看見了夕鬱也坐到了地上,只不過地下墊了個枕頭,她在揀着我喝剩下的那點酒喝。
我過去了,一摟她。把她手上的酒瓶子搶了過來“你別喝了。我來。”
“我頭疼啊。”話剛說完,然後她就吐了,吐了我一身。然後又起來捂着自己的嘴去廁所吐,我站起來把褲子也脫了,她出來了以後我就進去又洗了洗身上,出來的時候就穿了一條,我坐到了地上,想接着喝。
夕鬱拿起來一條枕巾,就開始給我擦身上,弄的我這難受,焚身的感覺,很興奮。我強行壓制着自己“別擦了,我明天回臣陽家洗個澡就行了,你別喝了,我也有點暈。你也不害羞的”
夕鬱笑了笑“我有什麼好害羞的。又不是沒見過,而且,酒還有最後一瓶了,咱們倆喝了吧,一人一半,喝個交杯酒,好麼。”
我也是暈了,想的少了,拿起來酒給她到了一半兒,然後跟着她喝了交杯酒,喝完了以後,夕鬱把那個空酒瓶子往扔,站起來“好了,好了,以後我們徹底玩完,我以後不會再聯繫你了。”接着回到了牀上了,哭了。一邊哭,一邊自己跟自己說話。
我也站了起來,坐到了牀上,摟住了她“不要哭了,好不好。”
夕鬱擦了擦眼淚“好了,我不哭了,開心些,不讓你糾結。我不需要你的責任的。”一邊說,眼淚一邊制止不住的往下掉,我摟着夕鬱,給她擦眼淚,看着她哭,我有心碎的感覺,終於沒忍住,了上去,夕鬱瘋狂的迴應,。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睡醒的時候,發現夕鬱躺在我的懷裡,我動了動,肩膀特別的疼。肩膀下面還有血跡,原來我的肩膀破了,仔細回憶了一下,是被她咬的。我一動,夕鬱也醒了,她很費力的坐了起來,坐到了牀邊上,我也靠了起來,看着夕鬱的後背,她的背影,顯的那麼的無助,我們的牀單上,一片血紅。說明了一切。我拿起來一件衣服,給她批上。
夕鬱轉頭看着我,笑了笑“放心,我不需要你的責任,都說第一次不會懷孕?不管是不是真的,你要去給我買藥,我怕。我不用你負責任,也不會去跟誰說,說了對我也沒好處,你放心吧。起來穿衣服吧點以前還得退房,這個牀單的問題,你還得自己處理一下。”
我看着夕鬱,半天沒說出來話。
夕鬱推了我一下“你到是說話啊。”
我“恩”了一聲。
夕鬱又笑了“你真的很懦弱。”
我把牀單扯了下來,疊了疊,然後跟夕鬱穿好了衣服,我們倆洗了把臉,就出了包廂,她在前面,我在後面,在門口退房的時候,直接跟售票員說道“姐,押金不用了,房間有點亂,麻煩收拾一下。”
售票員衝着我笑了笑“怎麼就不要了。弄壞什麼東西了麼?”
“沒有,放心吧,就是少了個牀單,拿走了我。”
“恩,呵呵,行了,知道了,以後長來,拜拜。”接着我跟夕鬱出了電影院。
到了電影院門口,我看着電影院對面的保健品還有旁邊的藥店,突然感覺這人們真會做生意。我衝着夕鬱說“你等等,我去買。”
接着進了藥店,在很多賣藥的人很詫異的目光下,買了一盒事後避孕藥。之所以沒有選擇去保健品買而是去了正規的藥店買,還是怕出事,怕保健品裡賣的藥不安全,我真的很自私。
我把藥遞給了夕鬱,夕鬱拿出來電話給她哥打了個電話。然後也沒有跟我說話。
過了不到10分鐘,夕陽的車到了。
夕陽從車上下來,看了眼夕鬱,看了眼我手裡的牀單,我之所以沒有隱藏,實在是不好意思再讓夕鬱傷心。夕陽也確實很聰明,看了幾眼,然後罵了句“我他媽今天弄死你。”接着朝着我就跑了過來,一拳就打到了我的臉上,接着一腳又踹到了我身上,轉手又是一嘴巴,很用力。
夕鬱跑了過來,使勁抱着夕陽“哥,回家,我們沒關係了,跟他沒關係,你別這樣了,我要回家。”
夕陽摔開夕鬱,上來衝着我又是一個嘴巴子,我一下都沒有躲,一直盯着夕陽看。夕陽又要動手的時候,夕鬱又跑了過來,抱住了夕陽“哥,你要再不回家,我這輩子也不回去了,說道做道,跟他真的沒關係,回去我們再好好說,行麼?你回家,在不回家,我就自己走了。”夕鬱一直抱着夕陽。
夕陽用手指着我“的小兔崽子給我等着。我他媽早晚弄死你”然後轉身看了眼夕鬱“先他媽給我回家”說完了一拉夕鬱的胳膊,拉着她就上了車。車門關上的聲音很大。我看的出來夕陽是真的急了。車從我面前開過,我沒有躲,我感覺着。車是貼着我開過去的。夕陽一定很生氣了。呵呵,這個事,換誰,誰也生氣。
我擦了一下自己的臉,發現居然有血,不知道是嘴角的還是鼻子的,也不願意去想,拿着牀單擦了擦。從兜裡拿出來煙,點着了一支,抽完了以後開機,又有很多條信心,我也沒心思看,只是看了眼時間,10點多了,一不小心,都到這個時間了,這麼長時間沒去學校,直接逃了一整天學,不知道浩哥能不能幫我頂住。林然那裡又該怎麼辦,又回憶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很是揪心。我正想着呢,一輛出租車停在了我面前,車窗被搖了下來“小夥子,打車不?”
我看了眼司機師傅,嘆了可口氣“一中。”接着開了車門上車。什麼都不想了,愛咋周咋周吧,反正已經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