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之下造成的不良影響就是摸到了一些不該摸到的地方。
段明玉醒來時,感覺很不好,這種不好的感覺就是腦袋很疼,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後發現自己正被兩個捕快給架着往前走,“咦,張三,李四!怎麼是你們?”
張三露出了一個不良的笑容,道:“公子,你麻煩了!”
“本狀元爲何麻煩了?”
“嘿嘿,段公子劫財又劫色,當真是我**一界的翹楚,只不過偶有失手,就像現在。”張三咧開了嘴,神情大有幸災樂禍,落井下石之意。
“哦,敢問我是劫誰人的色?”段明玉眼睛咕嚕嚕的轉動,必須先搞清狀況後再慢慢想出對策,面對紀雲怡的家丁他可以毫不猶豫的出手,一來對方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而來家丁就是家丁,打了也就打了,屁事也木有。不過段明玉卻不敢對捕快出手,且不說此事已經人盡皆知,自己的身份已經暴露,須知公然襲警的後果是相當的嚴重,就算判得頗輕,判個毆打公務員的罪名,也是要蹲上三五幾個月的。所以段明玉十分理智的收回了剛放到張三後腦勺的左手。
張三渾然不知自己已然是在周公面前走了一圈,還十分盡責的解答着段明玉的問題:“自然是劫的王家女兒王蓉蓉的色,王蓉蓉在上茅廁之時被公子敲昏,意圖圖謀不軌,難道不是公子做的?”
“咳咳。這個問題以後再談!那我又是劫的誰人之財?”段明玉繼續問道。
“公子自然劫的是紀夫人的財,公子一路偷偷摸摸追蹤紀夫人,謀的不是財又是什麼?”張三相當得意,這一番說辭本是紀夫人前來報案時所說,但張三和段明玉交流的聲音委實太小,紀夫人在前面肯定是聽不到,這一番說辭立馬就由紀改姓爲了張。
段明玉這纔看了一眼前面的紀雲怡,心裡咯噔一下,紀雲怡回頭看了一下段明玉,此中狀況只有他二人知曉,所以段明玉未免有些心虛,尷尬的笑道:“紀夫人,真是巧啊,想不到我們居然又見面了!”
“是啊,真的好巧啊,你都跟蹤了我兩個時辰了,簡直是太巧了。”
段明玉尷尬的笑了笑,擡頭望了望衙門口,曾幾何時,自己囂張的奪走衙門的鎮衙之寶,如今……真是因果循環,報應不爽啊!
“段公子,還請節哀順變啊!”李四平淡的說出了一句相當欠揍的話,勾起了段明玉痛下殺手的決心,正在思考要不要一巴掌拍死這廝時,已然被拖進了衙門。
衙門正堂高高掛着一扇牌匾,上書“明鏡高懸”四個公公整整的大字,匾下是一副“祥雲紅日出海圖”,祥雲紅日出海圖前是主審官審案的桌案,程知遠正襟危坐在太師椅上,抓起驚堂木一拍,喝道:“升堂!”左右兩排公差見程知遠就坐升堂,神情便肅然起來了,腰桿兒也繃直了,異口同聲的喝起了莊嚴嘹亮的“堂威”。
“威……武……”
程知遠板直了臉,“帶嫌犯段明玉上堂!”
一聲令下,段明玉被帶上大堂。他沒有帶上大枷,也沒有戴着腳鐐,一身灰塵,面容漆黑。
程知遠撇了一眼段明玉的樣子,皮笑肉不笑的道,“堂下何人,見到本官,何不下跪!”
先人你個闆闆的,跟老子擺譜是吧!老子跟你卯上了,段明玉“哼”了一聲,當下不卑不亢的道:“在下乃當今皇上欽點狀元,三元及第,功名在身,不便下跪,還望大人海涵一二。”
程知遠本就是和段明玉開個玩笑,欲要震一震他,免得以他那隨意的性子,難保不會這公堂之上出了岔子,貽笑大方,“哦,既然如此,本官准你不跪!”
“那是自然!”你這老頭還敢亂來不成!段明玉翻了翻白眼。
“帶原告紀雲怡,王蓉蓉上堂!”程知遠再次喝道。
“民女紀雲怡叩見大人!”
“民女王蓉蓉叩見大人!”
兩女依次跪下,向程知遠叩首行禮。
“嗯,平身…唔…起來說話!”程知遠自知失言,立馬改口,這可是大不敬的罪過啊,唉,都怪本官將汴梁城治理得實在太好了,以至於許久未曾升堂,一時之間有些不適應!瞅了瞅堂下的衆人,除了段明玉臉頰直抽抽,強忍住了笑意以外,其他人均沒有注意到那一聲膽大包天的“平身”!程知遠暗自鬆了一口氣,這件案子程知遠心裡其實早就有斷定,除了段明玉這廝以外,誰還能幹出這等破事兒,基本上懷都不用懷疑,肯定是他。不過段明玉剛纔如此上道的未曾揭穿他的失言之過,程知遠心裡開始盤算着是不是要給段明玉打點掩護。
“謝大人!”兩女異口同聲的回答,相繼站起身來。
“嗯,兩位姑娘。這是程大人,可不是什麼謝大人啊!”段明玉急忙糾正道。
王蓉蓉鄙視了一下段明玉,難道這憨貨出門被驢踢了“段公子,我們說的謝,指的是是多謝大人,並不是指的謝氏。”
段明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很有風度的道:“原來如此,是在下唐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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