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白衣卿相

朱溫,這個大軍閥,乖乖,後梁的開國皇帝啊!這貨本是黃巢叛軍的得力干將,後來覺得跟着黃巢混實在沒出路,就投奔了唐朝,皇帝很是大方的接納了他,並賜名朱全忠,封爲宣武節度使,主管汴梁及附屬十餘州,節度使是什麼存在,雖說官不過二品,但是權力無疑是最大的,唐中後期的節度使就是土皇帝,名義上聽從唐中央(有的連名義上都不聽),但其統治區內一切權力都有自己掌控。這些權力包括行政、軍事、財政、稅收、民政、刑獄等大權。所以節度使實際上成爲割據一方的小朝廷的主宰者。話說這這朱溫一到汴梁就剷除異己,將轄區牢牢控制在自己的手中,隨後東征西討,擴張地盤,最後逼迫皇帝退位。狠角色啊,絕對是狠角色!而現在,程知遠無疑是朱溫的最大絆腳石啊!

這老程,處境堪憂啊!

段明玉現在看着程知遠就猶如死人一般:“那程兄卸任後官居何職啊?”

程知遠頹廢的道:“宣武軍監察使”

完了,徹底沒救了,這是專門監督朱溫的啊?皇帝這是幹什麼吃的,居然給了個沒實權又危險的官給老程,監察使,明顯就是抓朱溫小辮子的角色,可是,人家是這裡的土皇帝啊。真要去抓一抓,那豈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嗎?

段明玉聽程知遠的語氣,確是充滿了對前程的擔憂。

程知遠道:“爲兄正是對自家前程心有憂慮啊。”

段明玉道:“兄臺不必如此,功名前程本是身外之物,不可強求,程兄應當虛以爲蛇,徐徐圖之,暫且放寬心。小弟也作上一首新詞,權當送給兄臺,聊以慰藉。”

程知遠道:“爲兄定當洗耳恭聽”

段明玉走了幾步,拿過了扇子,招牌似的搖了搖摺扇,吊足了胃口,這才緩地道:“黃金榜上,偶失龍頭望。明代暫遺賢,如何向?未遂風雲便,爭不恣遊狂蕩,何須論得喪。才子詞人,自是白衣卿相。

煙花巷陌,依約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尋訪。且恁偎紅倚翠,風流事、平生暢。青春都一晌。忍把浮名,換了淺斟低唱。”

管他這首詞是哪位先賢所作,這並不重要,在這個地方,從口裡吟出來的,都是屬於他段某人的了。

段明玉緊接着勸慰道:“兄臺本是一個文人,卻捲進了這紛亂的廟堂之爭,一個一身傲骨的文人怎能忍受官場的勾心鬥角,一個風流瀟灑的才子怎能被朝堂縛住了手腳,程兄本是儒雅大家,何必煩惱這凡事官場呢,何不淺斟低唱,管那浮名作甚?”

程知遠嘆了口氣,彷彿如夢初醒一般,難道自己真的不適合宦海沉浮的生活嗎?天性風流,好吟風月的我到底不被權力角逐、爾虞我詐的官場所容。我的理想是什麼,封侯拜相嗎?

程知遠再次深沉的看了一眼段明玉:“段賢弟的詞還是如此自然流暢,平白如話,讀來琅琅上口,風格有些獨樹一幟啊,下官着實佩服。”

段明玉搖了搖頭:“程兄快快打住,伶工之詞,此乃小道爾。”

程知遠抱了抱拳道:“賢弟不爲凡世俗物所累,兄實在慚愧,不過縱觀士林才子有哪幾個不是爲飛黃騰達而苦讀數十載,看淡浮名,難難難!。”

“我非是說不追求那顯貴之身,相反,小弟我也愛錢,想過一過那大官生活,不過兄臺既然被官場所不容,又何必強求,索性帶着滿身才情去追尋自己想要的閒適生活。大哥本就是“白衣卿相”,又何須朝堂之上蟒袍加身?”段明玉故作高深地道。

程知遠聽了此言,良久之後才道:“多謝賢弟指點迷津,愚兄宦海沉浮多年,早已忘卻了年少時的志向,如今愚兄聽你一言方纔憶起自己所圖不過是爲百姓多謀福祉,願百姓都能安居樂業。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封侯拜相不過是一種途徑,是愚兄落了下乘了。真才實學不應該得到質疑,在這個時代有許多有學之士未能被重用,自己如同許多人一樣被暫時遺忘,只要有朝一日遇到施展的舞臺,就能一鳴驚人,到時候自己的一番志向自然會一一實現。”

段明玉笑了笑:“兄臺能夠認識到此處是最好不過了,在其位謀其政,若是不能爲官場所容,就看開些,皇帝老二請我還不來呢,老子又不差這口飯,樂得逍遙自在。”

程知遠見段明玉前面說得如此義正言辭,眼中不禁露出如此讚賞之色,咳咳,不知道爲什麼,段明玉竟然到最後時刻竟然岔了氣,一瞬間大好的形象變得那麼的猥瑣:“賢弟此話不可亂講,你我千萬不可將當今那位在此當作談資。”

段明玉深呼了一口氣,媽的,忘了皇帝的強大性了。這話要是被外人聽到,向官府一檢舉,自己可是要被殺頭的幹活。

“我的錯,我的錯,山野之人習慣了,呵呵,口不擇言,大哥權當我沒說。”段明玉強裝出了一個笑臉道。

程知遠道:“嗯嗯,看得出賢弟並非有意爲之,愚兄啥都沒聽到!不過賢弟啊,聽你剛纔這首詞精彩是精彩,但有着觸犯現實規範的Lang子思想,卻是實在的,賢弟非我官場中人,以後最好也別入士,若是不得已進入官場之中,便要三思而行,以免被有心之人拿住了把柄。”

程知遠說的是實話啊,段明玉是狀元身份,只是因爲皇帝逃難纔沒有官職,如今叛軍逃到山東,皇帝都快回長安了,啓用段明玉也不是不可能的,可是這宦海沉浮,進去易,脫身難啊!

段明玉道:“多謝大哥良言,小弟定當好生思量。”暈倒,不說當官有多累,整天要管那麼多人的吃喝拉撒,還得處處小心,以防不測。處處小心也就不說了,不知道這些人爲啥費力去科考,唐朝一次才錄取才三十幾個啊,光是想起給許祖業惡補了一次“科舉須知”就把老徐給嚇得逃之夭夭,這個狀元老子究竟是怎麼混上的,真是一枚逆天的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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