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啊,我們就是拿人錢財幫人辦事的。”
見丁寧露出很有興趣的表情,猛子嚇的面無人色哭喊着說道。
狗哥久經江湖,明知道他們是在嚇唬人,但一想到那副活剝人皮的可怕場景,還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嘴脣哆嗦着說不出話來。
一想起幕後老闆的可怕勢力,他心裡又安穩了下來,暗自安慰自己,他們就是在嚇唬人,想要查出來幕後主使是誰而已。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他們不敢殺人的,只要能扛住他們的審訊,最多是把他們交給警察,只要不出賣老闆,憑藉老闆的勢力,把他們撈出來還不是分分鐘的事情。
至於猛子他們壓根就不知道幕後老闆是誰,任他們說破天都沒事,
“噢,拿人錢財,那就要替人消災,既然事情沒辦成,你們活着也是對不起指使你們的人,先帶回去吧,剛纔那兩個主意都不錯,大家在路上集思廣益再想想還有沒有其他好玩的辦法。”
丁寧淡淡的掃了狗哥一眼,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難明的弧度,看來這傢伙還是個老滑頭啊,不給他上點重料肯定不會老實交待。
“好咧老闆,你坐我的車吧,我來開這破面包車把他們帶回去。”
程虎興奮的抓着狗哥的頭髮把他拖下車,跟仍破麻袋似的,把四個人疊羅漢的堆在後排座上。
丁寧則一手一個抱起葉歡姐妹,坐上了前面的路虎車,王陽和趙威各自開着車緊隨其後,程虎則駕駛着破面包搖搖晃晃的跟在最後。
狗哥心裡忐忑不安,很想主動交代,求他們放過自己,但一想到幕後老闆那恐怖的勢力,他就失去了勇氣。
心裡暗自發狠道,MD,拼了,不就是嚴刑拷打嗎?只要自己能扛過去,得到老闆的賞識,以後在寧海還不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車子顛簸了半天,狗哥也不知道到了哪裡,只能用餘光看到這是一個正在建設的工地。
停車後,程虎、王陽三人笑的跟惡魔似的,把四人扔到一間正在施工的建築物房間裡就不管不問了。
倒是那個被他們稱爲老闆的年輕人在他們幾個身上拍了幾下後,小六子和棒子就醒了過來。
年輕老闆一句話都沒說轉身就走,四人大眼瞪小眼,發現他們雖然神智很清醒,但卻沒有人能動彈一根手指,連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用眼神進行交流,可惜,卻沒有什麼默契,交流了半天也是雞同鴨講。
大概過去了半個小時,王陽笑眯眯的走了進來,狗哥精神一振,看來是要開始審訊了,正在意淫着自己面對嚴刑拷打時威武不能屈的英勇形象時,王陽卻看都沒看他一眼,抓着棒子的腿,跟拖屍體似的把他拖了出去。
三人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們這是要唱哪一齣,難道是要單獨審問?
可還沒過五分鐘,外面就傳來機器的轟鳴聲,混凝土攪拌機開始工作了,隱隱的還夾雜着棒子的慘叫聲和程虎等人惡魔般的笑聲。
很快,攪拌機的聲音停了下來,王陽意猶未盡的聲音傳來:“沒意思,人往攪拌機裡一扔,啥都看不見,一點都不好玩。”
“我就說吧,還是砍吧砍吧當花肥看着刺激,你非要用攪拌機。”
程虎不滿的嘟囔着。
“當花肥也沒意思,還是活剝人皮看着爽,下一個還是活剝人皮吧,我去弄點水銀。”
趙威興奮的聲音傳來,讓三人渾身一個哆嗦,一股子尿 騷 味傳來,膽小的小六子已經嚇的尿出來了。
“那不行,咱們說好的一種方法一個,還有三個人呢,我先挑一個當花肥玩玩。”
程虎屁顛屁顛的跑了進來,跟挑選貨物似的兩眼發着光,不停的挑選着。
王陽慢悠悠的走了進來,滿臉嫌棄的捂住鼻子,用腳尖挑了挑小六子:“你就選他吧,這小子屎尿多,當花肥有營養。”
“那好吧,奶奶的,真沒出息,還綁匪呢,這就嚇尿了,就他吧!”
程虎揪着小六子的頭髮就把他拖了出去。
“不要啊,求求你們了,我再也不敢了,我錯了,嗚嗚嗚……”
不知道怎麼回事,小六子突然能發出聲音了,痛哭流涕的苦苦哀求着。
可惜,“花肥狂人”卻沒有絲毫憐憫之心,滿臉興奮的大叫着:“叫吧,使勁叫吧,你叫的聲音越大,老子就越興奮。”
猛子和狗哥只覺菊花一緊,下意識的夾緊了屁股,這個變態不會有什麼特殊嗜好吧?
“啊!”
“篤篤篤……”
兩人也看不見到底發生了什麼,只能豎起耳朵聽着,很快,小六子慘絕人寰的慘叫聲就充斥了他們的耳膜,伴隨着他慘叫的還有剁肉的聲音和程虎“變態”的大笑聲。
隨着時間推移,小六子的慘叫聲逐漸平息,只能聽到刀斧不斷砍案板的聲音。
“咕嚕!”
猛子和狗哥心驚膽戰的相視一眼,齊齊的嚥了口唾沫,彼此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眼中的那一抹驚懼,臉色慘白的毫無人色。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傳來,程虎走了進來,跟個屠夫似的身上繫着個皮圍裙,臉上沾滿了碎肉屑和鮮血,一臉不爽的嘟囔着:“特麼的,爽是爽了,就是太累,沒想到碎個屍這麼麻煩。”
“所以說,我就說你這辦法不行,還是按我說的方法來比較刺激,咱們只要挖個坑把人埋了,再在他腦門上開個洞,滴點水銀進去,剩下的就全是欣賞過程了,既不累還有藝術性,最後還能落個人皮,多好的事。”
趙威興致勃勃的拿着一個裝滿水銀的玻璃瓶走了進來。
“啊,不要啊!”
猛子看趙威兩眼發光的抓着他的腿要向外拖,發自本能的驚叫一聲,卻意外的發現他竟然能發出聲音了。
但他根本顧不得這個“驚喜”,慘叫一聲後屎尿齊流,眼白一翻竟然暈了過去。
“我呸,真特麼的晦氣,看着五大三粗的,怎麼膽子這麼小,MD,差點弄老子一手屎,算你命苦,不能享受老子的藝術。”
趙威忿忿的鄙夷一聲,滿臉嫌棄的鬆開了猛子,一腳把他踢到一旁,“色眯眯”的看着狗哥,“哎,還是你小子運氣好,能夠清醒的享受老子最藝術的酷刑。”
狗哥心裡把趙威的祖宗十八代挨個都問候了一遍,死變態,你才運氣好,你全家運氣都好,老子纔不想享受你那變態的藝術呢,你留着自己享受吧。
趙威可不管他怎麼想,抓着他的腿就向外拖去,狗哥想死的心都有了,狗日的猛子,你特麼的爲什麼要這個時候暈過去,你不是坑老子嗎?
想起之前小六子和棒子的下場,狗哥最後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了,也不管能不能發出聲音,扯着嗓子鬼哭狼嚎的大喊道:“不要啊,放了我吧,我只是跑腿辦事的,指使我們綁架她們的是葉宏駿啊,跟我沒關係啊,我只是拿錢辦事,求求你們,饒了我吧。”
“你確定是葉宏駿?他綁架她們幹什麼?”
丁寧蘊含着怒火的聲音傳來,葉歡葉樂一左一右的挎着他的胳膊,聽到狗哥的話臉色頓時爲之一變,眸中閃過濃濃的悲哀,她們的三叔還真是喪盡天良,竟然連綁架她們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是,就是葉宏駿,是他讓我們綁架的,他想幹什麼我不知道,答應事成之後會給我們一百萬,我只是一時貪心,才鬼迷心竅答應下來,真不關我的事啊。”
狗哥眼神閃爍的說道,不知道何時,他竟然已經恢復了行動自由,但在趙威三人的虎視眈眈下,他卻沒有逃掉的把握。
“哼!既然不想說實話,那就繼續吧,把他先埋了再說,我還真想看看活剝人皮是什麼樣子呢!”
丁寧始終在察言觀色,看他言辭閃爍,就知道他沒有說實話。
上次他就覺得葉宏駿的行爲反常,但是當時沒有深究,現在想來,幕後指使者即便是葉宏駿,也必然有着其他因素。
特別是葉宏駿連幾十萬的利息都看在眼裡,又怎麼可能捨得拿出一百萬找幾個人綁架呢,他的背後必然還有其他人。
“太好了,我還以爲今天不能活剝人皮了呢。”
趙威獰笑一聲,上前抓住狗哥的腿向事先已經挖好的一米多深的坑拖去。
“不要啊,我都已經老實交待了,求求你放過我啊。”
狗哥還抱着最後一絲僥倖,聲淚俱下的哀求着。
可惜,丁寧面寒似鐵,根本不搭理他。
程虎和王陽一人拿着一把鐵鍬站在坑前,等趙威把狗哥扔進坑裡,兩人毫不猶豫的開始向坑裡填土。
見他們沒有一點開玩笑的意思,狗哥雙手擋着臉,唯恐被泥土扔進嘴巴,聲嘶力竭的大喊道:“我說實話,別埋了,我說實話。”
“繼續,這樣人嘴裡沒有一句實話,剛纔能騙我,現在依然還能,繼續埋,今天我真要欣賞一下活剝人皮。”
“不要啊,我錯了,我說實話,是葉宏駿指使的我們不錯,但錢不是他給的,是錢少,是錢家的錢少,他曾經給了葉宏駿三百萬買下葉歡葉樂姐妹,葉宏駿本以爲是手到擒來的事,就把那三百萬給貪墨了,可沒有想到事情沒辦成,錢少花了三百萬卻沒得到人,就去找葉宏駿的麻煩,給他三天時間,要嗎給人要嗎退錢,葉宏駿把那三百萬都用在擴建酒吧上了,根本拿不出那麼多錢,被逼無奈下才找到我,想花十萬塊讓我綁架葉家姐妹。”
狗哥見程虎兩人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嚇的亡魂大冒,竹筒倒豆子般把所有事情都交代了出來:“綁架是犯法的事,沒有天大的好處誰願意幹啊,爲了十萬塊不值當冒險,我就拒絕了他。”
丁寧一擺手示意兩人暫停,程虎兩人停手,虎視眈眈的看着狗哥。
丁寧沉聲道:“你拒絕了他爲什麼又來綁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