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子揚正愣神間,聽見慕容智對曉月說:“曉月小姐,麻煩你去領些籌碼來給我的兩位朋友用。”
曉月先說了一聲好的,然後問:“需要多少?”
慕容智直接伸出一個巴掌。
曉月對每個人都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才走開,周若曦立刻問慕容智:“一個巴掌是五萬嗎?”
慕容智道:“一個籌碼一萬起步,五個夠你玩嗎?”
“五十萬?”周若曦表情古怪。
曹子揚就不說了,更加古怪,被震撼到了,一萬塊一個籌碼?他讀書那會兒和同學玩鬥地主都一毛錢一隻牌,這什麼差距?五百萬比一?人比人真要比死人!
慕容智道:“對,我們今天不是一起經歷過生死嗎?我們是朋友,不要說我要給些什麼感激你們,那樣太俗,我只能帶你們來賭錢。籌碼不用錢,雖然賭廳不完全屬於我家,但拿個幾百萬籌碼還是可以的!你們別客氣,能贏多少都是你們各自的本事。”
不得不說,慕容智太會做人,但周若曦和曹子揚都不是那種貪心的人,況且沒覺得幫了什麼忙,那不是需要自救嗎?
看曹子揚和周若曦都不說話,慕容智繼續道:“你們不要這樣,我又沒有損失,賭廳更沒有損失,就算你們贏個幾百萬走人,也就是半天,或者幾小時沒有收入而已!當然如果你們不想玩,直接拿去兌換成支票也可以……”
周若曦和曹子揚繼續無語。
“說句話,真沒事。”
曹子揚道:“我不會賭。”
慕容智道:“不用會,又不用賭錢,隨便玩,完了可以到三樓桑拿沐足按摩喝紅酒抽雪茄,基本上你能想到的享受性質的服務,這個酒店都能提供。”
桑拿,曹子揚一臉惡寒,擺手道:“還是算了吧!”
周若曦笑着道:“這個……我也不會賭,能不能找兩個美女陪我?”
慕容智奸笑道:“就知道你這樣,沒問題,我給你找對雙胞胎。”
周若曦非常樂,就好像一個男人見到美女那種樂。
曹子揚很無語,因爲這會兒才反應過來周若曦是個女……女,她的要求、她的表情,還有慕容智的奸笑已經說明一切。周若曦對曹子揚笑的剎那,曹子揚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周若曦怎麼看都個美女,令人有幻想的美女,竟然是女女,這要有多打擊人?當然同時間曹子揚覺得很慶幸,沒有對周若曦有什麼想法,還心理醫生呢,最該看的病人是自己。
說話間,曉月走了回來,手裡託着一個金色盤子,上面整齊擺放着十疊金色籌碼,一疊十隻,總共一百隻,就是一百萬。
走到了,曉月從盤子下面又取出一隻盤子,遞給曹子揚道:“曹先生,請幫忙拿一下。”
曹子揚伸手去拿,曉月說了一聲謝謝,然後開始分配籌碼,把其中五疊拿到曹子揚的盤子裡,另外一個盤子很禮貌的遞給周若曦。
慕容智道:“曉月小姐,你去忙吧,我招呼她們。”
曉月給曹子揚和周若曦欠了欠身,說了一句玩開心點,贏多點才走來,說話禮貌,神情動作也非常禮貌,這女人真的非常有魅力,看周若曦那目光就知道,好像和尚見到尼姑,酒鬼見
到茅臺一樣。
慕容智拍了拍周若曦道:“看什麼呢,走吧,帶你們去玩些簡單的。”
周若曦哦了一聲:“玩什麼?”
“二十一點。”
曹子揚插話道:“我能去玩牌九嗎?我自己去,你陪周若曦吧!”
“你早說,我讓曉月陪你。”沒等曹子揚有反應,慕容智轉身又把還沒有走很遠的曉月叫回來道,“曉月小姐,我兩位朋友要玩不一樣的,你幫忙招呼一下……”
曉月說好。
曹子揚無法拒絕,只能笑了笑道:“有勞你了,曉月小姐。”
曉月道:“這是我的榮幸。”
慕容智帶着周若曦先去玩二十一點了,曉月帶着曹子揚走,問了曹子揚玩什麼,然後把曹子揚帶進貴賓廳。
貴賓廳的裝飾與各種配套比普通廳又高了一個級別,荷官也都是美女,不過不是歐美的,是亞洲的,有點混血兒的味道,很高挑,皮膚很白,笑容清甜,應該是經過訓練的,曹子揚突然對這個很感興趣,是不是曉月還擔當培訓師一樣的角色?“曉月小姐,我能問一個問題嗎?”
曉月微笑道:“曹先生請問。”
“你是不是培訓師?”
曉月還是那個很淡定的表情:“何以見得?”
“你很禮貌,走路很規範,舉手投足都一樣,很成熟,很渾然天成,而那些荷官服務員都差不多,但質量沒有那麼高,沒有你自然。”
曉月笑了笑道:“你很會留意現場的環境。”
曹子揚道:“我第一次進這種地方,好奇吧,而且說句有點得罪的,我第一次見你這樣……這樣,怎麼說呢,風範吧,這麼有某種風範的女人。”
“這不算得罪,算讚美。”
說話間,曉月已經把曹子揚帶到一張牌九桌,有兩個空位,她拉開其中一把椅子讓曹子揚坐,然後自己坐在傍邊,荷官很奇怪在看着她,因爲她很少這麼對待人。
牌九桌有五個玩家,加上曹子揚一共六個,曉月給曹子揚介紹玩法,曹子揚看見左右隔壁的玩家都露出羨慕的目光,其中一個還取笑曉月道:“哦,曉月小姐,你什麼時候把陪賭的工作也做了?你讓我感到非常意外。”
曉月微笑道:“鍾老闆,你見笑了,這是我們老闆的朋友,不會玩,老闆讓我招呼一下,我這打工的總要聽老闆的話對不對?”
“嘿,我說過我有三個超市,你要是願意,去給我當老闆娘,那用得着聽老闆話?”
曉月還是那副微笑:“鍾老闆別取笑我了,發牌了……”
“呵呵,好好好。”鍾老闆看了曹子揚一眼道,“你老闆朋友在這兒呢,不能讓你難做。”
這個鍾老闆長的很有福氣,肥頭大耳,一排牙齒非常黃,年紀四十多,哪兒配得上曉月?反正曹子揚覺得配不上,他比較佩服這個鍾老闆的是,說不取笑就不取笑,說一不二,發牌了就非常興奮的搓着自己的牌,很敬業,這傢伙肯定是一個職業賭徒。
牌發好,開始下注,而這是貴賓廳,比外面高一個檔次,要兩個籌碼,就是兩萬塊。曹子揚有點不太敢下手,賭錢啊,還得賭兩萬一局,雖然不是自己的錢,贏了則是自己的
,但作爲一個窮人,心理上還是有點難以承受!
曉月這樣一個挑通眼眉的女人,當然看出了曹子揚的猶豫,她說:“曹先生,要是這把感覺不好,你可以玩下一把,先看看,找找感覺。”
不能被看扁啊,曹子揚舒了一口氣道:“這倒不用,我買兩個吧!”
買家都下注了,開牌,曹子揚竟然贏了,一下子贏兩萬塊,感覺非常好。更好的是,曹子揚連續下了三次竟然都贏了下來。曹子揚告誡自己不能貪心,三次就夠了,隨即從座椅起來,並對曉月道:“曉月小姐,我想去玩玩其它的……”
“可以。”曉月也站了起來,“你想玩什麼?”
“你有什麼好介紹?”
“賽馬比較有趣。”
“不是吧?”曹子揚很吃驚,“還能玩這個麼?”
“能,機器的,不是現場。”
“哦,我不會。”
“那就去玩輪盤碰碰運氣!”
“行。”
曉月對鍾先生點了點頭,帶着曹子揚離開牌九桌。
玩輪盤,第一盤曹子揚輸了,但第二盤開個高獎金出來,把輸的減去還贏了百份之六百,曹子揚對自己無語,這麼好賭運嗎?讀書那會兒和同學打都輸,經常把飯卡輸掉,這會兒到底幹麼了?莫非是這個美女少婦曉月旺自己?懷着疑惑的心情,曹子揚把貴賓廳所有認識和不認識的賭法都玩了一遍,結果計算下來每個賭法都贏,盤子裡已經堆了超過一百隻籌碼,就是說至少贏了五十萬。
上帝老人家上身了?曹子揚覺得有點恐怖,而曉月,更覺得曹子揚很恐怖,微笑道:“曹先生,看來你是個深藏不露的賭博高手。”
曹子揚連忙分辨道:“絕對不是,我保證,我還覺得奇怪,平常我很倒黴。”
“你不倒黴,雖然你賭的很沒有步驟,很隨意,但你都找到莊家虛弱的時候,很少見這樣的客人,只見過一次,是個女的,亦是慕容老闆的朋友,姓劉。”
“劉欣然?”
“不知道,反正姓劉,很漂亮。”
曹子揚覺得是劉欣然,她和慕容智是最好的哥們:“我其實是碰巧,我真沒有什麼賭術。”
“如果這樣,你的運氣也太好了……”
“或許吧!”曹子揚從盤子裡拿出一把籌碼遞給曉月,“曉月小姐,謝謝你陪我賭,這個給你,別拒絕,反正是贏回來的,我剛剛看那些客人也這麼給荷官,你們應該能兌錢的吧?”
“能是能,不過只能兌百份之二十。”
“哦,那也行。”曹子揚想自己去兌換再給曉月現金,但這樣太邪惡,曉月不一定要,況且曹子揚沒有真的想兌現,當時的想法是輸出去,不佔慕容智的便宜,誰知道如有神助,一直贏。
“謝謝!”曉月把籌碼接過去,放進她掛在手裡的一個小包裡面,然後繼續道,“你還要玩什麼?”
曹子揚想了想道:“都玩過了,不想玩了,想休息,喝杯東西,哦,對了,你們老闆不是去了玩二十一點嗎?怎麼沒有看見?”
“如果我沒有猜錯,他們在包廂,你要是想去,我可以帶你。”
“算了,我還是去休息室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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