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說:“什麼事?”
“答應我,要一輩子對她好,永遠只愛她一個人,千萬不能讓她傷心。”
“我會的,這也是我給自己的承諾。”北堂御堅定的說到,隨後又問到,“你什麼時候來,我到時候去接你。”
沈寧西卻拒絕了,她說:“不用了,我會直接去找權振東,小唯的事你放心吧,我會辦好的。”
“那好,那就謝謝你了。”
“再見。”
“再見。”
掛斷電話北堂御怔了怔,腦海裡漸漸開始浮現出沈寧西的樣子,那段日子他們在寶島接觸的也不少,可不知道爲什麼他記得最清楚的卻是那天走在街道上沈寧西突然蹲下來哭的泣不成聲的樣子。
他嘆了一口氣,心想愛情果然是最傷人的東西嗎,讓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就等於把自己的心捧到了那個的面前,從此不管風霜雨雪還是烈日寒冬都是她的恩賜,你只有接受的份。
除非你不再愛她。
回到權詩潔的病房李斯時立刻追問怎麼樣了,北堂御對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他該高興的,可是心情不知爲何竟然有着些許的沉重。
李斯時開心的握着權詩潔的手說到:“煩人精,你又立了頭功。”
聽到李斯時喊自己的外號權詩潔笑的都要合不攏嘴了,北堂御不由的有些羨慕,這樣單純的幸福,多美好啊。
他突然的就笑出了聲。
李斯時問:“你笑什麼?”
北堂御指了指躺在牀上不能動的權詩潔,又指了指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的李斯時,然後指了指自己,說到:“你看咱們三個,真是難兄難弟。”
看着彼此滑稽的形象李斯時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權詩潔不能有太大的動作,只眯着眼笑嘻嘻的看着李斯時,心想他真的好久都沒笑的這樣開心了,真好。
北堂御不知道沈寧西有沒有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和權振東說肖唯的事,但是他心裡是相信着沈寧西,那樣一個會爲愛情傷心傷神的女人必定也會爲朋友兩肋插刀,對此,他絲毫不懷疑。
案子很快再次開庭審理,李斯時因爲要接受復健所以沒有時間來旁聽,倒是權詩潔,雖然還在重傷期間卻還是頑強的爬了起來,其實她是代替李斯時來的,因爲李斯時之前一直吵着要來,她怕耽誤李斯時復健就自告奮勇的說要代替他來,爲了博得衆人的信任還咬牙在地上走了一圈,雖然她痛的心都在抽搐,不過爲了李斯時她忍了。
坐在輪椅上的時候她不免一陣感嘆:“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記得上次來的時候還是我推着你來的,沒想到這次換了你推我。”
北堂御笑着說到:“乾脆咱們三個成立一個組合就叫輪椅樂隊得了,肖唯給我們當經濟人。”
權詩潔點頭:“嗯,這次一定能當庭釋放的,我堅信。”
因爲這次有了劉德全的證詞證明肖唯和這次的案件沒有一點關係,肖唯原來三年有期徒刑的判決被撤銷。
不過法官說因爲肖唯之前消極認罪的態度妨礙了司法程序的執行所以又判了半個月的拘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