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他挑了挑眉耐心的問到。
“這個得回去翻康熙字典才行,我們得給孩子取一個既好聽又有意義,既張揚又不失低調的名字,最好還能特別一點,不能太普通,要一聽就能讓人記住的那種,然後每次報完名字都要像電視裡演的那樣被別人誇讚真是個好名字。”
聽到肖唯這麼說他立刻就笑了:“要求這麼多啊?那可真得翻字典才行了。”
那些話彷彿還在耳邊,可是那個陪着他說陪着他笑的女人卻到了一個他觸摸不到的地方,怎麼能不傷心難過?他覺得憔悴的不是容顏,而是漸漸老去的心。
也不知喝了多少酒,正迷迷糊糊之間手機突然響了,他掏了半天才把手機掏了出來,又因爲醉酒手腳無力手機差點摔到地上。
好不容易纔順利摁下通話鍵電話那頭卻傳來一陣彪悍的罵聲:“靠,北堂御你腦子被驢踢了吧?怎麼能讓肖唯被那幫人帶走呢?”
在聽清那頭那個人是葉溫安之後北堂御不免一肚子火,他醉醺醺的說到:“那你讓我怎麼辦?拿出刀和那兩個人拼了然後和肖唯浪跡天涯嗎?大姐,現在是法制社會不是古代江湖,可以任你快意恩仇。”
“我呸,丫丫的肖劍鋒,豬狗不如的東西。”罵不了北堂御葉溫安又轉而開始罵肖劍鋒,“雖然沒見過他但我想那麼可惡的人一定長得面目可憎,走出去污染空氣坐家裡生產細菌,說話不說話都一副賤樣兒,偏偏還以爲自己長得跟天仙似的。那是他沒遇到老孃,要是遇到了老孃非得活活把他罵死。”
北堂御算是徹底見識到了葉溫安的毒蛇,不過他剛剛喝了不少酒,這時候酒勁正上來,葉溫安的聒噪讓他腦仁疼,他有些不耐煩的說到:“你有什麼事沒,沒事的話就掛了吧。”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葉溫安立刻叫到,“我就問問你我能幫上什麼忙不?肖唯她現在被關在哪兒,我明天去看看她。”
北堂御說:“那地方你進不去,聽說上面有人壓着不讓探視,除非你能找到足夠位高權重的人。”
“足夠位高權重?”葉溫安嘀咕了一句,然後試探性的問到,“要多高?”
北堂御想了想說到,“能多高就多高。”
“那京城裡的行不行?”
“你還認識京城裡的高官?看不出來啊,原來葉溫安你還深藏不露啊。”
葉溫安咳了一聲說到:“低調低調,那什麼,有事就打我電話,我先去活動活動,有消息再告訴你。”
“好……”北堂御沉默了一下之後又說到,“溫安,如果你真的認識什麼了不得的人的話,能不能跟那人說一下,讓他打點一下讓我去見見肖唯,我真是擔心她。”
“嗯,我知道了。”說完葉溫安就掛了,北堂御的頭又開始痛了。
摸了摸眼角,原來在說想念肖唯的那一刻,他竟然哭了。
思念在此刻,氾濫成災。
張律師前前後後忙碌一個星期,終於探聽到了一些門道,他替北堂御牽線把某局的副局長給約了出來。
這個時候正是最關鍵最嚴厲的時候,能見一面已經很不容易了,所以三個人跟特務似的,選擇了郊區一家釣魚場秘密接頭。
時間緊迫北堂御來不及和他繞圈子,直接說明了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