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金就沒有這種顧慮,無論是在國內消化還是國外消化都沒有問題。
因爲黃金保值,幾萬億的市場,幾十億上百億連水花都濺不起來。
我心裡隱隱有些着急了,要是讓江州銀行或者其他銀行得手了,我只能去其他地方收購了,而且這種地方性的銀行都會有地方政策保護,很難被外地資本收購。
到時候,難度無疑又增加了許多。
好在,這些日子的搜查,我也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這多虧了衛賢派來的那些專家。
旁敲側擊下,我也瞭解了很多和劉左有關的信息。
通過這些信息,我的搜查範圍一步一步變小。
終於在今晚,我確定了這個寶藏的範圍,它就在西南!
西南有一條河,名爲漢河,這條河很有名,相傳這條河底隱藏這許許多多的古墓,每年發大水,都會衝上來不少的古錢幣。
當然也有一種說法是,古時候這條河很喜歡氾濫,而且在州志上,也有記載,這條河,很容易發大水。
古時候發大水,大家就會認爲這是龍王發怒,在每年的二月,就會有大量的牲口祭祀龍王,以保佑第二年風調雨順。
甚至還有童男童女祭祀都有。
多年下來,這條河裡面自然而然就存在了許多的祭祀之物。
但是這條河真正有名還是因爲劉左。
因爲劉左就是在這條河中斬了白龍。
相傳劉左有一年渡河,恰好碰到了白龍興風作浪,他便出手斬殺了白龍,從此以後,這條漢河就變得溫順多了。
雖然有時還是會發洪,但是已經好很多了。
所以在漢河邊上,還有專門祭祀劉左的白聖廟,廟像是一個威武的中年男子,手提三尺劍,抓住白龍角,將其踩在腳底下。”
在漢河的邊上,有一個叫王侯村的地方,這個村子十分的偏僻,但是我查了資料,這個地方,曾經是劉左的封地。
不過劉左的封地很大,我之所以會鎖定這裡,是因爲這座村子有一個很有名的斷崖!
當地人爲了開發旅遊項目,親切的把他稱之爲斷情崖,甚至有不少古裝戲都是在這裡拍攝的。
我柔柔腦門,貌似不太好弄啊,那裡現在是一個網紅村,每天的人流量肯定不少的,要是搞出什麼事情,很容易被人發現的。
而且這件事,我不打算讓太多的人知道,甚至,我都不想讓風小毅知道這件事。
不是信不過,而是不願意把他牽扯起來。
但是這件事繞來繞去還是繞不過風小毅的。
我在電腦上看着王侯村宣傳圖,當地的風光圖,還有鳥瞰圖一清二楚。
我印證龍珠上的地圖。
這裡是烏鴉山,不過現在爲了吸引人,叫做鳳凰山。
這裡是鳳凰河,不過現在叫做白龍河,在白龍河的邊上還有一座很壯觀的白聖廟。
中山城,應該就是指的王侯村,據說這裡在很久以前的確是一座城池,甚至還能看到一些殘垣斷壁。
印證之後,我心裡有了底,寶藏就在斷命崖的北面,那裡不是山崖,而是一個陡峭,近乎九十度垂直的巖面。
頭疼,真的頭疼,這麼陡峭的地方,該怎麼辦呢?
我想了一會兒,想到了一個主意。
我決定裝扮成攀巖愛好者,而且那個地方的確有一個攀巖協會在那邊。
又或者,我半夜潛入山頂,然後偷偷去勘測。
這兩個辦法,我還是更傾向第二個。
事急從權,我直接把睡夢中的風小毅叫醒。
聽到我的計劃後,風小毅跳了起來,“大哥,你真的破解寶藏了?”
我點點頭,“差不多吧,不過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我也不知道寶藏是真的還是假的,如果是真的,那些寶藏我打算全部變現,這樣一來,收購銀行的資金就有了。”
“但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
風小毅說道。
“什麼事兒?”
“如果裡面真的有很多黃金或者很多寶藏,我們兩個人憑什麼能夠把寶藏轉移呢?”
風小毅的話讓我愣了愣,是啊,能夠被稱之爲寶藏的,當然不可能只有寥寥幾件寶貝。
而且萬一裡面有什麼機關呢?
那六個盜墓賊的死狀還歷歷在目,就憑我們兩個半吊子,到時候別說挖掘寶藏了,別把自己交代在那邊纔是。
“你說,當年他們是怎麼把寶貝藏進去的?會不會有其他的通道?”
我問道。
風小毅點點頭,“我覺得肯定有,不然那麼多的寶貝,想要秘密轉移肯定很難,如果讓人從半山腰一件一件的藏進去,我覺得根本不可能,這不是明擺着告訴別人,我在這裡藏了寶藏嗎?”
“大哥你想啊,劉左當年藏得寶藏,連他的後輩子孫都不清楚,就說明當年他做的很隱蔽,甚至我懷疑,當年一同藏匿寶藏的人肯定都死了,被劉左給殺死了。”
“古時候那些幫助皇帝修建陵寢的,都會被坑殺在陵寢之中,劉左沒道理不把他們殺了。”
“還有一個疑問,如果寶藏真的在半山腰的話,那裡面肯定有巨大的山洞啊,天然的肯定被人發現了,如果不是天然的,那麼需要多大的工程啊?”
不得不說風小毅的話說的很有道理,這件事還沒有那麼簡單。
先不說危險不危險,就說我們找到寶藏了該怎麼運下來。
要是被人發現,那我們就完了,雖然我們可以說我們是探險人,無意間發現的,但是...寶藏肯定就不屬於我們了。
“大哥,這件事,我們兩個人搞不定,得找專業的人。”
“你是說,胡令之?”
“沒錯大哥,胡令之那個老人渣,肯定知道什麼。”
“不行,讓他來參與這件事,很容易出問題,而且他如果真的知道什麼,我們進入地下,很容易被他算計。”
“要麼就把他的嘴撬開,在殺了他!”
雖然這廝死有餘辜,但是讓我無緣無故的去殺一個人,我還是有些下不了手。
我不是法官,無權掠奪一個人的生命,況且胡令之也沒有真正惹到我,我因爲他卻得到了不少好處。
“要不把阿晨叫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