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婆,我聽說這個軒轅破生性善變、兇殘、狡猾,同他合作,會不會冒險了些?”蘭姬站在蘭婆身後,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直言不諱的告訴蘭婆,好讓蘭婆對軒轅破保留一些該有的看法。 ()
“蘭姬,任何合作都是需要冒險的,這個軒轅破雖然面並非一個慈善之人,可我們目前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蘭婆轉頭看着蘭姬心急如焚的樣子,情緒有些怪異,具體哪不對勁,卻又說不來。
“可是小蘭聖主她……”蘭姬一想到軒轅蘭的安危,整個人的表情都垮了一大半,要不是因爲自己身的秘術太強,容易被鬼姬察覺到自己的位置,她肯定會第一時間衝到劉家村,護軒轅蘭的周全。
“哎,如果你真的擔心小蘭聖主的安危,挑個忠心不二會些功夫,但絕對不會秘術的人,替你去劉家村守着小蘭聖主吧。”蘭婆見蘭姬這幅堅持的態度,也只能妥協一二。
“蘭婆,這樣可以嗎?”蘭姬一聽這話,整個人又激靈了起來,只是讓一個不會功夫的書生在劉家村,她心裡是一千萬個不放心啊,“我們可以這麼做嗎?”
“不這麼做,你晚睡的安穩麼?”蘭婆朝蘭姬笑了笑,眼前的繼承人雖然性子不夠沉穩,但至少護主的心是真的,有這一點足夠了。
“蘭婆,我……”被人說穿心思的蘭姬,難得露出少女般該有的羞澀,她還太過年輕,做事並不能考慮到長遠的地方。
“蘭姬,蘭古國現在需要你,所以你不得離開。”蘭婆繼續交代一句,她可不想讓蘭姬鑽了空子,偷偷跑到劉家村壞了自己的計劃。
“蘭婆,我知道了。”蘭姬原本是打算服用一些隱藏身秘術的秘藥,卻沒想到想法還沒成型,被自己的領導給看透,“蘭姬一定謹記蘭婆教導,下次不敢了。”
“蘭姬,你現在還年輕,需要磨練的不僅僅是秘術,還有你那少許浮躁的性子。”蘭婆一副語重心長的口吻囑咐着眼前的蘭姬,她最近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一日不如一日了,“蘭姬,等小蘭聖主回國,守護她的責任,我也只放心交給你了。”
而把想去茅房方便的子,直接交給雙陰姐妹看押的女臣,卻怎麼都沒有想到,子前腳剛走到茅房門,雙陰姐妹後腳被小影和暗影兩人,用快狠準的方式,直接給擒拿住。
雙陰姐妹原本想發出聲音,好提醒一下屋子裡面的女臣和袁青,可她們卻發現自己的聲音,一下子啞巴般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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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費勁了,蘭古國的這種秘術,是專門用來對付你們兩個魔物的。”小影壓低聲音,在雙陰妹妹耳邊用挑釁的方式說着話。
在軒轅破見到雙陰姐妹的時候,他便親自把從蘭古國學到的一些秘術,交給了小影和暗影,讓他們兩人用這種秘術來對付雙陰姐妹。
好在小影和暗影天資聰明,軒轅破只是稍微的指點一二,他們便能學到蘭古國秘術七八成的力量。
軒轅破費了很大的精力,才從蘭婆手裡學會了一些蘭古國簡單的秘術,他原本是打算用來防身用,卻沒想到在這種場合派用場。
見身邊的雙陰姐妹被小影和暗影擒拿住,子看着熟悉的小影,眼睛不由的溼潤了不少,她張開嘴巴用哆嗦的語氣說了句,“小影,我可算把你們給等來了。”
“姑娘,對不起,是我害姑娘你受這份苦的。”見子想哭的小影,跟着情緒也有些激動,她一路都在責怪自己,不該丟下子去買什麼狗屁的糖葫蘆。
小影帶着哭腔和子說完話後,還不忘拿出軒轅破一早交代的解藥,她直接打開小瓷瓶的木塞子,遞到子面前說了句,“姑娘,你趕緊喝一口吧,屋裡放了公子特意從蘭古國拿來的蘭花,聞多了會了他們的秘術。”
“恩,好。”子聽完小影的話,結果小瓷瓶,輕輕仰了頭喝一口,喝完後才把小瓷瓶重新遞給小影,“小影,能在這裡見到你們的感覺,真是太棒了。”
子說完話,便伸手抱住了小影的身體,她原本還想着該用什麼方式,來給躲在暗處的軒轅破等人傳達信息,卻沒想到自己前腳剛走到茅房,自由便撲面而來。
暗影把控制好的雙陰姐妹,丟給身邊的影子處理,他此刻也顧不看子和小影的姐妹情深,畢竟目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便是到門邊保護進屋的軒轅破的安全。
“女臣,我們好久不見了。”軒轅破進屋後,見到慌忙站起來抽出武器想要作戰的女臣和袁青,嘴角丟出一記不屑的譏笑,用低沉的聲音和嘲諷的方式說,“奉勸你們一句,還是別費勁了,在屋裡呆了這麼久,蘭花的香味還好聞麼?”
“蘭、蘭花?”女臣聽到軒轅破的話,立馬轉頭看了一眼放在角落不起眼的那盆蘭花,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的行蹤,一直都被軒轅破牢牢的控制住,“怎麼可能,那只是一盆隨處可見的蘭花,我查過,並沒有什麼……”
“哦,不可能的話,運功試試看。”軒轅破直接找了張椅子,坐到女臣和袁青正對面,此刻的他,根本沒有把屋裡的兩人放在眼裡,“女臣,有些時候越是不起眼的東西,帶來的殺傷力越是很強大,這種看不見的破壞力,一點都不輸你哦。”
“軒轅破,你、你……”女臣運功後,發現自己根本沒有辦法使出功夫,手腳也漸漸的有些無力,頭還有些暈乎乎的,視線慢慢的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怎麼可能……”
“女臣,我們計了。”站在一旁的袁青,原本不太會功夫,他那點三腳貓的功夫,在軒轅破面前,繡花枕頭般的看不用。
“袁青,你膽倒是挺肥的,我的人都敢硬搶?”把袁青的手臂強制性的扭到身後的軒轅破,腹黑的臉寫出陰狠的表情,他那雙黑眸,更是折射出想要見血的衝動,“現在,我該怎麼懲罰你纔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