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誰稀罕見她了,你去和她說,不見。”軒轅破用賭氣的語氣說着話,嘴角卻露出了甜蜜的笑意,嘴硬的樣子,卻抵不過身體的不能反應,他直接朝屋內走去,還不忘丟出一句,“算了,本公子今兒心情好,約晚吧。”
“是,公子。”小影看到軒轅破這幅口不對心的話,偷笑過後,轉身朝劉家村的方向回去。
屋裡只剩下軒轅破一人,他這個從來不在乎穿着打扮的人,居然會破天荒的走到衣櫃前,伸手打開衣櫃,用修長的手指翻着衣櫃裡面的衣裳,自言自語的說,“穿什麼顏色的衣裳好呢。”
軒轅破最終決定穿什麼衣裳,劉家村的子並不知曉,她只知道當小影說軒轅破晚回來,眉眼都快樂開了花。
經過大多事情後,子已經不再是昨兒那個隨心生活的小胖子,她漸漸發現自己身有一份看不見的責任,對劉家的兄弟姐妹也好,對託孤給她的老婆婆也罷,還有志、蘭兄妹兩,對子來說,都存了一種看不見的情感,牽絆着她不能再繼續在用任性的方式過活了。
軒轅志這幾日是寸步不離的守在軒轅蘭身邊,他知道發生這種事情,怪不得王家的任何人,只能怨自己的能力有限,不能把妹妹保護起來,不讓軒轅蘭受到一點傷害。
天地也是從驚嚇,一下子長大了不少,他現在看問題的方式,已經不再侷限於小奶娃的眼光。
還有,天地在發生火災那日,聽到外頭人的談話內容,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同子說。
心裡帶着不小的疑惑,寫滿了各種疑問句的疑點,讓天地的內心被糾結的日日睡不好的十分難受。
大家都在擔心王柔瑩的下落,可天地卻對王柔瑩做出了保留意見,他那日發現有人悄悄的用鐵鎖把門鎖,還有那股濃濃的煤油味道,也是在那個時候纔出現的。
這件事,子並沒有讓人告訴劉梅花,而劉康土因爲溫小鍛的事,已經選擇了暫時在外鎮跑買賣生活,也並不知道此事。
劉梅花因爲次小產的事,整個身體垮了一大半,要想一個年紀輕輕沒有一點生產經驗的小婦人,在自己的男人手裡,艱難的生下了雙生子,還是畸形、怪異的連體嬰。
這種不可思議的程度,讓子實在無法想象劉梅花和劉大樹,當日是如何做到這件事的。
劉康地和劉竹子較好安撫些,至少那日子在他們身邊,給予了他們一定的安全需求,緩個幾日,依舊能蹦蹦跳跳的快樂生活。
被歹人砍傷的護衛,王慶第一時間派人送到鎮的醫館醫治,還給他們的家屬一定金額的損傷賠償金,這讓老百姓們又朝王慶磕頭下跪的謝了好久。
給主子當護衛,每月領工錢,沒有事最好,要是不小心發生了意外,一般有錢人家會像打發叫花子那樣的,隨意丟些銀錢,根本不去管受傷護衛的死活。
而王慶不僅花了銀錢讓郎醫治他們的傷情,還給了數量不少的銀錢,讓這些護衛的家人,買些補品給受傷的護衛吃,在細節做到了極致,讓王大善人的名號隨着老百姓的嘴巴,繼續朝外擴展而去。
屋裡被打壞的桌椅等物件,王慶也派人及時處理,連同被大夥燒燬的屋子,也都剷平的打算重蓋。
按理來說,院內的事情,應該交給王張氏着手去辦,可她一心撲在失蹤的王柔瑩身,根本沒有辦法集精力來處理這些瑣事。
“丫頭,我屋裡的那些銀錢,怕是被歹人給順走了,這……”手頭沒了銀錢不好辦事的王慶,直接找到子,把窘迫的情況同子提一下,不然下一步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王舅,是我疏忽了。”子臉的表情顯得有些尷尬,不過好在家裡大數額的銀錢,平時都放在子的屋子,被子藏的嚴嚴實實的。
不知內情的歹人,壓根想象不到,子纔是整個王家的大財主,只有去子的屋子,才能翻出打量的銀票和銀錢。
進屋後,子從藏錢的地方拿出兩千兩的銀票,隨後在小心謹慎的把剩下的銀錢藏好,不仔細看,根本不知道在不起眼的角落,藏着子的所有資產。
“王舅,這是兩千兩的銀票,怕是得讓你往鎮跑一趟,兌些銀錢回來使了。”子伸手把銀票遞過去,憑空發生這種事,直接損失了好些銀錢,真是飛來橫禍啊。
不過子也是樂觀的心態,已經發生的事情無法改變,那麼她還不如用笑臉面對,誰讓愛笑的女生運氣都不會太差呢。
“不會,這是我應該要做的。”王慶伸手接過兩千兩的銀票,心裡又想到了歹人要一萬兩銀錢的贖金,眼神不由的黯淡了許多,“那丫頭,我先去鎮了,回頭有事你在派人叫我。”
“王舅,你別擔心,等我晚見到他,會盡全力,求他出手幫忙營救柔瑩姐的,不管怎麼樣,一定不會讓柔瑩有事。”子看出了王慶臉寫出的擔心,她可不希望王家人發生什麼事,這樣遭殃的不僅是王家人,連帶劉家人往後的日子都有可能不會過的太順暢。
這一次,子不想讓王柔瑩走溫小鍛的老路,不想讓王柔瑩像溫小鍛那樣,清清白白的黃花大閨女,受到歹人非人般的羞辱和虐待。
一想到依舊不願意見自己的溫小鍛,子的心情變得很低落,她多次派人去溫家,想見一見溫小鍛,都被溫父用委婉的語氣,給拒絕了。
時間是一記良藥不錯,可要是拖得時間久了,人與人之間的情感,容易生了分變了味,子不希望將來同溫小鍛變成陌生人,以前在鎮賣豆腐腦的畫面,還時不時的出現在子眼前。
到了晚,子爲了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好看些,便換下了顯得樸素些的衣裳,穿了以前秋兒特別希望子穿的桃紅色,“哎,也不知道現在秋兒、過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