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北聽完看門人的敘述,臉閃過一絲不解的疑惑,這個點一個姑娘家過來找個大男人,有點不合規矩,他便提前把話傳到王慶耳邊,“爺,外頭有個自稱是溫小雅的姑娘,說找康土少爺,還說今兒要是等不到康土少爺,她站在門外不走了。韓劇搜 ”
“溫小雅?”王慶聽完小北說的話,伸手捏捏數量不多的那一撮小鬍子,意味深長的想了想,冷笑一番,自顧自的說了句,“這溫家人,倒是挺心急的,人前腳纔到家,後腳過來探消息了。”
在王慶心裡,溫小鍛和劉康土的婚事,不管從哪個方面來講,變成了一件極其不合適不合理的感情糾紛,剪不斷理還亂。
“爺,這事你瞧着我……”小北在請王慶示下,他到底該不該進屋同劉康土言一聲,畢竟做下人的,很多時候的小心翼翼的,惹到家裡哪個主子都是錯。
“你去吧,橫豎也躲不掉,也該讓他自己學着處理了。”王慶這個人精心裡誰都清楚,這件事不能再繼續瞞着劉康土了,甚至連子那裡,都最好提前通個氣,免得被劉家人覺得自己越權,不好了。
“是,爺。”聽完王慶的話,小北這才轉身朝劉康土所在的屋子走去,這一路很短的距離,卻讓小北心裡好了很多,也想了很多。
到了劉康土的屋子門外,小北適當的提高一下聲音,朝裡頭說了句,“康土少爺,外頭有個自稱溫小雅的姑娘,說要找你。”
“溫小雅?”聽到這個名字,劉康土顧不什麼的衝出來,忍不住的抓起小北胸前的衣裳,着急的情緒說,“她、她人在哪?”
“聽看門的人說,還在門外等着呢。”小北哪裡見過劉康土這幅火急寥寥的樣子,嚇的後背都冒出不少冷汗,他知道有些時候傳話並不是一個好差事。
“混蛋,還不快點把人請進來,攔門外做什麼?”劉康土一聽這話來氣,溫小雅在他眼裡可是未來的小姨子,這看門的人也太不識相了些吧,“要你們有什麼用。”
“是是是,我這去。”小北一聽這話,知道看門的人沒有眼力勁,連帶還自己被劉康土數落進去,心裡也有些氣不太好受,也只能先劉康土一步的拔腿往大門的方向跑。
到了大門,小北用眼睛颳了一下看門人,小聲嘀咕了下,“你也真是的,連個門都看不好。”
說完抱怨的話後,小北臉立馬擠出笑容,笑呵呵的樣子走到溫小雅眼前,略顯恭敬的語氣說,“溫姑娘,讓你久等了,這傢伙今兒的眼睛出了毛病,你大人有大量,千萬別同他一般計較呀。”
“不用,我們小門小戶人家的姑娘,哪裡敢同他計較。”被人攔在門外,連大門都進不去的溫小雅,心裡自然有股怨氣,她以前還從來沒有想過,王家高高敞開的,會如此讓人覺得如此可恨,“我還是在外頭等着吧,免得壞了你們劉、王家的規矩。”
溫小雅原本想用諷刺的話說劉家規矩多,卻想起來這裡是王家的地盤,劉家人也只是以親戚的名義,住進來而已。
“小雅,你怎麼來了。”一路小跑過來的劉康土,看到一臉惱怒的溫小雅,心裡存了一份解不開的內疚,他一想到自己喝醉錯過了拿方子換溫小鍛的機會,腸子都悔了一大半,“快,進屋坐坐,外頭怪冷的,着了風不好了。”
“康土哥。”溫小雅一見劉康土這種小細節的細心,心裡一下子暖和起來,原本受氣的情緒,也漸漸的消失了一部分,“我大姐,她總算是回來了。”
“真的嗎?”劉康土一聽到這話,驚喜的眼睛睜的老大,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差沒有把下巴驚下來,“那、那她還好嗎?”
“不好,我大姐一點都不好。”察覺出溫小鍛有異常的溫小雅,說完話後立馬小聲的抽噎起來,她也不知道怎麼的,對重新歸家的親大姐,有種特別怪的複雜的感覺。
溫小鍛被歹人擄走一事,成了溫小雅心裡難以磨滅的傷痛,她十分恨自己當時睡過頭,連被歹人拿東西捆綁起來,一點知覺都沒有。
在溫小鍛被劉老二擄走的那些日子,溫小雅躺在牀夜不能寢,每每想到躺在身邊的親大姐,在自己眼皮底下消失,那種難過的滋味,真心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可是現在,看着平靜到臉一點怨氣都沒有的溫小鍛,那副好似和她自己沒有關係的冷淡態度,同心急到嘴角都冒泡的爹孃想必,讓溫小雅着實覺得有些不對勁。
通常被歹人擄走後能回來的姑娘,無一不是抱着爹孃大哭訴苦,可溫小鍛卻一改常態,好似出門玩耍了幾日,要不是她身清晰可見的傷痕,溫小雅在恍惚間,真以爲是自己做的一場噩夢。
“這……”劉康土聽完溫小雅的話,眼神一下子暗淡了許多,臉閃過一絲愧疚的情緒,他知道溫小鍛被自己的親爹擄走,過程可能還會出現一些殘忍的事,只能低着頭,不知道該用何種話來安慰眼前的溫小雅,心裡卻苦成黃連,“哎。”
“康土哥,他們說都你不會也不想娶我大姐了,這事真的嗎?”溫小雅開口把自己心裡的疙瘩問出來,不親耳聽到劉康土給出的答案,她是絕對不會死心的。
“我……”劉康土擡頭看着溫小雅,臉的表情怪複雜多了,現在的他不是不想娶溫小鍛,而是不能娶溫小鍛了。
雖然心裡依舊喜歡着懂事、大方、美麗、體貼的女子,可劉康土心裡存了顧慮,他不是在意溫小鍛是不是清白之身,而是如果她同自己的親爹發生關係,那麼自己在怎麼喜歡,兩個人也不能在一起了。
畢竟,從某種意義來說,在劉康土眼裡,溫小鍛已經成了他親爹的女人,雖然他恨劉老二,卻怎麼都沒辦法把溫小鍛娶過門當媳婦。
外頭的劉康土不知道該怎麼說話,裡屋的子,在聽完王慶把整件事訴說完畢後,眼眶的淚水不停的打着轉,“王舅,劉老二怎麼能這樣對溫姐姐,她那麼善良,老天爺怎麼捨得這麼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