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小娘炮很是自覺的站起來,用不滿的口吻說,“纔不要咧,晚你必須得睡地板,否則我要你好看。”
賭氣說完話,小娘炮便朝裡屋走去,他的身體雖然不在院子裡,卻把耳朵留在了那裡,直接把軒黃鎖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聽了進去。
一想到軒黃鎖想要設計陷害軒轅破,小娘炮便冷笑一番,直接用腹語道:“哼,憑你們這一羣廢物,也想動公子一根汗毛。”
“爹,這蟲草是好個好東西,可太醫說過,好似也不宜多吃,免得大補傷了身子。”軒黃鎖的眼睛瞄了一眼桌的冬蟲夏草,眉頭立刻緊皺起來,對屋裡那個小娘炮更是生出巨大的不滿。
軒黃鎖多次向派人想要解決掉那個說話帶着娘氣的小白臉,卻不知道爲什麼,每次運氣都差了一點,老是被人通風報信的告訴軒項全,讓他心裡十分不甘心。
“怎麼,爹的人你都想動?”軒項全一眼瞄出眼前的兒子的話外音,他一把年紀能遇到喜歡的男人,實屬不容易,怎麼肯輕易的被人幾句話給說通,“不一個哥兒,用得着你費這麼大的勁嗎?”
“爹,兒子這不是在擔心你的身體嗎,沒有別的意思,還請爹不要往心裡去。”軒黃鎖立馬變成龜孫子的點頭哈腰,他目前的實力有限,很多時候還的仰仗自家的親爹辦事,不敢把兩人的關係搞砸。
“哼,你那點花花腸子,還用的着我猜?”軒項全用極其不滿的目光瞄了一眼親生兒子,用警告的語氣說,“我可把話給你丟這兒了,屋裡的人你要是敢動一下,到時候別怪我不顧父子之情要你好看。”“是是,爹的話,兒子都給記下了。”軒黃鎖只能低頭認錯,把姿態放到地板任由軒項全踩踏,不過他也是有些頭腦的人,知道借力打力,“爹,只不過娘那裡、好像瞞不住,還請爹示下,兒子該如何回答孃的話纔好。”
軒項全因爲性取向的問題,幾十年一來一直被明媒正娶的髮妻打壓,成了別人口的懼內,一提到媳婦嚇的屁股尿流的那種,多數時候有怒而不敢言。
可是現在,軒項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輕描淡寫的來一句,“你同你娘說,爹年紀也大了,這麼一個小興趣,讓她可以的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大家和睦過日子罷了,別老想着整一些有的沒的,大家都跟着鬧心。”
“爹,這……”軒黃鎖故意做出爲難的樣子,好讓眼前好男風一口的親爹,能看到親孃的份,改了這個壞習慣,“娘那邊,兒子怕是說不過,爹你也是知道孃的脾氣,兒子怕……”
“怕什麼怕,你直接同她說,該找什麼年輕的小男人伺候着,只要悠着點給老子留足面子,老子一句話都不說,這樣總行了。”軒項全這句話,無疑是給軒老婦人開了綠燈,差沒有直接說出‘老子同意你娘她養小廝伺候了’。
“爹……”軒黃鎖一聽這話,徹底沒了主意,他是害怕外人知道自己有這麼一個性取向不正常的親爹,才故意設計想擺平着一切。
可是現在,軒黃鎖聽着眼前一臉怒氣的親爹口說出來的話,後背都快嚇出一身冷汗來。
放眼整個國家,哪有大戶人家,尤其是朝的重臣,肯點頭允許自己的媳婦,找小廝伺候左右。
這是典型的家風不正的做法,傳了出去,往後軒黃鎖在同僚面前,還如何擡得起頭來見人。
“你個大男人怎麼廢話這麼多,去去去,該怎麼說怎麼辦趕緊給老子滾去,在這麼婆婆媽媽的樣子,小心老子揍你。”軒項全不喜歡別人直接同自己提到性取向一事,潛意識他也不認同這種行爲,可已經扭曲的愛好,讓軒項全無法改變這一事實。
這一頭的軒項全想伸拳頭教育親兒子,那一頭的官靜,在同安心秀說完話後,直接快速的給安心秀下了迷藥。
看着安心秀慢慢倒下去的身體,官靜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意,用嘲諷的口氣說,“秀姐姐,你也別怪靜兒不通人情,要怪怪你同破哥哥走的太近,觸了我的黴頭。”
安心秀在倒下的那一刻,眼裡寫滿了無助的恐懼,她真的無法想象,眼前的官靜會公開對自己下藥。
看着安心秀沉睡過去的官靜,三兩下把安心秀弄到牀,做出一副安心秀睡過去的樣子,隨後才躲開府裡的眼線,直接找來了住在外府的醜一等人。
坐馬車,官靜直接讓醜一把馬車駛向劉家村,她這一次是真的忍不住了,如果再不給子一些顏色瞧瞧,官靜極有可能會像注滿水的氣球,直接原地爆炸了去。
得知自己懷了雙生子的劉梅花,整日都是一副高興的表情,今兒劉大樹要到外出幹活,她便直接牽着劉小壯的手,到子那裡蹭飯了。
劉小壯也喜歡到王家同劉康地幾個玩,他這個年紀的小娃子,有玩伴的話,飯量也會大不少。
好在劉大樹家同王家隔得很近,只有幾步路的腳程,便能到達王家,這也是劉大樹肯放心讓劉梅花出門的主要原因之一。
可今兒也不知道老天爺吃錯了什麼藥,把時間設定的這麼巧妙,才短短几步路的距離,讓劉梅花倒了大黴的碰到了坐着馬車,打算過來找子麻煩的官靜。
官靜的鼻子聞着一種看不見的氣味,這種讓她不由自主能興奮起來的氣味,好聞又勝在獨特。
官靜下意識的掀開簾子找尋目標,當她的雙眼看到路邊一個挺着大肚子的婦人劉梅花,牽着一個年紀不大的小娃子,雙眼發光般的露出一抹藏不住的笑意。
劉梅花那圓鼓鼓的肚皮,讓官靜見了好似吃了罌粟般的立馬了癮,她的眼睛一刻都無法從劉梅花的肚子移開,耳邊更是傳來一個低沉的聲音在說,‘雙生子,我的雙生子,拿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