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康土聽聞敲門聲,直接披上衣裳走出去開門,當他的眼睛看見了站在門外頭的人,吃驚的臉上寫出個大大的問號來,他用極快的速度對着裡頭的文子喊道,“文子,你快來,這、這都啥回事啊?”
聽到劉康土大聲的呼叫聲,文子三步並作兩步的小跑出去,她走了過去看到站在門外的人,本能‘啊’了一聲做出被嚇一跳的動作,身體不自覺的往後躲閃了一小步,雲裡霧裡的她開口說,“你們、你們是?這麼晚了來我家,可是有什麼急事不?”
“姑娘好,咱給你磕頭請安了。 ()”一羣穿着破爛衣裳的男女老少,各個冷的瑟瑟發抖,卻在見了文子出來的一刻,不論年紀大小的紛紛給文子跪下磕頭。
正在他們跪下打算磕頭的瞬間,文子立馬彎腰伸手把一個年紀看去比鄭氏還略大一些的老婦人扶起來,一副受不起的樣子說,“這位老奶奶,你這樣不合適,地上涼,還是快起來先,有話好好說啊。”
“姑娘,咱這……”老奶奶聽了文子的話,卻一副一定要給文子跪下磕頭的舉動,誰讓文子現在是他們一家老小唯一的救星呢。
“二哥、二哥你快來,幫忙攔着他們,這頭我們哪裡受得了。”文子見老奶奶執意要給自己磕頭,立馬求救身邊的劉康土,莫名其妙的被長自己多歲的老者磕頭,任誰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心裡發毛,何況是在夜深人靜的大晚上呢。
“起來啊,你們快起來,地上涼,容易生病的。”劉康土不敢伸手去扶女性,只能伸手去扶起一個年紀和劉福旺差不多歲數的男子,還好意提醒他們的說,“大叔,有啥事咱站起來說,這樣跪着像啥話啊。”
老婦人一邊手擦着眼淚,一手拉着文子的衣袖可憐兮兮的表情十分懇求的語氣說,“姑娘,請姑子一定收留咱幾個,不然的話,咱幾個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他們是一家子人,老婦人是家裡的長輩奶奶,叫王呂氏;那名同劉福旺差不多歲數的男子叫王慶文,是王呂氏的獨生子;旁邊一個年紀比王慶文稍小一些的是他媳婦,叫王張氏;與劉康土年歲差不多大的叫王坤乾;與文子歲數大一些的女娃子叫王柔瑩。
看着眼前的五人這幅樣子,文子的心裡只能不停的打着小鼓,而他們一臉悲傷總帶着期待的模樣,更是加重了文子心裡的好奇心,“你們、到底是誰?”
“姑娘,有位公子給了咱這個,說是你看過之後便會明白。”說着,王慶文從破舊的衣裳兜裡摸出一個信封,直接遞了過去給文子。
文子從王慶文手中接過信封,她撕開封口抽出裡面的紙,左看看右瞧瞧,無奈的吐吐舌頭自嘲的笑了笑。
這個世界的文字她有些陌生,說白些就是這些字認識文子,而文子卻不認識它們。而寫字的人又太過於追求字體的飄逸,無奈之下的文子只好把信交給身邊略懂一些文字的劉康土,“二哥,你瞧瞧,這上面都寫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