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昨天電力公司電路維修,停了二十多個小時電,抱歉沒及時更新,今天爭取日更一萬,望體諒。 )
歸家後,文子看到劉康土一臉便秘般的緊張,趕忙出聲好好解釋一番,這才讓他臉上的表情稍微柔和了一些,“可是文子,老先生告訴你染花布的事,萬一他沒讓你說給別人知曉呢?”
染花布也算是地道的手藝活,一般人家是傳長男不傳外人,捂着不要太嚴實,像文子昨兒太過隨性的要把技術交給溫小緞,連劉康土聽了見了都有些覺得不對勁。
“二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啦。”文子知道劉康土是爲自個的安全着想,嘴角的笑意是怎麼都藏不住,只能繼續用話來寬他的心,“二哥,其實我也只是突然想起這事,心裡想着告訴溫姐姐也不礙事,溫姐姐看着人不錯,家裡的爹孃怕是也差不了多少。再者她家是做布料買賣的,如果花布的製作方子有用,也算幫了她家大忙。”
“文子,咱嘴皮子笨,不如你會說話,可二哥還是覺得有哪不對勁。”坐在一旁的劉康土顯得有些不自在,身體不由的小晃動起來,他一有想不通的地方,身體就會有明顯的反應,“雖然說不上是什麼,就是、就是……”
“文子,你瞧瞧,這傻二哥犯傻的時候還真是夠遲鈍的。”坐在一旁的劉梅花聽了文子和劉康土的對話,一下子就明白文子爲啥要幫溫小緞,不就是看在劉康土的面上,希望用花布從中牽牽線,沒想到自家二弟遇到情感上的事,頭腦暈乎乎外加傻乎乎的找不到北。
“大姐,原來你也這麼覺得呀,我還以爲只有我覺得二哥笨起來真是夠笨的呢。”文子一抓住機會就打趣劉康土,用實際行動來教情竇初開的劉康土如何追女孩子。
“大姐,文子,你兩都說些啥呢,咱咋地一句都聽不懂。”劉康土被眼前的姐妹二人打趣的有些坐不住,只能小聲嘀咕的說:“咱哪裡就笨了。”
“二哥,你是不笨,可爲啥見了人家溫姐姐,眼睛都不帶眨的。”文子覺得她是個小娃子,說話可以用童言無忌來掩飾,她明兒去溫小緞家還有另外一個目的,就是看看她家的具體情況,窮一些不要緊,爹孃可一定要好相處,這樣就算打破那層薄紙,後續的事纔好辦。
劉康土以爲自己的小心思藏的很好,卻沒想到一下子被文子給揭穿,囧的他一下的臉紅成了西紅柿,說話都不太利索,“文、文子,你瞎說啥呢,咱、咱纔沒有盯、盯着她瞧。”
“啊?不會吧。那難道是我和大姐想岔了?”在文子心裡劉康土和劉梅花是自己人,說話做事都不用隱藏什麼,反而十分隨性的沒個正經,誰讓平時的生活太過單一,不找些樂子愉悅下大家,生活該太過平淡了,“那糟糕了,我還以爲二哥喜歡上人家溫姐姐,原本二哥沒這意思呀,那我和大姐就不白費這個心思了。”
“是啊文子,咱也以爲你二哥看上人家姑娘,還想明兒你去她家的時候,隨便去看看外婆,找大舅母上門說道說道,這會子怕是也不用瞎忙乎了。”劉梅花同文子生活多日,性格已經比往常開朗了不少,關鍵時刻能跟文子一唱一和的打趣劉康土,反正在場的都是一家人,鬥鬥嘴皮子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