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江的小偷聽畫兒這麼問,低頭避開她們的眼神,神情也猶豫起來。 這如果把僱主賣了,他們以後還怎麼混啊!可是不說他恐怕連混的機會也沒有了。
畫兒見他那樣,笑了笑:“你是想被埋在這裡,變成一堆白骨。還是告訴我真相?”
江偷兒那猶豫的眼神瞬間變得恐懼:“我說,我說,但是你們能不能答應我一個條件。”
“你覺得你還有資格跟我們談條件嗎?”程永和拿着匕首在他臉上拍了兩下。
江偷兒驚得避開匕首:“我,我,我就是希望你們幫我保密,要不然我活着也沒法混了。你,你還不如現在殺了我。”
畫兒笑:“你還威脅起我們了。不過這條件我答應你。說吧,你的僱主是誰?”
“是得月樓的宋掌櫃和曲老闆。這一切都是他們指使我們乾的。食爲天自從重新開張以來生意都好過得月樓,所以趁着過年歇業,就讓我們溜進去投毒。失手了,就又趁你不在食爲天,找了那賣瘋人果的誘騙你們採購。”
畫兒一聽這個臉色瞬間鐵青:“你是說那賣瘋人果的也是那得月樓的安排的?”
江偷兒點頭:“是啊,要不然誰敢賣瘋人果啊!”
畫兒當時也覺奇怪,怎麼會有人敢賣瘋人果?原來都是安排好的:“接着說。”
“宋掌櫃讓我也買一些瘋人果送到那個賣菜的家裡。然後,我的任務就完成了,再就負責盯着你們就可以了。後來才知道那個賣菜的瘋掉了。”
畫兒微微沉思,她知道大概了,那個賣菜的是吃了這江偷兒的瘋人果才瘋的吧!
程永和見畫兒不說話便問那江偷兒:“你知道那賣菜的底細嗎?”
“我哪兒去知道啊,只知道他是個賣菜的,每天都給得月樓送菜。”江偷兒說完一臉的祈求,“好漢,當家的,我知道的我都說了,你們可以放了我吧!”
畫兒看着那江偷兒:“行啊,你從這兒出去,就乖乖的什麼都不要說,你知道他的厲害,肯定也知道我是怎麼收服華小寶的。你若是個聰明的就該知道怎麼做。”
“小的知道,小的從這兒出去,絕對什麼都不說。我若說了,我也沒法混了。”江偷兒忙保證。
畫兒笑了笑:“只是不說?”
江偷兒立馬意會過來:“不,不,我一定搞清楚那賣菜的爲什麼會瘋?”程永和笑:“他吃瘋人果瘋的,這誰都知道,要你搞清楚什麼?我們是希望你搞清楚,姓宋的和姓曲的是怎麼讓他心甘情願瘋的。”
“是,是,我一定查清楚,這事對我們來說好辦。”江偷兒連連保證。
畫兒便挑了下眉:“放了他吧!”說完又看向江偷兒,“別耍花招,也別心存僥倖,他能抓你第一次就能抓你第二次。”
“不敢,不敢。”江偷兒連連保證。
程永和便伸手解了他的繩子:“走吧!”
江偷兒被解開了束縛,忙活動活動發麻的手腳:“我查出來了怎麼找你們啊,我總不能直接去食爲天吧!”
“每天戌時到這兒來。”畫兒回了一句。
“行,那我走了。”江偷兒這手腳一恢復利索便撒腿開跑。
程永和看着江偷兒走了,回頭看畫兒:“大小姐,這夜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畫兒出了程永和從前的屋子,程永和鎖好屋子,便忙跟上。
此時的永樂鎮所有的店鋪都打烊了,路上也冷冷清清,天上掛着半邊月亮。程永和一路上不說話,只是默默護着畫兒。
畫兒問了一句:“程哥,謝謝你!”
程永和淡淡一笑:“大小姐,不用客氣,應該做的。”
畫兒擡頭看着月亮:“今天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在。開誠佈公談談吧!”
“大小姐想談什麼?”程永和有些好奇,同時也有些不安。
畫兒吐出一口氣:“你對你師傅瞭解多少?”
程永和一愣,沒有回話。他答應過師傅不向任何人提起他。但是他也不想對大小姐撒謊,所以只有沉默以對。
畫兒微微一笑:“其實我沒有惡意,我知道你師傅把我和恆兒的安全交給你了,我只是很好奇這其中的原由。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程永和大吃一驚,怎麼大小姐連這個也知道?只是對於這個問題他也很好奇,他也無法給出答案。
畫兒朝程永和看過去,見他仍然一言不發,自解的一笑:“我,是不是想多了?你沒有保護我和恆兒的打算?”
“不,不是的,我會一直一直保護大小姐和小東家。哪怕舍了性命,我也會保護好你們的。”程永和忙回答,才發現大小姐一直看着他笑,忽然意會過來,原來大小姐這是逼他承認呢?便尷尬的笑笑,“大小姐,請原諒有些事,我不能說,但是請相信我對大小姐和小東家絕對忠心耿耿。”
畫兒不再嬉笑:“我知道你對我和恆兒是忠心的。只是我有些疑惑需要你幫我解答,那些對我很重要。”
程永和也不知道說什麼,只是說:“大小姐,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師傅爲什麼讓我保護你們?我也回答不了你。事實上我對我師傅讓我做的事,從來都不會問究竟。”
畫兒回想起黎昕那一張清冷的臉,就十分相信程永和的話,那麼神神秘秘,說任何話都半關半掩的。對他徒弟肯定也是如此,恐怕程永和問起理由,他也回會一句:你以後就知道了。
畫兒無奈得很:“戰神是不是就真如神一樣,活在雲端?讓人捉摸不透?”
“戰神?大小姐指誰?”程永和很好奇,怎麼扯上戰神了?
畫兒一臉驚訝:“你師傅啊!你別告訴我,你師傅是晉國的戰神這事你都不知道!”
親們,蘇來醫院了。我一直都以爲我和這個孩子是有緣份的,只是昨天醫生告訴我,寶寶在我肚子裡已經停止生長三個星期了。這代表着蘇其實三個星期前就失去他了,吃着醫生給的流產藥,很難受。拿着手機躺在病牀上碼字,靜靜的等他掉下來。。。